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儿,你没事吧?”李妙儿焦急的看着忽冷忽热的秦妃虹。
“师傅!我没事,现在我要化功疗伤,目前只能靠你抵挡一会儿了,”秦妃虹脸色苍白道。
“好,你化功疗伤,这里就先交给师傅了,”李妙儿持起长剑,挡在了自己徒弟面前,现在只能靠她一人了。
方惜朝皱眉定眼看了看打坐的秦妃虹,咦?这?这女人怎么和秦若轩长的有几分相像?秦妃虹的五官让人越看越和秦若轩像!
不等他想完,李妙儿已长剑杀来,她的身子弹跳在地上“刷刷”两剑向他杀去。
方惜朝凝地不动,双掌结冰,左右两掌,荡开长剑,李妙儿开始发足疾驰,围绕方惜朝进攻!
她长剑挥舞,忽左忽右,身法变化不定,方惜朝被她绕的有点头晕,这女人学钢管舞的吧?这么转还不晕?
突然李妙儿停住身子,剑侧身右腿微蹲双手持剑剑惊鸿“西湖捧心之势,”她对准方惜朝的胸膛直接一剑捧杀上来。
突如其来的一剑让方惜朝大惊失色,什么?这一剑好快?自己居然感觉挡不住,李妙儿这一剑力道劲急无论,长剑突然脱手,向对方的心房刺去。
长剑距离方惜朝的心房不过一尺,他突然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运起逆转乾坤功,加速内力的运转,剑锋距离他的胸膛不过半尺了。
“啪铛声,”千钧一发之际,方惜朝双掌催发寒冰,死死的捏住了长剑的剑锋,但奈何此招的劲道太强了,他居然有点夹不住。
噗呲一声,捏住长剑,方惜朝又急行后退了百余米,直到后背撞到大树才停了下来,剑锋割破了他的手掌,鲜血顺着剑锋滴落下来!
”好险,好险!”噗呲一声,方惜朝拔出刺入身体的长剑,但鲜血没有像瀑布一样流出来!胸膛被长剑刺入了不足两分,只是一点皮外伤,虽不足以致命,但刚才那一剑,确实给了方惜朝巨大的震撼!!
自己刚才差点死在了这一剑下,“砰铃啷一声,”长剑被方惜朝震碎了,抬起头来看着李妙儿道:“刚才那一剑很强,能告诉本官那一剑叫什么吗?”
见对方化去此招,李妙儿心中大感不好,居然这招都没有杀死他?李妙儿定声道:“西子捧心!”
“西子捧心?西子捧心?好名字,这一剑配得上这个名字,只是你功力不足,如果你是大宗师或是宗师上层的武者,此招本官必死无疑。”
“但现在,你再也没有任何机会杀本官了!”方惜朝半蹲身子,“嘭!”向李妙儿激射了出去,穿过树林之间传来飒飒风啸之声。
双掌发出烈焰,不停进攻对手,李妙儿失去了长剑,拳脚上的功夫更本不是对手。
“砰轰声,”她被方惜朝击中肩膀飞了出去,一道粉红的身影飞到李妙儿的身后,将其扶稳落地!
见李妙儿被救下,方惜朝怒起,“这帮废物怎么盯的人?好啊!本官没去抓你,现在你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
狐媚儿搀扶住李妙儿道:”你没事吧?“见李妙儿受伤狐媚儿有些急切。
李妙儿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无妨!“
既然现在都送上门来了,自己就一并杀了这三个女人。
李妙儿见方惜朝攻来,”小心!“
狐媚儿从腰间拔出长剑,攻向方惜朝,李妙儿也从一旁协助狐媚儿!
见刺来的软剑,方惜朝只用双指夹住,但不等他催发寒掌,这软剑的剑锋居然滑过指缝,向他的脖子刺来,方惜朝连忙放开!
狐媚儿见对方闪过这一招,心中惊愕,该死,居然让他躲过去了。
警惕注视狐媚儿手中的软剑,刚才自己夹住这剑的时候,这软剑的剑锋居然向自己的脖子荡来,这剑居然会拐弯!
三人激斗,虽然狐媚儿加入了战团,但现在二人的武功依然不是方惜朝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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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李妙儿再次被一掌劈飞。
狐媚儿软剑虽然使的伶俐,但奈何方惜朝的武功在她之上,狐媚儿突然荡起袖口,一股香粉向他飞来,虽然不知道这香粉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运起内力,双臂大张开,催发掌风双掌向前方猛的合十拍!“嘭呼呼咻,”拍出巨大的内力掌风将飞来香粉全部震回给了狐媚儿。
狐媚儿飞袖旋转,将飞回来的香粉荡开。
这时候,化功完毕的秦妃虹也醒过来了,她搀扶起李妙儿,二人继续攻来此时方惜朝开始有点烦躁了,是时候结束这无趣的打斗了。
“砰”他身子连挨了秦妃虹和李妙儿两掌,将二人的内力吸收,运回双掌,向二人喷射回去,二人知道对方此招的厉害,便使用双掌抵挡,但依旧还是被一掌震飞。
狐媚儿见方惜朝攻击二人,无暇顾及自己这里,她软剑注入内力,瞬间变得剑锋伶俐,对准他的首级砍去。
面对飞来的狐媚儿,方惜朝缓缓的侧身,马步稳扎”锋“反握黑刀出鞘,红光漫天!
“藏刀势锋乓啷一声”狐媚儿的软剑被一刀砍断。
这还不算完方惜朝右腿微蹲,刀侧身,右腿微蹲,双手持刀,一刀惊魂,对准狐媚儿的胸膛直接冲了上去!
李妙儿一看,大惊,他居然这么快就学会了自己的绝学,“西子捧心?”
“砰咻”他双腿蹬地,向狐媚儿的心房刺去。
黑刀距离狐媚儿心房不过一尺,双手放开黑刀,任由黑刀刺向狐媚儿。
狐媚儿见距离自己心房不过一尺的刀锋,省是大惊,她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李妙儿的西子捧心剑,她一路急退,但血红的刀锋距离她的心房俱来越近,再不过一尺,她就会被刺破心房了。
“夫人莫慌,为夫来也。”一道金光闪过,一道金黄色的身影从空中飞到狐媚儿的身前。
“锋锋”一金一黑的两道锋芒闪过,“铛”黑刀被荡飞了!!!
“锋噗呲”黑刀插入了泥土之中。
方惜朝皱眉,这逼又是哪里冒出来?
此人年岁约有不惑,面容殷俊,器宇不凡,下颚还有少许的胡须。
狐媚儿呆呆的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范宽,突然那颗多年未动的心,动了一下。
“夫人,你没有事吧?”
“都怪夫君来晚了,让你受了欺负,不怕,只要有夫君在,任何人都不要想伤你,”范宽安慰狐媚儿道。
而狐媚儿看着眼前的男子,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但心里却感激不已。
狐媚儿只是利用范宽的权势藏匿在他府上,但她没想到范宽现在为了自己居然敢对朝廷的锦衣卫出手,狐媚儿突然对这个男子产生了无法描述的感情。
这个家伙?方惜朝好像见过,在那见过来着?
哦,哦,对了,自己想起来了!
这不是被云顶天一招干爬下的那个刀剑门主范宽吗?他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