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泄
武子良的吻略夺而粗暴,带着睽候已久的澎湃渴望,深入到口腔里,舔遍了每个角落,恨不得把大哥拆吃入腹。
武子吟被弟弟亲了个卒不及防,反应过来便奋力的推攥他,脚并用的挣扎,武子良却借着身高和体格的压制,把他困在洗台边上。
武子吟吃了一惊,便推得更用力,竟是隐隐有要挣脱弟弟的兆头。武子良看哥哥不像先前那般配合,便眯起眼,如他所愿的退开来,子吟本被弟弟吻得要缺氧了,嘴巴一旦得了自由,便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犹有余悸地看着弟弟。
“大哥,你力气变大了。”武子良一边说着,一边却是飞快的把皮带扯下来,“你这样可不好。”
武子吟喘息着回道:“难道…我就随你欺侮吗?”然而还没调整好呼息,子良已是扣握着他的腕、迅捷巧妙的把他反转过身,压在了洗台上。
“你不挣扎,我才能温柔一些。”武子良把大哥反扣到背后的用皮带索上,勒到了最紧的程度,便去解子吟的裤链,往下摸索,“乖,你一直都很依我的。”
他知道盥洗室不是一个好场合,尽管上了锁,一会谁发现了门开不到,还是会惊动服务生去开门,可子良实在想他大哥啊,便想着速战速决也好,也要讨一次甜头。
打下盛京以后,他还想着终于能把大哥接回去……到白家却发现他早已不在,当时子良不甘得眼眶都红了。
他心焦于哥哥的下落,想要撒兵去找,可日本军却一直烦他、限制他,这仗又开干起来,后来成了一场混战,还有马家军加入战局……子良却是没心打,他最丰厚的战利品都失踪了﹗
他就回了武家,养精蓄锐,也同时发人去追查哥哥的下落。
正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不知哪来的佛祖、西方菩萨被他的执念打动,竟让他在这里与哥哥重逢。
看到他跟着一群洋人走动时,他可是一眼便认出了,却是怕惊动对方,一直不动声息的留意。
穿着礼服、梳了发型的大哥是那么好看,就像之前白家舞会一样,光是看着,就让子良兴奋起来。
武子良一压着兄长的肩膀,强把他压在洗台无法动弹,看着大哥身体紧绷,紧抿着唇,却是在自己的**下渐渐的投降了,武子良便满足的笑,垂头在那香甜的后颈处重重咬了一下。
“呜……”当对方痛呼出声了,便又补偿似的伸出舌头,轻轻舐着自己留下的牙痕。
大哥的身体,不管哪处都是甜的。
就像咖啡馆里卖的奶油蛋糕。
子良想要大哥,每日每夜都想着如何能把人心甘情愿的圈在身边,他要大哥像从前一样只对自己好。
所以他并不强逼,花了许多的功夫讨好,直至那身体软了,热了,才跃跃欲试的,要逞心所愿。
“大哥……”子良边亲着大哥,就边迷醉的喊道。
“子良……”武子吟随着弟弟下的动作,就难以自抑的低喘,态度却还是抗拒的,“我不喜欢你。”
“大哥,你真香。”武子良没有回应他,下却是展开了拓宽的功夫,“我总念着你……”
他正是青年的年纪,脑袋里常有着失控的幻想,就要把大哥弄哭,让他快活的小死在床上。
明明是侍候着子吟,武子良却已是格外的兴奋,就准备着要提枪上马了。
“子良﹗”武子吟感觉到弟弟的意图,倒抽了口气,语气带着兄长的严厉,“停下﹗我真不要﹗”
武子良从来不怕哥哥,就是那脸上再威严,到头来还是会因为自己的撒娇而妥协的
,他就缠绵地道,“大哥……你疼疼我……好不好?”
