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他!”
“若敢反抗,就地击毙!”
江万年直接下令道。
“是!”
一众卫士应喝一声,全部拿出武器,朝人影围了上来。
“咔嚓!”
“咔嚓!”
子弹上膛的声音,不断响起。
全场骇然。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休伤我主!”
就在这时,一个汉子突然从天而降。
挡在了人影和一众卫士中间。
“你又是谁?”
江万年看着汉子,皱眉问道。
“我的身份,你无权过问。”
汉子扔出一本证件,说道:
“蒋家的人,罪有应得,任何人不得插手此事。”
“南,南荒战域?!”
江万年接过证件,看了一眼,连忙说道。
“小人这就带人离开。”
说完,他毕恭毕敬的将证件交还给了那汉子,与一众卫士带着受伤的金陵王迅速离开了现场。
留下一脸懵逼的众人。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连江城市首都不敢过问?
“叶天策?叶天策是你吗?!”
林清雅忽然上前,对着黑雾中的人影喊道。
然而,那人影头也不回,与神秘汉子两人直接走了。
林清雅怔在原地,满脸失落。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酒会,自然也进行不下去了。
众人陆陆续续的离开,关于酒会上发生的事情,像是飓风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江城。
林清雅从四海山庄出来,没看到叶天策,正准备找人问问时,就看见,叶天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
“我到处找你,你刚才跑哪里去了?!”
林清雅一脸埋怨的说道。
“吃的太多,拉肚子去了。”
叶天策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说道。
“酒会结束了吗?”
“嗯,本该十点结束的,出了点事情,提前散场了。”
林清雅没有多问,点头说道。
“什么事情?”
叶天策问道。
“蒋家二少被人杀了。”
林清雅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叶天策。
说完,美眸紧紧盯着叶天策的脸,想从他脸上找到一点破绽。
“哦。”
但可惜,叶天策听完后,表情依旧没有丝毫波动,仿佛这一切真的和他无关一般。
“算了,回去吧。”
林清雅失望的说道。
开着车,两人很快便返回了各自所住的别墅。
江山墅和凤梧别墅只相差不到五百米,叶天策从林清雅的玛莎拉蒂上下来后,走路回到了别墅内。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叶天策拿出了一张古图。
没错,刚才在酒会上出现的人影和神秘汉子,不是别人,正是他和玄三。
他不想当着林清雅的面杀人,所以用四师娘教他的特殊秘法,隐匿了身形。
玄三也一直在暗处,并没有参与,因为他要亲手为叶家人报仇,直到最后,才出面打发了江万年。
“这九龙图,到底有什么秘密?”
“为什么,一直被视作叶家至宝?”
回到现在,叶天策看着手中的那张九龙图,顿时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
江万年将受伤的金陵王送到医院后,王府那边很快得到了消息,派人前来将金陵王接走了。
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和江万年说过。
……
而此时。
蒋家别墅内。
虽已经深夜,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蒋玉川和一众蒋家护卫的尸体,被放在了客厅的地上。
场面,有些骇人。
“啊啊啊!”
看着儿子的尸体,蒋山河两眼通红,苍老的脸上写满了哀痛之色。
蒋天狼站在一旁,不敢说话,脸上同样满是愤怒与悲痛。
“金陵王怎么样了?”
良久,蒋山河声音沙哑的问道。
“还没有苏醒,等他苏醒,王府那边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蒋天狼说道。
“查到凶手是谁了吗?”
蒋山河沉声问道。
“没有,我已经看过现场的监控了,对方用特殊方法隐匿了身形,从始至终都没有露过脸。”
“不过,我猜测应该和那个叶家余孽脱不了干系,另外,我还查到他就住在江山墅。”
蒋天狼摇了摇头,目光幽深的说道。
“江山墅?他怎么会住在那种地方?!”
蒋山河脸色微变道。
“父亲难道你忘了吗?之前在发布会上,我见到过他和那位帝皇集团的新负责人关系不错,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就是那位新负责人,在暗中庇护他。”
蒋天狼说道。
“该死的畜生!”
“难怪他敢对玉川下手!”
蒋山河怒声说道。
“这次是我大意了,等抓到叶家那个余孽,我要把他千刀万剐,以泄我心头之恨。”
之前,叶天策闯入蒋家,警告他们后,蒋山河已经重视,特地派了梅老跟在蒋玉川身边,没想到,还是太小看叶家这余孽的实力了。
“父亲,梅老死了,金陵王还在昏迷中,看来我们只有请动南省的那位出手了。”
蒋天狼咬牙说道。
“三大家族那边怎么说?”
“当年瓜分叶家产业的事情,他们可都有份!”
蒋山河沉默片刻,先是开口问道。
“三大家族说,他们是参与了瓜分叶家产业,但没杀人夺财。”
“这是我们蒋家自己的事情,和他们没有关系,他们也不想参与进来。”
蒋天狼低头说道。
“这群蠢货!”
“他们以为把头埋起来,叶家那个余孽就会放过他们吗?”
“连梅老都不是他的对手,三大家族那群废物,也不过是瓮中之鳖罢了!”
蒋山河不屑的说道。
“那父亲,我们要不要再去劝一下他们?”
蒋天狼问道。
“不必了,等我们从南省回来,他们自然知道应该跟着谁才是对的。”
蒋山河摆了摆手说道。
“父亲你的意思是?”
“暂时先不动那个叶家余孽。”
“带上你弟弟的尸体,我们一起去一趟南省,找那位出手。”
蒋山河目光狠毒的说道。
只要能请动那位出手,什么帝皇集团,什么叶家余孽,不过都是土鸡瓦狗而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