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之海的下落轻寒还在继续追查,公孙月这几日没有来难为轻寒,轻寒和唐倩儿难得的清闲,唐倩儿早就按耐不住要出去逛了,程天零乐得当一次护花使者。
木制的秋千上,绳子在轻轻的晃着,一下又一下的,伴随着紫丁香的花香,岁月静好,时光停留。
蓝衣女子的飘带扬起,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空灵的气质让路过的侍女侧目,而她自己的眸光却因手里的信件闪烁不定,映雪的能力她是相信的,她离开京都城后,把匕首的事情交给了映雪,她相信映雪会完成的很好。
只是没想到一把匕首越查越多,映雪的速度不慢,已经查清楚大体来源,不过现在在谁手里倒是不太好说了,据映雪的说法,拥有这样的匕首的人除了夏城皓,还有太子殿下这也只是明面上的,暗处这种匕首是用来做什么用的,映雪还未查到,至于怎样得到的途径不一。
那位太子殿下终日不见外人最大的可能是皇帝送给他的,夏城皓的身份特殊,交友甚广,说不定是哪位好友送给他的也说不定,不管怎么说,对轻寒来讲总算是有个方向追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映雪如今怎么样了。
在京都城中心,三千屋宇金光闪烁精致的亭台楼阁屹立在这片最繁华的土地上,朱门鲜艳夺目,这里有最奢华的宫殿,最奢侈的珠宝还有,最看不透的人。
朝阳殿里,青烟袅袅,现在正是夏日,侍女特地从冰窖里取了冰块消暑,让朝阳殿里不再那么炎热,大殿里装潢着精美珍贵的瓷器,水绿色的纱幔垂地,中央台子上摆了一把古琴琴身漆黑花纹简约大气,屏风矗立,雕的是一副江南烟雨图,梦幻优雅恍若仙境,可见主人的优雅风范。
一张小巧的八仙桌旁,华衣女子云髻高立,头插各式珍贵别致的簪子,温婉有礼,正在陪着人说话,她慢悠悠的磕着瓜子,不时的和另一个女子讲些一些有趣的事情,轻笑出声,女子时不时的应上一声不算失礼的对答着,兴致不高,神色间似有无聊的感觉,依然优雅自持,气质高贵。
“你不要总是这样闷闷不乐的,皇上这几日很是担忧,陵阳,你不开心可以同我讲,也可以少些忧愁,我虽比你年长几岁但是到底算和你哥哥一起长大的,你这样让我如何放心哪?”
华衣女子徐徐劝导着,语气里的恳切之感让人听的十分感动。
“沈妃娘娘多虑了,陵阳自小到大受尽父皇母后的宠爱,又有哥哥疼我,怎会有什么不开心的哪?”
楚陵阳淡淡的回道,这话说的不假,要说这东齐有谁是万千宠爱与一身的话,除了陵阳公主外就没有别人了,父母的宠爱,尊贵的身份,出众的样貌,高贵的气质,老天爷十分的偏爱陵阳公主,让她满足了世间所有的女子想要的一切。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好在尊贵的陵阳公主也不是普通世家没教养的千金小姐,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天生的皇家教养大度豁达,该放手的时候绝对不会纠缠,有失自己高贵公主的身份,有辱皇室的荣耀与风范。
与陵阳公主说话的沈妃娘娘,是沈将军的女儿,也就是现任沈夫人的亲生女儿,如今的沈妃娘娘,她随出身将门之后,可自小是由母亲带大的,沈将军为弥补对亡妻的愧疚多年来都没有回家看过她,一直在外寻找自己亡妻的女儿,怕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多年来她都下落不明,早已凶多吉少。
人嘛总是有幻想的,妄想着那遥不可及的希望,不可触摸的幻想,至死方休。
从小母亲悉心教导她琴棋书画,为她请了夫子断文识字,把她培养成了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为她选了这世界上最尊贵的夫君,嫁入皇家,打造了一个人人羡慕的未来。
而她也靠着母亲的打点和自己的聪慧,一步步走到了现在的位置,位居四妃之首的沈妃娘娘,成了让人遥望和人尽皆知的沈家嫡长女,与自己的母亲一样铸就了一段传奇故事。
