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大家也看到这些钱了,也肯定都好奇这些钱是怎么来的。”叶峰志面带笑容,朝着众人说道。
不管周围的议论声,叶峰志继续说着:“我今天就告诉你们,这是我靠出售我家祖传药酒赚到的钱。”
“你这是在炫富吗?我们对这个不感兴趣。”王富贵眼中闪过嫉妒之色,嘴上恶狠狠的说道。
“那如果我说这药酒可以量产呢?还不感兴趣吗?药酒厂我也准备在村里办,还不感兴趣吗?”叶峰志连番问道。
周围人群嘈杂的声音瞬间消失,整个场面安静无比,就感觉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被所有人听到。
王富贵和王志成领着一帮混混站在一旁,听见叶峰志的话也都集体发愣,事情越来越超出王富贵的掌控了。
杜香怡红唇微张,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议,轻声呢喃道:“怪不得,怪不得峰志要把所有钱都提出来,原来他想……”
杜香怡想通所有事后,一双美目盯着叶峰志,心中感慨:峰志真的长大了,都能成为大家的依靠了,真好啊。
短暂的安静过后,人群中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太好了,我们村要有自己的厂子了!”
“我家男人终于不用去外面打工了,我们每天都能见面了。”
当然,也有人担忧出声道:“峰,峰志啊,你要是在村里办厂子,我们这些人可以去里面干活吗?”
想想也是,刚才叶峰志好杜香怡被王富贵一家逼迫的时候,周围人都是静静的看着,没有人帮叶家二人说话。
甚至有不少人借着围观群众的掩护,说了不少风凉话,现在知道叶峰志要办药酒厂了,又倒回来让人家扶一把,说起来就觉得脸红。
叶峰志真的能不计前嫌,招大家做工吗?
所有人都关心起这个问题。
见到有人怀疑,王富贵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他感觉如果自己再不说点什么来扭转局面的话,推房的计划就彻底泡汤了。
“叶峰志,你说这钱是你卖药酒赚的,你唬谁呢,大家想想什么药酒能卖这么多钱?指不定是你捅了多大篓子才弄到的这些钱。”王富贵神色阴翳的问道。
“就是就是,指不定什么时间就有人来找你麻烦,你就等着吧!”王志成紧跟着附和道。
周围村民被这三两句话弄的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一时之间再没人出声,只是私下里悄悄交流。
叶峰志此时也有一些无奈,他总不能告诉村民自己得到了祖上传承,配制的药酒功效强大能卖出高价吧,村民更不能信了。
王富贵见周围人不再询问药酒厂的事情,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下了。
只见王富贵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乡亲们,药酒厂连个影子都没见到,修路推房的事情可不能再拖了。”
“就算日后要背上推人祖宅的骂名,为了能顺顺利利的修路,乡亲们,我认了!”说完王富贵还假惺惺的擦了擦眼角本就不存在的泪水。
王富贵说罢,自己也拿过一把锄头,招呼王志成和一群混混上前,准备强行拆掉叶家的宅子。
眼见场面突然紧张起来,杜香怡不由拉着叶峰志的手臂,担忧道:“峰志,怎么办啊,他们真的要拆吗?”
杜香怡说话间向四周投去求助的眼神,却看到的村民纷纷沉默,或低下头,或目光看向其他地方,不与杜香怡对视。
叶峰志帮杜香怡理了理额头垂下来的细发,安慰道:“姐你放心,有我呢。”
随后叶峰志上前一步,怒声喝道:“我看你们今天谁敢动我家一块砖头,我扒了你们的皮!”
叶峰志本就身材壮硕,再加上修炼了祖龙诀后,发怒的气势更是惊人,王富贵一行人一时间被震的停在原地,不敢向前。
这时,王富贵带来的陌生之人向前一步,挡在叶峰志前面,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此人乃是邻村凤鸣村的猎户刘三刀,看上去四十岁不到的样子,皮肤黝黑,眼神阴翳,身边环绕着似有似无的血腥味。
刘三刀常年练习武术,闲余时间经常去深山打猎,日积月累下来的煞气很重,丝毫不受叶峰志影响。
据说刘三刀本名不是这个,只因传闻当年刘三刀三柴刀放翻一头野狼,后面就传出这么个名号,本名反而少有人提起。
王富贵上次被揍之后,虽心中不忿,但也感受到叶峰志清醒后一般人还真制不住,便邀请刘三刀前来助拳,眼下看来还真用上了。
刘三刀淡淡说道:“小子,你可能没听过我的名号,我劝你乖乖让开,不要逼我出手,后果很严重的。”
叶峰志见刘三刀帮王富贵出头,心中暗想:我还说你个老小子能忍到什么时候呢,正好拿你练练手。
“是吗?我就是不让,我看能有什么后果,一个外村人,装什么大尾巴狼呢在这!”叶峰志强势回应。
刘三刀听到叶峰志的回答,微眯眼睛,双手慢慢捏紧,胳膊微抬,一言不发,看样子是准备要直接出手了。
叶峰志表面放松,暗地里也悄悄提气,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滴——滴——”突然,人群外传来了尖锐的鸣笛声,打断了叶峰志和刘三刀的对峙。
一群人包括叶峰志向外望去,只见一辆黑色奔驰一个急刹,停在叶家门外,瞬间尘土飞扬。
魏轩半扶着自己的腰,口中呸道:“噗啊,呛死我了,胡子叔我说快一点也不用这么快啊。”
张大虎嘿嘿一笑,也不接话,停好车子后便下了车,站在一旁打量起周围的情况。
村民见突然冒出来一辆汽车,看着就不便宜的样子,纷纷议论是哪位大人物没事干跑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
张婶眼珠微微一转,想想起了什么似的,故作惊讶道:“不会被村长说中了吧?叶峰志在外面惹了乱子,现在别人来抓他了。”
村民本来就被叶峰志和王富贵二人的说辞搞得摇摆不定,被张婶一引导,渐渐同意了张婶的说法。
“我就说么,咱们就是农民,一辈子挣不到几万块钱,叶家小子说不定不是卖酒,是卖那个去了。”有人出口猜测。
叶峰志扫了一眼张婶,懒得和这种人计较什么,别人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自己多多少少能猜到,差不多也到和魏轩约定的时间了。
一群人静静等待着,王富贵见村子来了贵客,只好将推房的事情放在一边向奔驰车走去,他也好奇到底是谁来了。
也在这时,奔驰后座的两边车门,咔嗒一声,一起打开,秦建和魏轩一左一右,走下车来。
二人下车以后,先是俯身掸了掸裤脚的灰尘,这才缓缓地直起了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