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的起源可以追溯到数千年前,在早期的美索不达米亚文明、古希伯来文明、古罗马文明等的神话传说中,都有吸食人类精气的魔鬼,只不过当时生灵愚昧被诸神所掌控。
后有觉醒者,诸神隐遁,世间的种种才被赋予了认知。
在巫师有关黑暗生物最初的典籍里,吸血鬼源于西方人祖亚当与妻子夏娃,生下该隐和亚伯。
亚伯是个牧人,该隐则是个耕田人。到了向上帝供奉的日子,该隐贡献土地产品;亚伯则献出一些精选的乳羊。上帝看中了亚伯的供品,没看中该隐的贡品。该隐很生气。就邀弟弟亚伯到野外去。当他们到了那里,该隐就把亚伯杀死。后来,上帝知道了这个事情,很是愤怒。
上帝惩罚他终生流浪,永生不死,凡是杀他的必会受到7倍的惩罚。后到红海附近,夜之魔女莉莉丝教会他使用鲜血的力量。
该隐的后代就形成了现在的吸血鬼家族。
传不传说的,其真实性早就无从考证,而天堂纬度也早就脱离了与中庭的链接,这是人的崛起。
不过各种各样的黑暗生物确实是流传了下来,也许是应了那句老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吸血鬼自然就是其中的一员,他们长生,通过吸食血液来维持生命体征,而在吸血鬼的氏族之中因为进化的不同,吸血鬼这一大群体也早就分解成为十三氏族。
而冈格罗就是其中最特殊的一种。
寂寞、流浪的冈格罗氏通常漫游于夜晚的森林。和其他氏族不同,冈格罗氏拒绝文明的诱惑,选择了孤独的荒野。他们的组织松散,喜欢独自行动,对人类与吸血鬼的礼仪不屑一顾。事实上,面对人类或吸血鬼,冈格罗宁愿与野生动物为伍。
徘徊于深夜的冈格罗氏是野蛮的吸血鬼,拥有令人不安的野性与动物特征。
冈格罗氏族的成员很少一直待在同一个地方,总是四处流浪。独自徜徉于夜空下乃是冈格罗氏的最大心愿。离群索居、冷漠而野蛮的冈格罗氏下场通常极为悲惨。虽然他们讨厌城市的人群与拘束,但狼人却让冈格罗氏很难在荒野中生存。
冈格罗氏也许是所有血族中最接近自然内心的氏族。这些漂泊不定的独行者们不喜欢社会的束缚而喜欢野外的舒适生活。不过他们怎样在野外避开狼人的进攻还是个迷。也许他们有改变自己的外形来欺骗别人的能力,如果有人说他看见了一个吸血鬼变成了狼或者蝙蝠,那么他见到的十有**是冈格罗氏。
可以说,冈格罗是最为贴近自然的种族,但实际上,随着周围环境进一步的压缩,这种生活并不能满足从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庞大种族。
大概是中世纪的时候,王权神授,宗教的实力一时间膨胀到了力量的巅峰。
对于巫师来说,那绝对是一个黑暗的时代,而对于吸血鬼氏族来说更是如此。
而这冈格罗氏族也是头一次展现在所有人的眼中。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这句话放在冈格罗氏族的身上就尤为合适。
冈格罗氏族贴近自然,可以说,除了始祖,冈格罗氏族在不断的进化中已经抛弃了很多东西,从而丧失了魔法的力量,转而将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身体、血液、永生不死。
在强大的吸血鬼也无法摆脱寿命的限制,就算是神族也是如此,而冈格罗的始祖至今依旧存在着。
这就是进化。
无孔不入的白虫成为了冈格罗最锋利的武器。
就像是寄生虫一般,所有的冈格罗都贯彻着相同的意志,他们的血液可以使人恢复年轻活力,这是连魔法石都做不到的事情。
不过与之对应的,上下一心的种族也有他的缺陷。
吸血鬼不喜欢阳光,一切的烈日都能够成为他们致命的关键。
“你们在那里遇到的他们?”罗尔头也不回的说着,一边用魔力仔细的检查着马特的身体,在湛蓝的魔力映衬下,可以看到以马特的伤口为起点,密密麻麻的丝线在不断蠕动着。
“给我老实点。”罗尔皱着眉头,用魔杖顶住了马特的伤口,“通通石化!”
