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很快接受了对方。
“出逃?”车延跟着重复了一句。
“他们家和付家……有些交情的。”盛杰说完这句话后,就主动结束了这个话
题。
车延却是受到了很大的震动。
能和付家有交情的家庭,不是一般有底蕴的家庭了吧!肖泰那样吊儿郎当、玩
世不恭,还曾经是个正宗的富家子来着?那样的人却能蛰伏自身,甘愿服侍别人,
光是这份魄力,车延自认自己绝对比不上对方。
“那是我误会了对方。不过,他、他有时候开的玩笑实在太过分了。”车延无
力地为自己分辨道。
“看在他身世这么可怜……咱们就多包容包容他吧。我看他要是不说那种没边
没际的话来调解自己,恐怕会变成个疯子的。”盛杰对此深有感触。所以,他现在
很大程度上容忍肖泰的原因,也是因为如此。
车延f哦’了一声,尽管心里还是有些委屈,却接受了盛杰的建议。
说曹操曹操就到。肖泰一身清爽地前来向盛杰报道了,除了眼睛还有些发红,
基本看不出这人昨晚酗过酒的痕迹。
“小爷!最新消息。大爷凌晨在酒店心脏病发,被送往医院去了。太爷要过去
看看他,让您也跟着做好准备。”肖泰敲开门后,见里头的两位都用特别奇怪的眼
神看着自己,在心里犯嘀咕:难道他没打理好自己?
“阿车去准备吧!”盛杰起身,“我去换个衣服。”
付大爷心脏病发,这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去医院探病也是应该的。
他特意换了一身休闲一些的大衣,下楼去和付善泷汇合。
见付善泷并不担心,他就也没过多的在意。
坐上车后,付善泷才和他说明自己不担心的原因:“付老大的心脏是老毛病了
,虽然时不时地犯点儿事儿,却是十足坚强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盛杰言不由衷地说道。
“看来是你最近那一系列动作让他心里的不安加重了,他想见到我,才会在这
时候犯病的吧。”付善泷又道。
“还能这样?”盛杰有点儿不高兴了,“你明知道却纵容他?”
“毕竟年纪在那儿,我这个做叔叔的,怎么着也得适当关爱一下晚辈。”付善
泷这话说得同样言不由衷。
盛杰和他交换了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
他们家泷哥自有自己一套管治族人的手法,他给予每个有能力的人一定的机会
和金钱,能不能在家族里头争取到地位,能不能赚到钱,能不能出头那是得靠自己
的本事。一般不搬到台面上的小心机他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除非已经严重地危
害到族人的发展,他才会挥舞手中的大刀,痛下杀手。
在他看来,不能在众多耍心眼儿的族群中保住自己,做出反击,那就是一个失
败的付家人。
作为当家的,他只负责领航,连舵都很少掌。所以,付家那些子弟们在他面前
争抢的就是这舵手的权利。
盛杰不一样。他没有那么强的耐性和容忍力,也不具备众览全局,指点大方向
的综合能力。他反而像是一个只熟悉一条航线的舵手,确定了一两条路线,那就一
门心思往里头钻。在这过程中,任何一点动静,无论是狂风暴雨还是微微一阵小雨
点,他都将之视为和自己作对的东西,首先做的就是要将其驯服,訓服不了那就寻
求各种刁钻的机会,想办法将其清除。
同样一件事,付善泷有绝对的自信能够掌控得住局面,无论局面发生什么样的
变化,所以他会先等,等着事情发生到一定的程度,才会开始动作。
盛杰则相反,他一旦确定这件事有可能出现自己掌控不住的局面后,首先做的
就是直接把会造成这种局面的人给扼杀,以绝后患。
尽管这辈子的盛杰没有经过上辈子某些事情的摧残,他还是有了和上辈子近乎
相近的处事态度。
付善泷对此欣慰的同时,又有些担心。
这次他去e国除了为婚戒和公事之外,还抽空去拜访了一位多年前隐居起来的大
法师。请对方为盛杰算了一算。
大法师十分精准地算出了盛杰的性格,却是和上辈子一样的性格和行事手段。
并且直言不讳地说了:“这人不积福报,暴虐成性,任意妄为,手上沾了太多见到
的和见不到的血腥……不是长寿之命。即便有你这逆天的机缘……将来也会是灾祸
连连。”
付善泷求了对方许久对方才给他指点了一条‘修福报、积善果’的门路。
他用盛杰的名义向国内外一些办实事的慈善机构捐了不少的钱。这还不是最主
要的,他花钱雇人为国内有登记的寺庙、道观里头的神像重塑金身……这一计划已
经纳入本家的家族重要事务当中,将来就算他死了,他的继承人也将把这件事持续
不断地做下去。
他还让人建最好的福利院和养老院……收容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并把这些善果
全都记在盛杰的名下。
他不会遏制盛杰的自我,就算他真的变成上辈子那样冷血残酷的家伙,他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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