她才有了其他面部表情。
不过也仅仅是蹙了下眉。
却并没有要伸手接的意思。
“喝吗？”低沉的男音宛若大提琴般悦耳，却丝毫打动不了某人如磐石般坚硬的心。
季九一把脸又侧向了窗外，对于季慕宸的示好选择了无视。
季慕宸见状，也不恼，他兀自收回手，拿下了他刚才半拧开的瓶盖，而后把瓶子凑近自己嘴边，“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
“小哥哥，小哥哥！”
甜甜的叫唤声从前排传来。
季慕宸放下瓶子，拧上瓶盖，回望了眼喊他的人。
是个约莫十岁大的小女孩，扎着双马尾，咧嘴笑的很欢。
他挑了挑眉，用眼神询问小女孩是否有事。
小女孩轻眨了下眼后，开口，“小哥哥，我觉得你今天有点怪。”
她话落的同时，季慕宸身上也多了四道目光。
是季九一和秦宋的。
因为季九一投来的视线，所以季慕宸很给面子的问了小女孩一句，“哪里怪。”
小女孩笑嘻嘻的道：“怪帅的。”
季慕宸：“……”
“帅吗？”这话，是随后季慕宸看着季九一问的。
然而，季九一没有回答，小女孩和秦宋倒是异口同声的回答了一个，“帅。”
“她不觉得我帅，不是吗？”反问的语气。
小女孩鼓囊着腮帮子，想了下，说，“小姐姐肯定是有男盆友了，所以才不觉得你帅！”
“对吗，小姐姐？”迫切想知道答案的声音。
季九一点头，以示回应。
季慕宸脸瞬间黑如锅底。
“小哥哥，我教你几招撩妹的技能吧。”小女孩把话题又转到了季慕宸身上。
奈何这次，季慕宸却没有搭理她了。
小女孩也没在意，反而自顾的说了起来——
“撩妹呢，最主要的就是情话，情话好听，妹子自然就被撩到了。”
“比如，你说女孩子脸上有东西，然后在女孩子讶然的目光中，补充一句，有我的目光。”
“比如血型，你随便女孩子说什么血型，只要你最后说一句她是你的理想型就好了。”
“再比如变魔术，你说我给你变个魔术吧，最后告诉她，魔术变好了是让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
小女孩头头是道的说着，直到看到从洗手间回来的母亲时，她才收了嘴。
座回位置前，她吐了吐舌头，悄然的说了一句，“小哥哥，小哥哥，你有偷看漂亮姐姐哦！”
季慕宸：“……”
他哪有偷看，他分明是正大光明的看季九一好吧。
……
高铁快到站前，季九一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
季慕宸自觉的直起身子，收回长腿，给她让道，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背影上，直到她消失不见。
待她的身影重新出现时，他的目光又追随着她。
季慕宸曾问过自己，如果从季九一被龙可领进门的时候，他就对她温柔，对她好，她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季九一从洗手间回座位的一路，发现了好多人都朝她看了眼，尤以女生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