她自己清楚,自己终归是妹妹,姐姐还未回家,若有一日姐姐回家,她才是沈家的长女,这一切她都会失去,自己只是暂时代替了她而已。
况且,相传由沈将军指导的沈家长女幼年时便文可指点江山,武可征战天下,是个特殊的存在,沈悠名未沈家长女,实则由母亲调教,指点江山已是勉强,更加别说征战天下了。
好在,这位沈家长女如今下落不明,沈悠也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做最坏的打算,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出现,父女也不一定可以见面,因为沈将军从来不告诉别人他去了哪里,可谓远水解不了近渴,杞人忧天罢了。
“是是是,陵阳公主身份尊贵,岂会和小人物一般见识,我真是昏了头,竟拿我们的小公主和俗人比较,先给公主殿下赔个不是。”
沈悠打趣的说着,还作势也给楚陵阳行个礼,表情夸张的有些虚张声势的意味,来逗她开心。
楚陵阳总算有些笑颜了;“你呀,亏你这样没心没肺的,这几日父皇对你可还算好?”
这本不是身为一个公主该问的话题,皇帝的后宫佳丽三千,对谁好对谁不好都是看天子的心情和朝堂的风向,不过难得有能说上几句话的,多问一句也无伤大雅之堂。
沈悠用手帕拭了拭嘴角的残留污渍,侍女帮她倒了杯水漱口,她掩着手帕吐出,抚了抚耳边珠翠步摇方才道;“皇上最近很是忧心忡忡,辗转反侧,我旁敲侧击的问过,也始终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反而惹得龙颜不悦,多日都未曾得到召见,大概是被我惹怒了吧!”
她说的泫然欲泣好生委屈,还用帕子抹了眼角的泪珠,嘟着嘴,楚楚可怜,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陵阳公主对着沈悠端起手里的茶水;“哭够了,要不要喝口水再继续。”
她晓得沈悠的脾气,虽说没事哭,但是她知道眼泪就要用在该用的地方,绝对不是用来这么浪费的。
“切。”沈悠不满的扭过头去。
“好了,不要再闹了,父皇可有说因为何事担忧,可是朝堂之事?”楚陵阳问出心里的疑惑。
父皇对朝局的控制一向游刃有余,这次竟然严重到让他烦心的地步,可见绝非小事,有什么事情会让浴血征战朝局多年的父皇这样担忧,连沈悠都看出来了,楚陵阳预感,怕是一件大事。
沈悠摇摇头;“皇上并未提及,只是怕非朝堂之变,有一日我去御书房拜见,隐约听到有人在说什么,边境多年平静,绝不会留下破绽,还有什么,还有人在查这件事之类的。”
楚陵阳皱眉,声音婉转优雅;“听闻轻寒姑娘为了给阿皓寻一味珍贵的药材,去了边境,你说,这件事会不会和她有关系?”
“轻寒,那个江湖骗子吗,每次扯到她就没什么好事!”沈悠闷闷的道,她没见过轻寒,可是不喜欢她,就连名字也不想听到,江湖红尘女自小接受的教养让她对这个女子十分排斥,当然,开始她只是这样认为的。
皇宫夜宴那天她身体不适,听人提起这个女子,她当时病着,心情十分不好,当即就罚了侍女服侍不周之罪,其实那位侍女也就是夸了轻寒几句,也没做什么。
现在自己的宫殿传言少了很多,与轻寒有关的话题更是绝口不提。
“轻寒吗?”楚陵阳喃喃道。
我向她会打破现在的平静,风波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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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寒,边境苦寒,你还受的住吗,有没有想念京都城的繁华,和在雨岚山庄舞剑的日子里吗,好好享受现在的平静因为,快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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