一股灰白的色泽蔓延至马特的全身。
罗尔不确定紫外线到底能不能救下来马特,即便马特有气护体,想要消灭深埋于血肉并不断繁殖的白虫,恐怕也会最少要了马特半条命。
“在血库。”刀锋皱了皱眉头,“我查到了一个血库的隐藏地点。”
“马特和你一起去了?”
“是的,我劝说过他。”刀锋头痛的皱了皱眉头,“要不是马特,恐怕我们两个都回不来。”
“好吧,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罗尔无奈的说着,一边继续用魔力稳固石化的效果。
这就起掌握能量的好处了,即便力量弱小,这些气也在不断弱化罗尔魔咒的效果。
这需要把握好一个度。
保证马特不被完全变成石头的前提下封锁住马特所有的生命活动,这原理就像是冷藏一样,比如说某个被埋在冰川之中的紧身壮汉?
“我们在那里发现了一个棺材。”刀锋眉头紧锁,“我在那上面感受到了古老的气息,甚至我的能力也被完全压制住了。”
“然后呢?”
“那些吸血鬼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他们似乎没有理智,只是用最原始的方式攻击,而且他们的血液不是黑红色的,而是白色的。”
“冈格罗的特点,这可是你们吸血鬼中最强大的传染者。”罗尔点了点头,“他们是不是和其他的吸血鬼不同。”
“是的,我以往遇到的吸血鬼都是人类的模样,他们行动迅捷,化身暗影,使用獠牙吸血,而今天遇到的那批已经完全抛弃了人的形态,他们的一切进化似乎都是为了进食,那感觉就像是……”
刀锋皱着眉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些怪物。
“他们的头颅裂开,嘴里有巨大的软体口器,他们的脏器似乎也完全退化了,就像是那些单细胞的原始生物。”
“水熊虫?”
“就是那个。”刀锋点头肯定到,“我可以确定,他们除了生命之外,在没有其他存在的意义。”
“谁不是呢?”罗尔翻了个白眼,然后挥了挥手制止了刀锋想要反驳的意图。
他们之间可没什么好聊的,刀锋的一辈子都被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罗尔可不想过那么劳累的人生。
比起自己当超级英雄,罗尔倒是更愿意做超级英雄幕后的黑手?
嗯,这样说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
不过这确实很有趣,去影响与改变一个个超级英雄的人生,这大概是出于一种收集的癖好?
“那棺材上,有什么么?”
“全都是各种各样的符号,有一些我在梵蒂冈见过,至于其他的……”
“梵蒂冈?你还去过梵蒂冈?”罗尔惊讶的说到,“你没有死在那还真是万幸。”
“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多读些书。”罗尔翻了个白眼,“作为一个吸血鬼,你很不称职,而作为一半的人类,恕我直言,你同样算不上高尚,你的行动里充斥着仇恨,私心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你也不过是一个……复仇者。”
“私心?”刀锋的胸膛鼓起,这样说让刀锋十分的生气。
“大家都是地球上的物种。”罗尔耸了耸肩膀,“彼之英雄便是我之仇寇,原本吸血鬼可以与人类相安无事。”
“他们的血库……”
“你不能救下每一个人。”罗尔说到,“我可以想象到你所见的画面,作为和人,我很支持你,不过你却给这里带来了大麻烦,不然你认为始祖是怎么来到纽约的?”
“始祖?”
“就是棺材里的家伙,那个叫做冈格罗的老东西,他之前活了六千多年。”罗尔说到,“这可是一个大麻烦,你逼迫的太紧了,现在他们打算掀桌子了。”
“我只是毁了他们在纽约所有的血库,哪里是最后一个!”
