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好生猖狂,真当我们好拿捏吗?”一个男人出口,他穿着华贵之衣,神情倨傲。
“你就是姬发,天子姬发?”
这人顿时有些恼怒,所谓天子就是妖族帮助自己的条件之一,人不可胜天,必须位于天之下。所以赵简以天子之称,完全是种侮辱。
赵简又道:“你可知人定胜天,你弯折人族脊梁,是千古罪人。”
他明显不服,“那子寿呢?他为了取悦妲己做了多少祸国殃民之事,你还要帮他?”
“我也不甚喜欢这人,但是有一点你比不上他,他征战一生,从不屈于人下,而你只会妥协。他虽荒唐,不是一位好君王,却是一个好丈夫。于你而言,爱情怕也是胜利筹码吧!”赵简淡淡说道。
“我不可能退出皇城,我若是退出,不就成了笑话吗?”
他的这些臣民一个个颇为赞同,只要赵简再敢放肆,就会群起攻之。
赵简淡淡瞥了他们一眼,道:“你的仰仗就是他们,一群土鸡瓦狗。”
这些人无法忍耐,而姬发也不阻拦,他也早就很不爽了,群挑又如何,只要这个不知哪里来的人死就好了。
赵简神情淡然,若流风青云,“好言相劝不听,非要我把你们都打出去。”
有人大呼:“竖子狂妄。”
漫天的法宝,翻天印,阴阳镜,招魂幡……
齐齐祭出,向着赵简而去。
赵简闲庭信步,头上天帝青莲华盖,真正是万法不侵。
他手握量天尺,随意一击,便是头破血流,这些人中也有灵神,不过也是徒劳。赵简到了最后,觉得一个个打下去,都有些烦了。
身后骤然出现八十一把金剑,齐齐射出,将这些人顶死在地面。姬发也不例外,宛若丧家之犬。
“尔等,还有不服的吗?”
这些人钉死在地面,不敢说一句话。
“我……”
姬发本来还想说什么,赵简走了过去,一脚踩在他脸上,道:“你有意见,那就说吧!”
姬发屈辱无比,再不敢说什么了。
“既然如此,都滚吧。记住不要再来这里了,这里以后不是你们可以来的地方。”
赵简手一招,八十一把金剑急剧缩小,落入他的掌心,原来是镇神金钉所化。
他们屈辱离开了,赵简走到乐无忧身边。道:“我可以给你们另类的永生,你们却要永远困在这里了!”
这一次,他取出了黑天墨斗,其中黑色墨线飞出,无限制的延伸拉长,将整个皇城染成一片漆黑。
天霎时黑了下来,他额间飞出一个巨大光轮,白色光轮与黑色墨线形成泾渭分明界限。
“逆!”
这时黑色墨线黑色褪去,而白色光轮却变得漆黑一片,地上的人站了起来,包括乐无忧。他看向赵简,死前的记忆仍在,“怎么回事,逍遥兄,我们不是死了吗?”
“是的,你们是死了。”
“那……我们现在。”
“你们是死了,却以另外一种状态活了下来。”
“我不明白。”
“你们很快就会明白了。”
赵简收回黑天墨斗,与光轮,走出这个黑夜。当他走出时,外面的一切都没什么变化,陈列的尸体,鲜红的血液四处流淌,仿佛刚才只是一场梦。
“是梦吗?”赵简知道,不是的,他做了一件事。
眼见太阳逐渐大了,太阳都越加猛烈了。这里的尸体吸引来了苍蝇蚊虫,发出恶臭。
他掌心出现一片青莲叶,道:“尘归尘,土归土。”青色莲叶逐渐生长,将这个皇城都围在了其中。当莲叶消失时,地上长出了无数青翠的青草,所有的混乱不见了,只剩希望,黄土地间的希望。
从此,这里白天一切正常,到了黑夜就会出现各种诡异。而姬发也放弃了,另外选择了一个地方做自己的皇朝。
星移看着赵简才踏入这个圆环,又在一秒后走出,很是纳闷,“你做什么呢?”
“我只是去了一趟过去!”
眼前的黑影来到他身边,嘴角的黑沙蠕动着,星移却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不过赵简却听得懂,时不时的摇头,又点头,他们谈了一个夜晚,直到天亮了,诡异再次消失。
赵简挥手告别,道:“新的皇城我来建立,这一次,我为人皇,奠定人族万事辉煌。”
星移悄悄抹了抹眼泪,他知道,自己的梦想要实现了。
赵简又道:“在此之前,我还要去找几件东西,镇压我即将建立的人族皇朝气运。”
星移问到:“什么东西。”
“人皇剑,人皇印,以及。”
星移道:“以及什么?你说啊!”
“目前它没有了,以后再说吧。”
赵简取出一道黑白罗盘,其上指针转个不停,没有尽头。
“搜神,带我去找血君。”
白色指针转动起来,很快就停了下来,赵简一手撕开空间,这一手却吓到了星移。他结结巴巴说:“生撕空间,你灵神了?”
“我说过,用境界衡量我没有意义,我只是在灵师境就能比拟灵神。”
星移睁大眼睛,道:“你这你还是还是人吗?要不是你的灵魂气息不曾改变,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让夺舍了。”
“夺舍吗?其实也差不多吧!”赵简如此说到,只是他的脸上带着一些怅惘。
他带着星移,一起踏入这方空间裂缝中。片刻后,他们出现在了人来人往的一个地方。
星移很是惊讶,道:“现在居然还有如此繁荣的地方,还是人住的地方?”
赵简也很不解,很快他就明白了,他感应到了一个强者,与自己实力相当的强者。
一轮明镜倏然出现,丘执教从其中跨出。
他看了一眼赵简,道:“你变了,连我都难以看懂。”
赵简行了一礼,道:“人总是会变得,今日我要在你地盘找一个妖族。”
丘执教突然明白了他要找谁,只是提醒一句,“有些恩怨该放下就放下吧,太执着不好。”
赵简本来认为事情很是顺利,丘执教的话一出,他反而有了顾虑。他想了想,决定徐徐图之。
而这时一个貌美女子坐在屋里,精心于刺绣,可以看出她的绣工很是差劲,绣的两只鸳鸯都变成了两个难看的鸭子。这时她突然吃痛一声,针刺破了她的手。
“艳艳,你怎么了?”一个男人推开门,他听到了里面人的叫喊,方才关怀进来。
“没事,就是不小心扎到了手。”这个女人虽然露出笑容,说着毫不在意的话,却早已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你看你,非要学什么刺绣,也不为了咋们的孩子想想。”这个男人责怪道,确实怜爱心意更甚。
“我只是想为我们的孩子做些衣服,等他出生时能穿上。”
“我们可以买,我只是不想你这么劳累了。”
他们说了一会话,男人离开了,不过这个女人却面色惨白,道:“究竟是谁,能让我感觉到了生死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