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我让人去查过。”洛谨州说。“对于自己以后要结婚的女子,调查下是很正常的。”
“那你们为什么说她不是蓝样儿?”洛老爷子问。
“她……她真的不是蓝样儿!”大伯很肯定。
“不相信可以去问我们村上人!”伯母急着说。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不是,那真正的蓝样儿在哪里?”洛老爷子问。
“这……”蓝富临夫妇一脸为难。
“我知道,肯定是被她杀了!”蓝富临说。
“对,因为自从这个丫头出现后,我家样儿就不见了!”
“一直没回来!”
无咎垂下视线,说,“如果我真的不是蓝样儿,洛叔叔带我来的时候不见大伯出声,现在否定我,我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我……我那是没反应过来!”蓝富临辩解。
洛谨州察觉到蓝富临脸上变换的神色有多虚,跟去准备房间过来的管家说,“去外面订好点的酒店给两位住,别让我的病气传给了他们。”
“是,少爷。”管家去打电话订酒店房间了。
订完后,又给准备车子。走到蓝富临夫妇面前,“安排了可以直接到酒店的车子。”
“不是,她真的不是蓝样儿!”
“你要相信我们!”
蓝富临夫妇还想争辩,还是被管家请了出去。
“爷爷,您去休息,样儿亲属那边我会处理。”洛谨州说。
“行吧。”洛老爷子拄着拐杖,被管家扶着回房间了。
他对自己孙子处理事情的能力还是放心的。
“不用担心。我去趟公司。”洛谨州看着无咎,如此安慰了一句。
无咎都不知道他是怀疑还是不怀疑。
难不成选择相信了她么?为什么?
洛谨州去了公司,回去的路线却是往给蓝富临安排的酒店方向。
酒店房间里,洛谨州坐在沙发上,看向对面坐着的蓝富临夫妇,脸色苍白,并不温柔的眼神。
“我们说的是真的,你娶错人了,她真的不是蓝样儿!”蓝富临说。
“真的蓝样儿在哪?”洛谨州问。
“我说了,一直不见人,好像是失踪了。”蓝富临说。
“既然失踪了,就让她失踪着。”洛谨州淡淡地说。
蓝富临夫妇都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
“我只想如期举行婚礼,是谁不重要。别再节外生枝,给我惹麻烦。”
夜深人静。
蓝富临夫妇睡在大床上正睡得香。
一抹纤细敏捷的身影从阳台跳了进来,往床边走去。
几秒后,灯大亮。
“怎么把灯打开了?”蓝富临的老婆睡眼迷蒙的推了把旁边的蓝富临。
“怎么是我开的?不是你开的么?”
等两个人眼睛眯缝着看到站在床边的身影时,吓得大叫了声,直接弹坐起来。
“你你你你……”蓝富临都结巴了。
无咎看着他们,“说吧,谁让你们找来的,还说了那样的话?”
“什么谁找来的?我们只是不想让洛家受欺骗!”
“就是,你本来就不是蓝样儿!”
“确定不说么?”无咎一把抓过蓝富临老婆的头发,拖下床,往浴室拖去——
“啊啊啊!杀人了!啊啊啊!”
无咎将她摔在地上,打开淋浴,一脚踩着她的脖子,一手拿着浴霸对着脸淋水——
“啊噗……啊噗……呜呜噗……咳咳咳!”水全部从嘴里鼻孔里流进去。
“你干什么?”蓝富临冲过来想救老婆。
无咎扯过旁边的浴巾对着他的脸直接抽过去——
“啊!”蓝富临被抽倒在地,捂着半边红的脸,吓到不敢上前了。
“说吧!谁让你们上来的?不说我就弄死她!”无咎手上的水关了,让脚下的女人缓一口气。
意思很明显,不配合,她继续。
类似水刑的逼供让女人难受地很,却不松口。
无咎再次将水往她脸上淋,女人痛苦地扭曲起来。
男人急的不得了,但这丫头太恐怖了,不敢上前。
“没关系,慢慢考虑,我从小就喜欢玩水。”无咎专注淋水,很有趣的样子。
淋了一分钟的样子,关了水。
女人嘴里直接喷出来不少水,脸色发白,深受折磨的痛苦。
“还不说是么?”无咎问。
女人投降地抬起手来,“我……我说我说……”
“谁?”
“一个女人。”
无咎想了想,将手机打开,给她看里面的一张照片,“是她么?”
“是的,就是她……她说……说只要我们指认你是假的蓝样儿,就让我们全村有好日子过,尤其是我……我儿子,可以考大学,买房子,娶老婆……”
对于那种地方,能识字的没几个,更别说读书了。娶老婆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有了这样大的诱惑力,哪里管得着自己的侄女啊!
无咎松开那女人,女人连滚带爬地跟爬到蓝富临的身边,两个人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夜色里,无咎从窗台跳了下去。
如此说来,杀蓝样儿的人就是周欣舞了?要不然怎么知道她不是蓝样儿的,还找了蓝样儿的大伯和伯母过来对质?
不知道周欣舞的住址,只能等明天了。
东南亚区,某大型野生动物园馆内。
六小只贴在玻璃窗上看着里面的大老虎,大老虎的脚下还有几只小老虎,跟个小奶猫似的,毫无杀伤力,甚至萌萌哒。
“好凶的老虎!”
“脑袋上有个字!”
“王!”
“好大只……”
“是它生的小老虎么?还没有麻麻生的多!”
“唔!”
“……”帝宝失笑,这是什么厉害的事情么?
拿着手机对着六小只不停地拍,把老虎们也拍进去了,到时候小家伙们肯定很开心!很喜欢!
帝慎寒和帝傲天也在。
往旁边不远处的帝宝看去,帝宝在拍照,而司冥寒的两眼珠子恨不得长在他家阿宝身上!
实在是忍无可忍!
要不是孩子们难得过来,绝对不会让司冥寒如此得意!
“舅舅,看,好多小老虎!”绩笑蹦跶过来,拉着帝慎寒舅舅的一根手指。
“嗯。”帝慎寒算是回应了。浅眸阴沉地看着玻璃里面的又小又软的幼崽,说,“现在无害,以后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