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自己擦汗呢。”我一把揪着孙悟空后脖子,跟拎了只猫似的飞快的跑出房门:“范哥您坐会,我把我们家这猴儿弄外头去,别一会挠着你……”
拎着孙悟空跑到二楼过道拐角处,瞅了瞅周围没别的人,我蹲下身子哭丧着脸对着他道:“猴哥,现在世道不一样了,都有户口登记,不能随手杀人了,您帮帮忙,他就算有得罪的地方您也千万甭跟他计较,真的,他要死我这我可就麻烦了。”
孙猴子一脸的不满:“你小子胆儿挺肥啊,这几千年来敢拎俺老孙后脖子的你还是独一份。”
卧槽,刚才一急居然把这茬给忘了,他该不会打我一顿吧……
我抹了抹额头的汗,道:“猴哥,我这不刚才太慌了么?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说实话,就您刚才那动作我真怕你一个不高兴掏出金箍棒来给他一下子,你说他要死了我上派出所怎么跟人解释啊?让猴儿打死的,谁信呐……”
“我信啊,我打死的嘛。”
我:“……”
“你们这规矩俺老孙可接受不了啊,合着只能人杀猴,不能猴杀人是吧?”
关于这人权……关于这猴权方面的问题我可没法跟他解释:“反正他说话您听着也不顺耳,要不这样,我看您就别进屋了,晚点等他们走了您再回来,怎么样?”
孙悟空略一沉吟,半晌才点了点头:“行,反正俺老孙瞧这胖子也不顺眼,就依你一次,俺在外头等着。”
安排完孙猴子这边,我这才又回到屋里,此时工人正为了挂空调给墙壁钻眼儿呢,整个房间内充斥着钻头的声音,十分嘈杂。
范剑坐在沙发上不停的啄着烟头,看那模样非常紧张,就跟吸毒的似的,见我回屋,他慌忙道:“明子,不管你信不信啊,反正你们家那猴儿啊,我瞧着不对劲,刚才它那动作绝对不是擦汗,你说这大冬天的擦什么汗,而且还是只猴儿……”
我调整了一下心情,拍了拍手背,道:“嗨,范哥,你还想这事儿呢?我跟你说,你还真有眼光,咱家这猴儿啊还真跟别的猴儿不一样,我刚不是说了么,董小亚那准备弄一会所,这猴儿啊,以后得弄舞台上表演节目呢,你说它都得都上舞台了,那能不接受训练吗?这猴儿聪明着呢。”
“啊!董小亚那演艺会所还能看猴戏呢?”范剑一脸的吃惊,把烟屁在烟灰缸里掐熄,缓和了一下神情道:“夜场演猴戏这我可听都没听说过,不过照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放心了,难怪它刚才的动作那么怪异,合着是个演员啊……”
“那可不……”
我一边回话一边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孙悟空这事总算让我搪塞了过去,哪知我胸口的大石还没落地,范剑却站起了身子,只见他一边朝厕所走一边对我道:“刚才真是吓我一大蹦,明子呀,下次这种情况你记得跟人提个醒,别一个不注意还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呢,尿都给我吓出来几滴。”
他这不经意的一走,我那刚要放下的心又猛的被悬了起来,卧槽!厕所里头还关着李存孝呢。
我猛的从沙发上弹起来就冲到他跟前,伸着俩胳膊把他拦在了门口:“范哥,您这是要去哪?”
“还能去哪,上厕所呗。”范剑把我冲旁边轻轻一推,随即就准备去拧那门把手,我赶紧拦腰把他抱住,急道:“范哥,要不咱换个地方?这厕所坏了。”
范剑一脸的奇怪:“坏了?你刚才不还在里头蹲坑吗?”