“你还真狠。”罗尔暗自咋舌,他实在没看出来刀锋是怎么能做到的,毁掉了吸血鬼在纽约的根基,这绝对是要命的活计。
现在除了德国还有那么一小撮的吸血鬼之外,除了零散的孤魂野鬼,吸血鬼几乎都搬到了美洲大陆,刀锋这是一口气给他们绝了根。
不过为了一个刀锋就找来始祖级别的吸血鬼,这恐怕还不够资格吧。
也许冈格罗出现在这里也不过是一个意外?
真的有那么多意外么?
罗尔一边思考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瓶墨绿色的药汁。
打开瓶塞,一股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感觉就像是被发酵过了的……
“你拿的是……什么玩意?”刀锋面露难色,“马特家的厕所是让你炸了么?”
“五十年份的曼德拉草……根……”罗尔连忙给自己罩上了一个泡头咒,在透明的水泡包裹下,空气简直清新。
“这可是解除石化的良药。”罗尔说着,带着手套将一团草汁涂在了马特的伤口之上,灰白色褪去,马特的伤口就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开始不断的起伏着。
“严密措施。”罗尔悻悻的说着,双手一拉,一团雷电形成了一张明晃晃的电网。
“来帮我一下。”
“怎么做?”刀锋沉默的看着罗尔,对于罗尔所展示出来的手段感到震惊,这已经超过了刀锋对于巫师的认知。
“紫外线。”罗尔说着,将实验室的传送门打开,“去,把那个机器上的紫外线光灯拆下来。”
“这……”刀锋看着传送门外的世界,那个明晃晃的实验室以及在实验台上,还没有完全组装起来的手工作品。
在这里,要感谢彼得.帕克的真情奉献,感谢彼得.帕克不成熟的光学研究。
强紫外线光灯,这玩意一般还真就用不到。
万幸,一切都在贾维斯的每日汇报里面。
“快点,我又不会把你关在那边。”罗尔骂了一句,双掌之间传来的噼啪声不断刺激着两人敏感的神经。
这些虫子活跃的过分。
“好吧。”刀锋点了点头,一步跨过了传送门,心中不仅对这个实验室感到不明觉厉,不过刀锋也没有丝毫的停顿,展现出了一个铁血战士的雷厉风行。
那个强紫外线光灯确实硬生生的被刀锋给暴力破解了出来,因为刀锋没有找到整个仪器隐藏起来的插口。
“这样就行了吧。”
看着面前当啷着两根电线的紫外线光灯,罗尔不仅为彼得的努力感到惋惜。
“好吧。”罗尔无奈的点了点头,“我来维持电网,防止那些蠕虫窜出来,你来消灭他们。”
果决,这大概就是刀锋的座右铭,看着插进指缝的两根电线,罗尔不禁想要把刀锋给打一顿。
“算了,我还是自己来吧。”罗尔黑着脸把刀锋撵了出去,自己让刀锋帮忙绝对就是一个愚蠢的错误!
不过巫师对于冈格罗的记载到底还是没什么出入的。
在紫外线的照耀下,藏匿在血液中的白色蠕虫就如同冰雪一般消融。
至于已经侵入刀锋身体中的白血罗尔是没什么办法了,虽然书上说那是一件好事,能够帮助人延缓死亡的来临,但是毕竟没有人去尝试过,上一份资料还要在六百年前。
“也许对马特来说还不算坏。”罗尔自言自语的说着,顺手把彼得的紫外线光灯扔回到实验室的工作台上,看着呼吸逐渐平缓的马特,也不仅松了一口气。
不过冈格罗始祖的血棺来到了纽约,这也是一个潜在的巨大威胁。
谁也不知道那些吸血鬼是怎么想的,谁又能够保证血族就会一直那么在棺椁中沉睡下去?
“你得解决这个问题,他们的数量有多少,棺椁有没有被打开过?”
“数量不多……”刀锋回忆道,“我解决了几个把手的吸血鬼,而袭击我们的好像是那些被吊起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