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玉少主,我等归顺与你,请求饶我们一命!我等也是武者,更有不少的通脉境,对你必定有极大的帮助!”见到这两位开珑境的大将向着自己等人而来时,他们心中原本要拼死一战的心思彻底消散。因为这两位出手的话,他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此刻,这些人之中还剩下的那些通脉境七八等纷纷是上前跪下,请求秦寺能够饶他们一命。
至于什么以后大央领主好不好报复于他们,这个也要活下去才能想,更何况好死不如赖活着,现在死的话就是送人头,还不如先活着。
他们开口后,在后面的秦寺并没有任何动静,根本就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意思,而在向他们而来的两位大将同样是速度不减,脚步依旧是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一点一点的靠近他们。
好像下一刻他们的头颅就要不在他们的脖子上一样!
“非玉少主,恳请饶我们一命,之前听信林丰对非玉军士下杀手,实属身在不同阵营,我等也只是为了活命罢了!希望少主能够理解我们,饶过我等,给我们一个弃暗投明的机会!”一人站了出来,对着在高台之上的秦寺大吼出声,并且双膝跪地企求。
有此人带头,恐惧的后退的那些人也纷纷跪了下来,向着秦寺打算企求道:“请非玉少主给我等一个活命的机会,让我们能够弃暗投明!”
一时间,狼头峰下一大波的人跪在地上,对着在高台上的秦寺企求,而那两位大将无动于衷,脚步不仅没有停下,更是加快了。
而在高台的秦寺则是看向一旁的林丰,道:“他们说你是暗,我是明,想要弃暗投明!你怎么想?”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林丰看着下面那些人,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过想到他们也是为了活命,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听到秦寺的嘲讽,只能冷哼一声。
现在他被控制着,只能是如此,落到秦寺手里,只能希望那个侍女并不是他的真正未婚妻,于他而言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棋子,用之名义,对他出手需要师出有名,而那个侍女就是他的名,只能是希望事实如此。
希望秦寺与他一战是为了崛起,为自己这个非玉少主正名,否则的话他就真的是没有活路!
毕竟看到秦寺如今的情况,如果是真的的话,那他必死无疑,其他的不用说,或许秦寺不在乎他人对他做什么,但是杀妻之仇必定不可能忍。
就从雪儿在秦府十几年,而他也知道,可就是只能在一个月前才是见到面,从对雪儿的保护上来看,秦寺就是不可忍耐的,对他是必杀。
想到这里,林丰忽然想到了什么,秦寺的话好像真的不是假的,因为如果他不在乎雪儿的,为何要保护雪儿十几年不被他人欺辱分毫。
可以说,保护雪儿这么久,就不代表他不是真的对雪儿没有丝毫感情,甚至是很重!
那这么说,我……?
林丰无奈的笑了起来,原本他心中怀疑一些幻想,而现在只能是将希望放在父亲身上,除了父亲可以赶过来救他,是别想秦寺会放过他了。
可这是王上的规则,父亲如果明目张胆的违反王上的规则,也会恶了王上,到时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问题,很有可能整个大央领地都会出问题。
虽说父亲是王上手下的老将,可王上为了自己的面子,什么事情干不出,当初非玉领主违反了他的一个暗示,都记到了现在,就在一个月前才是放开。
这次如果父亲违背了王上,估计未来好几年,甚至是几十年之内大央领地都会陷入被王上针对的时期。
并且,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当前最要紧的,是他留在外面的暗线能否及时回去通风报信,如果不能的话,就算是他回去让他父亲知道他输了,过来的时候估计也是只能看到他的尸体。
所以,这一刻他可能是真的死定了!
林丰抬头看着远方的天空,这时候的他,回想起一个月前肆无忌惮的动秦寺,欺负他,逼死个侍女的时候,他是何等的放肆,无人敢惹。
可一切在秦寺突破后的那天,都变了,他被废了,不成一个男人,现在与他决斗,却也是败了,一败涂地!
自己带的力量与他一致,却还是败了,就算是最后出动了三位开珑境,也还是输了。
这一次,他不仅仅是输了名声,还把自己的命输给了秦寺。
秦寺看着林丰那一脸绝望,好像是对之前所做之事有所悔改的样子,只是笑了笑,没太在意。
现在的他可不只是满足于此,他要为雪儿报仇,要让整个第三阳关乱起来,他的心情很是激动。
并且开心,说起来自从雪儿走后,他就没有这么关心过了!