一时间我也没好的托词,只能道:“是啊,刚才还好好的,但我蹲完坑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下水道给堵了,兴许是这两天上火,大便干燥。”
“再干燥那也不是石头,拿皮搋子捅捅就好了。”
范剑这种身材的胖子,跟我这种见天蹲家里的宅男一比,那就跟肉山似的,压根不是一个级别,他只是云淡风轻的挥了挥手,我便被推在了一边,再想去拦已经拦不住了,这死胖子拧门把手的那一瞬间,我的心脏紧张得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
厕所门被猛的推了开来,范剑一边往里迈脚一边扭头对我开玩笑道:“兄弟,你可以啊,在公司你范哥也算有头有脸,今儿亲手给你捅下水道,我跟你说,这事儿你可崩跟外人……”
他最后一句话都没说完,回头的一瞬间便被厕所里的场景惊在了原地!
此时此刻,李存孝嘴里塞了一条毛巾,浑身被捆得跟粽子似的站在角落里,旁边则是拿着电击棒一脸戒备的赵括……
“这……这……这怎么……怎么回事?”范剑着实被吓得不轻,说话都不利索:“小……小姜,你……你怎么还绑架人呐!”
也是最近骗人骗得多,瞎话都说顺嘴了,我也没理会范剑的问话,对着赵括他们就大骂:“怎么这么半天还没解开?这班儿你们到底还想不想上了?”
赵括也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压根没敢还嘴,范剑听了个云山雾罩,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李存孝也是见着外人了,不停的在原地蹦跶,对着范剑‘呜呜呜’一通叫唤,我指着他把声音又提高了八度:“想上班就赶紧自己解开,这都多长时间了,让你们准备个节目都这么费劲。”
我说完话顺手就把门给带了回来,随即对着范剑道:“范哥,不好意思啊,刚才忘了跟你说了,董小亚那边场子筹备得急,这都快开业了,我最近忙这个节目忙得头都大了,您看看,咱这家就这么大点,又要弄猴戏还得搞这个极限逃脱,啧!你说我多累啊。”
“这……这也是节目?”范剑总算缓过点劲,结巴道。
我点了点头:“对呀,魔术嘛,极限逃脱术,你在电视里头没看过吗?就是把一个人捆起来,然后这人得在规定的时间内跑出来,跑不出来就有危险。”
“见到是见过,不过哪有拿麻绳捆厕所里头的呀……”
“这种表演一般不拘于形式,逃出来就算数,他们也就是排练,正式表演的时候有别的道具。”
听我这么一说,范剑这才释然,拍着胸口道:“原来如此,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真应该先跟我提个醒,多吓人吧?你说你这屋,一会猴子比划个动作要杀我,一会厕所里捆一大活人,这换谁来不被吓一跳?”
范剑一边埋怨一边坐回了沙发处,我指了指厕所:“那范哥,这厕所您还上不了?”
范剑冲我一摆手:“不上了不上了,这尿啊也是被你家那猴子给吓出来的,结果厕所没上成又给我吓回去了,你说这一来一回的多折腾人啊?倒霉催的……”
我打着哈哈从兜里掏出烟来给他递过去一支,道:“都怪我,忘了跟你说了,来,范哥,抽根烟压压惊。”
范剑顺手将烟接了过去,我举着打火机正准备给他点,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却是杨戬打来的,我接起来也没敢直接叫他名字,而是假意开玩笑道:“杨总啊,你好,什么事儿?”
杨戬在电话那头明显没反应过来,我说完隔了半晌他那边才回道:“你小子怎么这么贫啊?我跟你说,明天就是我的死期,你那边给我安排个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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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本来说好要两更,结果下午接到准确消息,老酒这书,没有后续推荐了,只能鼓励上架,这个消息对于一个作者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老酒今后的成绩可想而知,老酒很难受,把自己关了整整一天,不想跟人说话,老酒想写一本能逗大家乐的书,但最终自己却成了一个悲剧,这种心情不言而喻,周围的朋友都劝老酒,放弃吧,重来,你这个再坚持下去也出不了成绩,其实老酒昨晚还真的动摇了,群里的读者可能知道,我发了一段自己的音频,里面的内容很彻底的体现了老酒的心情,不过经过一晚上的考虑,老酒却不想辜负每天坚持投票,等待更新的这些个读者.
我特别喜欢每次电脑开机时360的一句提醒:不负春光、野蛮生长
大家愿意支持老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