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枝……”
后面的话,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少女柔软的唇,轻轻的落在他的唇角。
沈容煦虽然清心寡欲,但也不是圣人,岂能坐怀不乱,他伸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唇齿被撬开,陌生的感觉让她浑身发麻。
这个姿势有些不舒服,陆南枝往后退,他却一再逼近。
陆南枝身上沾满了他的气息,他身上的香味很淡,闻不出什么味道。
却是令人沉醉、着迷、上瘾。
正如他这个人一样。
陆南枝任由他索取,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容煦将她抵在墙壁上,嘴唇退开一些,温热的唇沿着她的唇角,一路落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串暧昧的痕迹。
“咚咚咚。”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二人才惊醒过来。
“哥,走不走了?”
“马上。”
沈容煦声音沙哑。
语罢,也不顾外面等着的沈明月。
伸手勾住陆南枝的腰肢,贴向自己,另一只手楼住她,头埋在她脖颈处。
低声道“改日再来看你。”
那日之后,陆南枝一连好些天没看见他。
太子那边没成功,玉树传来信儿,说师父很生气。
又催促着她赶紧办完和秦爷的生意。
可是小秦的毒已经被沈容煦那厮给解开了。
深夜,万籁俱寂。
窗户纸上倒影着她纤细的身影。
灯火葳蕤。
“小兰花,给我梳妆。”
陆南枝喊了一声。
收拾妥当,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竹苑书房,沈容煦正在处理公务,这些日子他经常往候府跑,不知不觉堆积了很多案子。
陆南枝畅通无阻的溜进去王府。
她武功好,躲开巡逻的人也不在话下,然而翻过竹苑的墙,脚才落地,齐刷刷到长剑对准了她。
陆南枝举起手,无辜的眨眨眼“我是来找你们二公子的!”
黑衣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抬脚离去。
应该是去找人了。
没过一会儿,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陆……二小姐?您怎么来了?”
铁衣看见她时,下巴都要惊掉了。
陆南枝笑靥如花“来找你家主子,带我过去吧。”
铁衣虽然不知道自家主子对她什么想法,但这陆二小姐能三更半夜来找他家公子,肯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书房重地,外人不能进,您稍等。”
陆南枝摇头“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陆南枝说着,抬手敲了敲门。
“进。”
陆南枝进去的时候,随便带上来房门。
沈容煦以为是铁衣,低着头处理公务。
随着那人的走进,沈容煦逐渐感觉到脚步声和铁衣到不太想,他皱眉,抬头看向来人。
陆南枝穿着白衣红裙,一张脸宛若明珠生辉,姿容清艳。
沈容煦一脸错愕的盯着她,直到陆南枝走近时,他才猛然惊醒。
“你怎么来了?”
“你说过几日来看我,可我等了好多天,都不见你人影……”
陆南枝软声细语说话,好像在撒娇一样。
沈容煦想到那日,不由得耳根泛红,太荒唐了。
特别是这会儿陆南枝还追了过来。
陆南枝见他不说话,故意靠近一些,歪着脑袋看他,随着她的动作,发髻上的凤簪金光熠熠,上面缀着的珠链轻轻摇曳。
“好看吗?”
她的手搭上他的肩膀,手指轻轻摩挲。
“好看。”
尤其是那双眼睛。
陆南枝见他盯着自己的脸,没有注意到头上的发簪,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
“我不是说我,你送我的发簪。”
沈容煦这才注意到她头上的发簪。
“你愿意戴它?”
他伸手摸了摸。
陆南枝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
她大胆的举动让沈容煦整个人都僵住。
他循规蹈矩十多年,从未见过如她这般胆大妄为不受礼法的女子。
“当然愿意啊。”
她笑着仰脸看他,一颦一笑俱是风情。
沈容煦喉结微动,僵硬着搂住她的肩膀。
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前所未有的亲近。
“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什么最近都不来看我。”
她那双桃花眼看着他,弯成月牙形,眼眸波光潋滟,美的不可思议。
“忙着做公务。”
陆南枝也不计较,转了一个话题,将头上的发簪摘下来。
“你说我拿着这个找你,你可以答应我三个条件,还做数么?”
这才是陆南枝今日过来的目的,也是那天主动靠近他的原因。
沈容煦嗯了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要带走小秦公子。”
她想带走小秦,做什么不言而喻。
“你为何知道小秦公子在我这儿。”
陆南枝忘了这一茬,总不能跟他说实话吧?
她心虚的站起来,“你管那么多干嘛?就说给不给吧。”
沈容煦为了解开小秦身上到毒,废了好大功夫,怎么可能把人交给她祸害。
他摇头。
“你当才还说君子一言……”
“呢不是想要和秦爷谈生意么?我可以帮你。”
至于用小秦公子威胁老秦,没有他的命令,老秦也不敢呐。
“真的吗?”
陆南枝惊讶的睁大眼睛,要知道她为了这件事一件谋划了一个月都没成功,就怎么容易就能办到?
“告诉我原因。”
沈容煦拉住她白皙纤细的手,声音温柔。
陆南枝眸光一动。
“我,我想要钱。”
沈容煦点点头,眼神明显是不信的,但也没说什么。
“走吧,我送你回去。”
铁衣递过来一件披风。
陆南枝得了人家好处,主动接过去给他披上。
少年个子太高,她踮起脚尖都够不到。
沈容煦也察觉到这一点,不动声色的弯了弯膝盖。
沈容煦将她送到候府后门,天色已经很晚了,门口挂着的红灯笼摇曳。
“你怎么出来的?”
陆南枝指了指高墙。
就在两人说话时,大门突然开了。
陆南枝拉着他急忙要躲。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陆南枝?”
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是陆呈桉。
一道挺拔的身影疾步而出,月光下,他脸上镀了一层寒霜,特别是在看见沈容煦时更甚。
“大哥,好巧啊?你怎么在这儿?”
“你说呢?”
陆呈桉冷笑一声,小兰花冒了冒脑袋,不情不愿的从门后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