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转,张云等人已经在领地当中消失不见。等到再次出现之后已经处在一片城墙之下。
就在张云愣神的功夫,一道系统提示出现在张云脑海当中,玩家所处时间为东汉末年黄巾起义爆发时段,现在所处位置为北海城下,身份为前来协助北海成抵御黄巾流寇的义士。
就在张云接收完这一道信息之后,城墙上有一道声音在那里呼唤“张壮士快快入城,黄巾贼离此不远矣。”
听到这一声呼唤,张云抬头看去,一个文官打扮的人在城墙之上对着自己招手。张云对着城墙上的人拱手一礼。
“太守大人且放心,我虽然人少,只有这区区25骑,可是我视这黄巾贼寇如插标卖首一样。”
至于张云为什么知道城墙上那一个文官是太守,旁边一个大大的孔融名字难道还不知道吗?
就在张云如此说之后,孔融继续在城墙上召唤张云快快入城,只是张云并没有入城,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远处滚滚而来的黄巾贼寇,那应该就是管亥带领的前来北海骚扰的黄巾贼。
张云不想进城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份很尴尬,现在又不是黄巾爆发的第一时间,如果那个时候自己作为义士前来协助还是能够获得不菲的身家的。
现在可是黄巾被剿灭之后再一次死灰复燃,自己就算是再充一个义士也不会得到多少认可,不过好在自己身后协助的是老好人孔融,就算自己白身出身也会获得一定量的好处吧。
而就在张云打定决心之后,远远的已经看到了管亥的身影,那一个大大的管亥名字之下一个身高九尺,满脸络腮胡子长的很彪悍的人,让张云想要不看他都很难。
在管亥驱使大军来到北海城下不远的地方,看到城下居然还有一队骑兵,不由得乐了。
“你们是哪来的娃娃?居然还想在北海成前想要阻挡某家?快快下马投降某家,某家还可饶你们一命。”
听到管亥这痞气十足的话语,张云入乡随俗,直接一挥手中的勇士长枪对着管亥就来了一句。
“勿那黑斯休得猖狂,看爷爷取你首级。”
随即张云拍马向管亥冲来,而管亥没有想到这一个人居然如此猖狂,这么少的人就敢向自己发动冲锋。而随着张云向前冲来,身后的25名白马义从一起推马向着管亥杀来。
管亥看到这一幕,自持勇武,对着身后的人说道“你们都不要动,我去拿了这一个娃娃。”
随着管亥一人一马挥舞着开山大斧拍马向前,张云直接抬手就准备发射一道风刃。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系统突然提示一句。
在此副本世界当中严禁使用超越本世界所存在体系的能力。
听到这里张云突然大吃一惊,瞬间大吼一句“白马义从停下脚步,看我取下此獠首级。”
然后25名白马义从就直接停在了原地,而成头上的孔融听到张云喊他的部下是白马义从,不由的大吃一惊。
“白马义从,公孙将军的麾下,原来这一队骑兵是公孙将军派来的,怪不得如此胆气,还说自己是白身好骗我呀。”
张云等人并没有在意城头上孔融如何说,也没有想到他这一句话会为自己带来多少的问题,就这样挥舞着勇士长枪向着管亥杀来。
而管亥挥舞巨斧,一斧头对着张云就砍了下来,张云直接拿着勇士长枪招架,瞬间感觉到一股巨力传入自己体内,不过虽然力道很大张云却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反而是攻击自己的管亥直接被这一股攻击的巨力反弹直接从马上掉了下去。
没有想到自己进入三国时世界第一次交手,就触发了10%的攻击反弹。
而跌落在地上的管亥莫名其妙,自己明明是势在必得的一击怎么就被对手给打到马下来了?
也没有看到他怎么出手呀?
就在管亥这么愣神的功夫张云马匹向前一进,长枪直接顶在了管亥的咽喉之上。而看到这一幕他身后的25名白马义从不得的大声的喊道好好好。
而管亥带来的上万黄巾贼寇看到这一幕不由得面面相觑,他们的主将勇冠三军的管亥居然一个回合就被敌方拿下了?
在管亥被张云拿下之后,也不知道黄巾贼寇阵型当中谁喊了一句逃命呀,瞬间上万的黄金贼寇如鸟兽散向着四面八方跑去。
而张云看到这一幕为了最大化自己的利益,不由得大喊一声“白马义从全军出击。”
而随着张云的命令,管亥一愣。
“你是白马义从?”
张云拿着长枪再次向前一顶“乖乖的别说话,该问的就问,不该问的别问。”
一句话把管还堵得无言以对。
而城墙上的孔融看到城墙下一幕,不由得拍手叫好。
“不愧是公孙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白马义从,区区20余骑就解了北海之围,上万黄巾贼寇作鸟兽散,此情此景当吟诗一首。”
只是还不等孔融诗兴大发,旁边一个顶盔戴甲身后背着双枪的将军对着孔融说到“太守大人,现在不是吟诗作赋的时候,应该是出马将这些四散而逃的黄巾贼寇彻底消灭干净,以绝后患。”
“子义说的是,你看我都忘了正事,那就有老子义带领兵马出城。”
“谨遵太守大人命令,末将一定消灭这些贼寇。”
然后就是北海城门大开,一员将军领着一些兵马从城中冲杀出来,向着四散而逃的流寇追去。
而那一个将军冲过张云身旁的时候,对着张云拱手一抱拳“将军真是神武,一合就解决了黄巾当中有名的悍将。”
“将军说笑了,我这一个白身,哪里当得起将军将军称呼。”
张云这一谦虚使得领兵出城的太史慈一愣“怎么?将军不是白马义从当中的将军吗?不然为何会带白马义从前来解围?”
“说出来好叫将军笑话,这不是仰慕白马义从,将自己的亲信换作白马义从吗?”
“这,这一个解释,真是,很好很强大。”
太史慈不由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