在下面,秦雨两位大将已经冲了进去,那些通脉境在进行求饶无果后,也是不甘坐以待毙,便打算殊死一搏。
可在他们向这两位攻击的时候还没有打到他,就已经被杀死,根本没能伤到两位大将。
这些人在经过绝望之后四散纷逃,向着周围跑去,即使他们知道这样并不能逃出生天,因为困天大阵的所在,他们根本没有力量打破。
既然要将他们完全禁锢在这里,那必定会准备周全,想要依靠他们的力量破开根本不可能。
而在两位大将杀死大多数通脉境后,在山上停住的那些大军突然开始了动作,追杀那些逃亡的养气境。
仅仅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在困天大阵之中,林丰所带来的两千多人,全军覆没与此,没有一个人离开。
就连三位开珑境的强者,两位大将,一位院长,也死了!
“少主,已经全部杀死了!”将这些人清理之后,秦雨和开火回来,单膝跪地在秦寺的面前,汇报道。
秦寺点了点头,道:“嗯!你们安排人去通过各方准备,明日正午我会开始祭奠,届时你们便可以开始,而现在你们先回自己的守地吧!”
“是!”两位大将点点头,转身离开了高台,向着下面飞去,而林丰也被带了下去严加看管,毕竟那些士兵都知道这位的重要性,如果让他跑了的话,那他们就真的要人头落地。
秦寺则是依旧站在高台之上,看着这难以看到尽头的狼头领,突然进入到一种奇怪的境界之中。
他感到很轻松,很放松,没有什么事情令他烦恼,现在的他宛如看到了一望无际的蓝蓝天空,整个人都变得极其舒服。
就如此,他在高台之上渐渐地躺了下去,在高台之上脸上带着微笑的睡下去,没有任何的烦躁。
……
第二天清晨。
“嗯……啊!”
秦寺坐直了起来,对着远处的天空伸了一个懒腰,感到很舒服,并且清晨的清新味道让他感到神清气爽。
在这狼头峰之上的草木虽然因为昨天的战斗而变得血滴遍布,如同一座血山,但这早晨的清新却依旧还是有,只是带着一点点的血腥味。
“来人!”
秦寺站了起来,看着下面的军营之中空空荡荡,只有几个兵士在守着,便传唤人过来询问情况。
他没有命令,谁把他的人带走了?
“少主!”
很快,就有一位通脉境飞了上来,看着秦寺恭敬地道。
秦寺指着下面空空荡荡的军营,道:“人呢?”
“回禀少主,天行大将他们带着军士还在休息,昨日他们大战过后,太累!需要去将他们叫起来吗?”这名通脉境如实说道,他以为秦寺是有什么事情,立刻便要去通知天行副将。
“不用了!”秦寺摇了摇头,,又道:“林丰被关在哪里了?”
“临时牢狱中!”这名通脉境回道。
“带我去!”
“是!”说完,他便向下落去,恭敬的躬身等着秦寺落下,走在前面带路。
他们走了大概几百米的距离,秦寺才是看到了林丰。
关着他的虽然说是临时牢狱,但却是一种用木头绑成的一个囚牢,周围有人看着他,倒也不怕他破开逃跑。
在秦寺到来后看着这位大央少主被关在这里面,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更没有大喊大叫抱怨在这里有什么不好。
就连秦寺到了他面前,也只是抬眼看了一眼,便继续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宛如傻了一样。
“少主!”周围看着他的人见到秦寺来了,连忙打起精神,对他行礼。
“嗯!他一直这样?”秦寺点了点头,而后看着林丰,询问道。
“对!”看守的人没有犹豫,立刻道。
“林丰,绝望了?清楚自己已是必死,便不再浪费力气反抗,等死了!”秦寺看着他,戏谑地道。
林丰没有说什么,只是缓缓的笑了笑,换了方向靠着囚牢,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依旧是这一句,如同昨日一样。
秦寺同样笑了笑,他的笑容之中充满了喜悦,而林丰则是无奈,道:“林丰啊林丰,不仅仅是你,就连你父,也得死在我手里,那时候你还能这么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