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早就在回来之前就已经打好了草稿,所以说起来,更是满脸的真诚。
真诚到,慕朝烟自己都快相信了。
本以为墨玄珲怎么也会在问两句,没想到,他却只是点了点头,却问了另一件事。
“你刚才手里的银针呢?”
忘了!
慕朝烟差一点就脱口而出。
忘了是什么意思,当然是一时激动,直接扔空间去了。
反正对她来说,只是动动脑子的事,也不麻烦,谁会想到这货还会问啊。
“那个……你要用啊?”
说着,低下头,研究着应该从哪拿出来比较好。
如果是平时,当然从哪拿都无所谓,反正他也不会来搜自己的身。
可是现在不行啊,这是角度问题啊。
自己就蹲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有什么会看不见?
除非他瞎了。
没办法,也只能贡献自己身上最凸出的那二两肉了。
“上次给你施针的针还在消毒,就剩下这些了。”
说着,站起身,就往自己的怀里掏。
她无比庆幸,自己上次也有过从怀里掏针的动作。
可是,她才刚刚转了一点身,还没把银针拿出来呢,身后的一股力量就把她给拉扯了过去。
毫无意外的,跟以往一样,仍旧坐在了墨玄珲的怀里。
“我不管你那些东西从哪往外拿,这里不行!”
墨玄珲说着,抬手指了指她的胸。
“为什么?”
女子的荷包小的也就够装点银票的,而且容易掉,其他能放东西的地方,也只有腰间。
如果不往怀里放,没事的时候固然好,真要有点麻烦,总是从腰里往外拿,谁信啊。
越想越觉得这货是吃饱了撑的。
“本来就小,万一在被针扎了,或者被什么毒药给侵害了,那我以后的福利岂不是没有了。”
说着,眼睛还一直盯着那块地方看,好像能给看大一样。
“啊……墨玄珲,你这个色狼!”
竟然敢说她小!
慕朝烟狠狠的护着自己的胸,就那眼神,怎么看都好像会透视一样。
弄得她还以为是自己没穿衣服。
结果自然是引来了墨玄珲一阵爽朗的大笑。
“记住了,你是炎王妃,想要从哪拿出自己的东西,都随你高兴,前提是,你必须要保护好你自己。”
最后一句话,墨玄珲说的在认真不过。
在得知慕朝烟遇到了刺客的时候,他感觉心都快空了。
中间派出好几拨的暗卫前去接应,最后的结果是,正好看到他们进城。
没有明确的命令,暗卫不敢私自露面,况且,溟风也没有给他们露面的手势。
但是,太子跟赵雪柔打发跟来的人,却都被他们在暗处解决了。
要不然,溟风也不会有胆子在最后那次运功。
慕朝烟的心里说不出的感动。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可是,他却没问,给了自己足够的空间跟信任。
“墨玄珲,要是有一天我真的能修炼成功,我一定现出原形给你看……哎呦!”
话音刚落,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让你胡说八道,还现原形,你怎么不上天呢?”
天还真上去过,可惜,这个时代没飞机啊。
两人互相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最近这几天,可以说是慕朝烟来这古代之后,最轻松的日子了。
偶尔去下医馆,看看装修的进展,在看看柯远聘请的坐堂大夫跟伙计,或者一块坐下来吃吃饭,生活惬意的不得了。
她已经计划好了,等把墨玄珲的腿给治好之后,医馆的装修跟人手应该也就齐了。
五家医馆所有的坐堂大夫都是由她这里亲自看过的,医术不能说高明倒什么程度,不过一般的症状还是不成问题的。
而且,她还打算,等这些人做到一定时间,就可以根据每个人擅长的不同,把自己会的,慢慢灌输给他们。
治病救人,是所有大夫的责任,无论她有多大本事,也不可能一个人救遍所有人。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唯一可惜的是,经过了上次的事情之后,她在想去柯家药园,就不能只带着溟风一个人了,就连溟霜都要跟着。
如果赶上墨玄珲不是太忙的时候,或者溟雨也跟着。
还特意把溟冰给调了回来。
至于溟霜,据说已经救回来了,伤势也才刚好,只是,没有在出现在她的面前。
不过,这她都不在意。
相比较溟霜,她更喜欢溟雪。
虽然溟雪看着墨玄珲的时候,眼中也是带着崇拜,到底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情愫,她也不清楚。
只是,她对自己没有溟霜的那种敌意,这就足够了。
真有本事,自己去抢,真被抢走的,她也不稀罕。
本以为接下来的日子肯定就是这样,安心等着轻尘回来就是,可惜,只剩最后这么几天,就可以为墨玄珲治腿了,也还是不让人消停。
当慕朝烟听到云溪的回报之后,只觉得脑仁都疼。
“你说卿夫人中毒了?而且还有人证指认,说是我指使的?”
她是什么时候给卿夫人下毒的,梦游么?
那墨玄珲应该拦着她才对啊。
在说了,她忙成这样,哪有时间去下什么毒。
“怎么办呀王妃,据说南宫小姐已经带着卿夫人进宫,去跟皇上告状去了。”
进宫了……
那就说明,卿夫人中毒,不是假装,而是确有其事了。
可是,谁会给卿夫人下毒呢?
还是在炎王府里。
皇上?
难道,是觉得在自己这里已经没有希望了,干脆,牺牲卿夫人作为打击墨玄珲的突破口?
“她们说有人证,是谁啊?”
“哦,是卿夫人身边的婢女,说是您拿毒药威胁她,不给卿夫人下毒,她就会死。”
云溪想着今早府里闹成一团,大家传出来的话,慢慢的回想着。
“而且,据那婢女所说,你还保证过,说那药不会致命,只是因为看不惯卿夫人,想给她点教训,所以她才敢下的。”
这过程怎么这么耳熟呢,好像……她还真干过类似的事。
是什么时候,又是对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