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1 / 1)

这要如果真的是她干的也就算了,但是偏偏,这事儿还真的就不是她干的呀!莫名背锅即使是她地确实干了不少缺德的倒霉事儿,也觉得很委屈好不好啊。

但是现在事情就摆在这里,如果不是她就是当事人的话,估计自己也会觉得就是自己干的吧。

老鸨沉默不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比较好了。

“飞浅,是我杀的。”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默认老鸨和静月楼就是杀人凶手的时候,忽然从二楼传来了一道一听就是年岁不大的少女声音。

楚晚晚皱了皱眉,总觉得这声音听上去有些熟悉。

抬眸顺着声音往二楼望去,却被周围装饰的彩带给阻挡了视线,只能看见一个还算曼妙的身姿。

但是这时候却没有一个人被她曼妙的身姿给吸引,反而是她说出来的话,那简直就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啊。

这时听见她这话的老鸨简直就要对她感激涕零了,原来这世上还真的有传说中的神仙姐姐啊!

“你是谁?”苏月白皱眉问道。

但是那人显然没有要回答他的打算。

反而很快从楼上传来了一些细碎的脚步声,咚咚咚,从楼梯上缓缓地自上而下。

所有人都顺着声音望向了楼梯。

很快楼梯上就出现了一个身影,先出现了一双脚,紧接着是一身彩色纱衣,再然后,出现了一张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脸。

那张清秀的小脸上此时全无表情,淡漠且疏离,与平时的怯弱和害怕完全不同,看起来就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一般。

“玉......玉儿?”

下面总算是有人喊出了来人的名字。

说起来,这张脸或许在场的大多数人都见过,甚至其中有些还跟她很熟悉,但是,现在,所有人都怔愣的看着她自楼梯上漫步而下。

“是我。”玉儿点了点头。

“是你?!”老鸨的声音都尖细了不少,显然对于她来说这整件事的幕后之人居然会事她就显得有些令人难以置信了。

“是我。”玉儿再一次点头应了一声。

只不过这一次的点头,却跟之前的那次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意思。

所有人再一次沉默,安静的看着她走到她们的面前。

这一刻,原本一直在静月楼只是个小透明的玉儿小姑娘直接就c位出道了。

享受了所有人的注目礼,而她却颇有一些宠辱不惊的意味。

“为什么?”楚晚晚盯着玉儿,皱眉问道。

所有人也都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现在不只是楚晚晚他们这边的人想要知道,就连静月楼那边的人也同样想知道。

飞浅以前素来对玉儿都很好,两人平时相处起来反倒不像是主仆,反而更像是姐妹。

飞浅平常得了什么好的东西,也总会给她留一份,平常有她护着,那些客人也不会对玉儿动手动脚,这也导致玉儿过得也算是静月楼中比较顺风顺水的了。

但是现在飞浅死了,一直护着玉儿的人就没有了,这么得不偿失的事儿做了的意义在哪儿啊?

难道就仅仅只是为了成功上位?

但是这也有些说不通。

就在所有人都看着玉儿的时候,玉儿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三分冰冷的笑意,笑的人心底发寒。

然后继而她的脸上也渐渐的被悲伤给笼罩了起来。

然后她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缓缓地开口说道:“这次的事情是我跟姑娘一起做的一个局,用姑娘的性命做饵。”

果然,玉儿一开口,说出来的话就是这般的令人震惊。

众人谁都没有出声打断玉儿的讲述。

“玉儿,我有事同你商量,你跟我进来。”那天刚刚结束一天的营业,飞浅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原本再平常不过的一天,却被她忽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呆。

玉儿点了点头,“好。”

两人在房间里坐了下来。

“姑娘有什么事儿?”玉儿好奇的问道。

原本她以为最多不过是自家姑娘有了思慕的郎君,想要找自己来出出主意,想想办法,但是却不曾想......

“我要毁了静月楼。”飞浅一脸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玉儿被她的这句话惊得一下子直接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她很快伸手捂住了飞浅的嘴,紧张的道:“我的姑娘啊,你这是在说什么啊,也不怕被人给听见。”

这要是被人听见告诉了老鸨,只怕又会是一场祸事。

飞浅一脸平静的把玉儿的手给扒拉了下来,很认真的看着她,道:“我是认真的。”

玉儿看了飞浅好一会儿,见她依然这般认真的看着自己,只能是认命般的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了下来,压低了嗓子,“姑娘可是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飞浅点点头。

“姑娘可想好了。”玉儿又问。

“想好了,这静月楼已经毁了我,不能让它再继续祸害其她人。”飞浅道。

玉儿沉默了一下,继而笑道:“好,姑娘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飞浅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笑意,“我的计划就是,杀了我。”

“啊?”玉儿再一次受惊,“姑娘你刚刚说了什么?奴婢没有听清楚。”

“我说,杀了我。”飞浅又重复了一遍。

“不行,不行。”玉儿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不行也得行,我们必须要引起官府的注意,这样才有机会能够让官府介入。”从而查清楚所有。

“可是,那也不需要姑娘,奴婢,奴婢也可以啊。”玉儿执拗的道。

飞浅含笑摇了摇头,“你心里明白,青楼酒肆这种地方,死了个丫头远远不比死了个花魁来的更加引人注目。”

玉儿沉默了,她呆呆的看着飞浅,说不出来一句话,因为她心里清楚,飞浅说的没错,她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丫头,就算是真的死了,静月楼也只需要稍费工夫就能够遮掩的下来。

但是飞浅却不一样,只要她死了,喜欢她的那些客人一定会要静月楼给他们一个交代。

到时候闹了起来,就不是静月楼想要压就能够压得下来的。

“所以,明白了吗?你就不要跟我争这件事儿了,到时候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等着你去做的。”飞浅抬手拍了拍玉儿的肩膀,故作轻松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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