武子吟便抿着唇,奋力想要挣开双,可那皮带却是缠得极紧,反扣在背后,他无法施展力气。
“大哥,对不起……我怕拖久了要被人发现。”
“那你就不要做。”
“不成﹗我想大哥很久了﹗”武子良低哑的说着,便欺在大哥的身上,一分一寸的,往他身上压去。
子吟受了痛,深深的吸气,武子良便舔着唇,一边扳过他的脸亲,一边品尝着他终于讨来的甜头。
他就喜欢大哥,魔怔似的,就是只喜欢自己的亲哥哥。
“唔……”子吟自与白镇军一别以后,便没有再有房事,如今便有些难以适应。他闭上眼,拒绝去看弟弟、也不想面对这悖逆伦理的场面。
“大哥………”武子良的声音却变了,变得陶醉、沙哑,“好舒服……好热……”他便沉醉的、又亲吻了子吟,“大哥……好喜欢……”
“………够了…快点完结……给我离开。”
“唔……我不想出去了。”武子良是真舒服,他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哥哥,看着对方羞耻难受的模样,他便禁不住咬了大哥的脸颊。
“呜……”子吟嘴里便泄出了呻吟,“不、……不要顶……”
武子良就觉着自己今天不妙,情绪像是失控的汽车,一直飙速,大哥的味道、触感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刺激,大概是兴奋过度了,当他正想着开动的时候,竟是脑袋一空,就这么缴了械。
这一下,二人都是一怔,就是子吟也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弟弟。
武子良本来压制着大哥的便松了,他错愕地怔在原地,不是作戏,而是实实在在的真情流露。
他竟然……还没有开始便完了﹗
他妈的﹗
这不是早漏吗?
“子……子良?”武子吟身上束缚一松,却也没有挣扎退开,而是同样一脸懵懂的看着弟弟,“你、你已经……?”
“别说﹗”武子良臊得眼眶红了,脸上的热辣都要把脸皮烧起来。
对于一个正常的男儿来说,有什么能比早漏要丢脸的?
就算是太久没碰哥哥,也没道理窝囊成这副模样﹗
武子吟知道弟弟难堪,便不说话了,可是他看着子良的眼神,却是充满了困惑和……担忧。
“大哥、我只是太久没见你,控制不住。”武子良结巴的解释道,“我平常……很正常的、也挺持久…之前也没有这样过……”
“嗯。”武子吟说着,便垂下了眼,体贴的不想去刺激子良,“不要紧。”
可他这事不关己的态度,却是只让子良更恼,这可是关乎他的雄风,大哥怎么能这么不关心?
尴尬的沉默弥漫着二人,这样的发展确是始料未及,武子良还打算说些什么辩解,可这会儿,门把便传来了扭动声,正是有人拍着门,说,“欸?这门怎么锁了?叫服务生来开门。”
刚才的强逼戏码就此草率的收场,武子良心里万分不甘,也为自己的不济事而懊恼。外头的响动更多了,服务生很快便要来,武子良便垂头丧气的替大哥解下皮带,又为彼此穿好衣服,竟是全没有了平常的精神气。
武子吟便悄悄的打量弟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次意外不要紧,可是若经常如此,便该找大夫诊治?
这只会让子良更受不了吧?
门外传来钥匙插进门把的声音,还有服务员向客人不住的道歉。
厚颜无耻如子良,竟也是羞愧的不
能面对大哥,他把盥洗室的门打开,无视了外头错愕的人群,竟是二话不说的离开了。
武子吟拉拢好衣襟,便见陆续走进来了几个人,有急着如厕的宾客、也有来寻自己的朱利安。
“武?”朱利安看到子吟安然无恙,便松下了肩膀,“怎么和你弟弟关在这里呢?”他可没看漏刚才怒气冲冲地逃走的军人。
“没事。”武子吟苦笑着摇头,就觉得经历了一件无稽可笑之事,“我们回座位吧。”他说着,便先行一步,往宴会厅走去。
朱利安看着子吟走前的身影,却是注意到了他脸颊、后颈脖上两个鲜嫩的牙印。
他也是游走花丛的人,下意识的便把视线往下扫,去看子吟走路的姿势,虽是不明显,同道人却是看得出来其的别扭。
朱利安便垂下金色的眼睫,心领神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