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怕刚刚陆景好声求我两句我便会软下性子,也怕自己禁不住陆景的软磨硬泡继续和好,但是幸好,他没用往日里面的那种方式方法,他这次是沉默,像是有更多的难言之隐等待我去猜测。
我不想猜了,我好累。
我不知道什么事让他如此坚守,也不知道身为他合法妻子的我,到底是有什么不能知道的。
这一切的一切,让我愤慨万分。
我没让司机师傅拉着我回家,而是沿着环路饶了一大圈,司机见我一边流眼泪一边看夜景,打开了收音机缓解气氛,他时不时的从后视镜看我一眼,后来拿了纸抽到我身边。
帝都的晚上真美,霓虹闪烁,灯火辉煌,好像哪里都是不夜城,也好像哪里都是极乐天。
想想我刚来这里的第一年,住地下室,挤公交车,六日奔跑在建筑材料市场,晚上八九点钟还在工地加班,那时候挣的也就是我现在的十分之一,可那时候单纯又快乐,现在呢?
收入上去了,人也越来越贪心了。
这个世界,真的是现实的让人觉得害怕。
车子最后停在了小区门口,我朝家走着,这条路最近路灯坏了,有些暗,突然有人撞了我一下,我重心不稳跌坐在了地上。
这时候有一双冰冷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就在我想大声喊叫的时候,有个低沉的男声在我耳边说道,“别叫。”
而后那个男人突然将我拉进了一边灌木下面,我整个人都是倒在地上的,手胡乱的抓着,那个男人的呼吸却急促起来,我害怕了,拳脚更加加重了力度,那个男人用极其不耐烦的声音命令着,“在动我杀了你!”
我惊恐的看着面前那男人,他神情冷峻,脸色惨白,入目的地方有血。
我马上不敢动弹,挣扎期间,我的口腔里面有股子甜腻腻的味道,路边也有人在说话,“不在这边,赶紧追!”
“妈的,跑不远,人抓不到,今天没办法交差!”
“今天机会难得,哥几个抓紧时间,要是放虎归山,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待那声音走的原来越远之后,男人捂着我嘴巴的力度稍微松开了一点,我用力推他,他却不为所动,我猛然发现男人却没了反应,我吓的直发抖,用力的将他从我的身上推开。
我的天,我的身上都是血,那个男人也是,刚刚那急促的喘息声原来是失血过多的原因,我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来路,不敢贸然碰他。
他的腹部那里应该是有伤,胳膊好像也有,我推了推他,小声的喊着,“喂,你醒醒。”
男人没有反应,整个人双眼紧闭,我傻了,打了救护车电话,而后快步到另外一边的树后观察情况。
约么十分钟左右救护车来了,我眼看着男人被抬上车心里才松了一口气,这大晚上的,真的是吓死了!
这个插曲让这个晚上变得鸡飞狗跳,也耗尽了我最后的一点体力。
刚刚到家,换了衣服准备洗漱,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拍门声,我顺着猫眼向外看去,孟晓辉一脸着急的看着“许思涵你在家吗?快出来,陆景疯了。”
“疯了?”
我打开门,孟晓辉拉着我的手腕就要下楼,我另外一只手扒着门缝不动,“干嘛这是,你松开我先。”
“陆景砸了刚刚的那间酒吧,现在去我家了,我家可是禁不住陆大少爷这么折腾,你快跟我回去看着他,要么把他带走也行,我就求求你了,跟我回去一趟吧。”
“我去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孟晓辉拉着我的手松开,一脸挫败的样子,“我知道你跟陆景之间出了问题,这阵子陆景每天要怎么疯就怎么疯,要怎么闹就怎么闹,我们都看在眼里,也不敢问,也不敢提你的名字。”
我转了转疼痛的手腕,没有说话。
“不管是让周禹明去公司刷存在感,还是他在我们面前胡闹,都是为了让你看他一眼,你不知道,陆景看着吊儿郎当的,其实他是真的重感情,看着花心,他确是能从一而终。”
“很晚了,你回去吧。”我转身要进屋,孟晓辉喊住我,“真的不去看看?”
“很多事情不是靠我就能解决的,我跟陆景之间的问题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如果他要砸了你家的话,报警吧。”
孟晓辉无言以对,轮到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查你的新住址,我用了十五分钟。”孟晓辉的眼底闪过晦涩不明的情绪,“他还不知道你住在这,要是知道,一准儿来闹。”
我苦涩的摇了摇头,我这帮人,真的不是普通人,而陆景,似乎也越来越像是一个谜团了。
送走孟晓辉我就进了屋,在关门的那一刻听见了孟晓辉的叹息声。
我靠在门板上缓缓滑落,陆景,这是何苦呢?
这个晚上我头痛欲裂,半夜起来量了体温,三十九度二,我抠出退烧药吃了一片,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睁眼就是早晨的七点半。
头疼,发烧,嗓子痛。
洗漱化妆吃饭上班。
a,独立设计师是要有自己的作品,再抄袭别人的,我看都不会看。”
“哦。”miss答应下来,欲言又止的样子估计没有什么正事,我抬头问她,“还有别的事?”
“没有了,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