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世界。
她的下身空荡荡的,没有内衣裤可以穿,白天的液体残留在腿根儿,还没有被清理,凉丝丝的,让她很难受。
哭了好久,她才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冰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骤然降低的温度让她微微发冷。
也许现在该做的,是走出门外,找到监狱的漏洞,然后逃出去。
她鼓起勇气,悄悄打开了房门。木制的门发出轻微的响声。门外是敞开的走廊,从这里可以俯瞰监狱的操场。四下里空无一人,黑暗弥漫,只有星星点点的路灯,照亮了小片区域。
她松了口气,也许这里的人晚上不会出门活动。
白芷轻手轻脚地走出去,路过那两扇紧闭的房门,从窗户看去,里面没有灯光,房子的主人不知是已经睡了,还是在外边。她深切地希望是前者。
转过拐角,她突然撞上一堵厚实的人墙,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叫声,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捂住她的口鼻。白芷呼吸困难,脸涨得通红,举起还戴着手铐的双手,拼命想把那只手掰开,终于让它下移了一点,有了呼吸的空间。浓浓的烟味瞬间闯进她的口鼻。
“女的?怎么在这里?”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疑惑。
白芷喘着气,咳嗽了几声,看向袭击自己的人,高大的身影隐没在楼梯拐角的黑暗中,只有一双眼睛依稀可辨,闪着探寻的光。他移开了自己的手掌,却转而牢牢抓住她的手臂。粗糙温热的触感隔着柔软的布料,热量传达至她的皮肤。
不知为何,他的气息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我……”她咳嗽一声:“……突然被人绑来……”
“这是男子监狱,你不应该在这里。”
“我也不想……”她眼眶一红。
“如果被其他人盯上,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白芷低下头,她今天已经经历过了,白天的车上,那两个人不顾她的意愿,不断地骚扰她、玩弄她,让她难堪。
“你是里面那间房的新主人?”那声音继续问。
白芷点了点头。
“晚上不要回去,那里早就是李枭的地盘了,他每天晚上都会过去。下周让他们给你换间房。”
“李……枭?”
“嗯,记住这个名字,离他越远越好。他是整个监狱里最危险的人。”
“我记住了,谢谢你……你是谁?”
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他穿着便服,嘴里叼着一根烟,鼻梁挺直,五官立体;神色有些颓丧,眼神却很清明:“我是赵子勋。”
“赵……子勋……我叫白芷。”
赵子勋点了点头。
白芷进了赵子勋的房间,发现他的房间是有锁的,里头还有很多生活用品,甚至有桌子和椅子,跟她那个只有空荡荡、只有一张小床的小房间完全不一样。
熟悉的狭小房间,柔软的单人床,一个身着单衣的柔弱女人。赵子勋倚在门边,看着这一切,吸了一口烟,眼神在她的身上游走,却没有任何动作,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白天已经睡过了,你先睡吧……”白芷不安地说,“天亮了,我就自己回去。”
“你有想过在这里怎么吃饭、怎么洗澡、怎么上厕所吗?”赵子勋嘴里叼着一根烟,看着她无措的神情、微张的粉嫩唇瓣,心念一动,轻声说:“过来。”
白芷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但还是走了过去。闻到烟味,小心地屏住了呼吸。
“讨厌烟味?”
白芷点点头。
赵子勋突然凑近,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封住她的唇,将满满一口浓烟渡进她的嘴里,强迫她完全咽下去,才离开。
“你……”白芷剧烈地咳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赵子勋笑了,舔了舔唇,声音低哑:“别怕,让你尝试一下。去床上好好休息吧,我今晚不会碰你。”
白芷忐忑地躺到床上,因为没有穿内裤,只好把双腿紧紧地交叠在一起。赵子勋欣赏了一下这一幕,居然也走过来,躺在了床上,把她揽在怀里。
“赵子勋?”她惊叫,开始挣扎。
“别乱动,我说了今晚不会碰你。”他搂紧她柔软的身躯,把头埋进她颈侧,深吸一口气,灼热的气息让她的脖颈泛起一阵阵酥麻:“用我的房间,你总得报答我。乖乖的,今晚好好休息。”
他果真只是搂着她,没有继续动作,白芷僵硬的身体很久才微微放松下来,靠着男人温暖的臂膀,逐渐沉入了黑色的梦境。
后半夜,白芷开始做不安的梦,她梦到自己被一团黑色的粘稠物体疯狂追逐,,她努力地向前跑,突然被绊倒在地。粘稠滞重的物体从后面向她身上袭来,瞬间吞噬了她。
梦境并没有结束。粘稠的东西纠缠住她身体的每一寸,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难受地哭喊,这才从梦境中醒过来。
她看到一双混合着强烈欲望的眼睛,牢牢锁定着她。赵子勋把她死死压在床上,身体紧紧贴着她。她的手被固定在头顶,裙子一样的囚服从膝盖一直被推上胸口,灰色的布料堆积在她的胸部上缘。神秘的丛林、纤细诱人的腰肢,饱含肉欲的胸脯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男人的目光下。
赵子勋两手分别握住她白嫩诱人的乳房,把它们向中间挤压,让乳尖靠在一起,一口把它们同时含进嘴里,伸舌细细地舔弄。酥麻的电流从两边同时窜上她的脊背。
“呀啊,哈……”白芷扭动着身体,一双雪白的奶子几乎要跳脱出他的手掌。赵子勋眼神一暗,手指用力掐紧,一口咬在她殷红挺立的两点上,用力地吸吮,好像要把奶水从里面吸出来。
“嗯……”白芷吸气,一双眼睛蒙上泪雾:“赵子勋,你说过不碰我的……你说过……呜呜呜……”
“你内衣内裤也不穿,躺在我的床上,叫我怎么忍得住,嗯?”男人低沉的声音充满情欲,一手分开她的双腿,身体强势地挤进去,不让她把双腿合上,只能被迫地盘住他的腰。
“赵子勋……赵子勋……”她哭喊、哀求:“赵子勋……”
赵子勋喘着粗气,靠在她颈侧,贪婪地吸吮,留下一串串红痕,胯下则泄欲似的飞快向前顶,隔着裤子把她顶得一颤一颤的,整张床都在剧烈地抖动。
脆弱的花核被粗糙的布料不断摩擦,淋漓的蜜水被弄得滋滋作响。快感和痛感同时袭来,白芷被动地仰头承受着,大腿根处被拍打得通红,好半天,赵子勋的动作才逐渐停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