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答我,前世我是怎么问你的。”百渡倒是有些好奇,前世她志向高远,竟然想要做女帝,那么女帝会说出什么样的话,让他甘愿为她卖命。
“秘密。”萧君武看有机可乘,细细吻她唇。
直到百渡呼吸不畅,他才稍停一会:“如果你不给我回答,我就继续吻你。本王心胸宽广,吃点亏就吃点亏吧!没办法,谁让本王就是这么伟大。”
这个模样,慕容!提起慕容她就生气,他竟然那样骗她,把她逗弄于股掌之间很好玩吗?
“所以渡儿,你的回答是——”
这一声渡儿,叫得她无心抱怨他伪装成慕容骗她。
西边的皎月从黑暗之中升起,刺破黑夜的孤寂,银河两道万般星辰,点缀深蓝而邃远的夜空。
她躲避他漂亮的眼睛:,“我们就姑且试一试吧!”
反正是不可能成功的事,试试又有何妨。处理完老鬼的事,她就寻找神帝送她回现代,永远也不会见到萧君武。这么一想,她宽慰许多,不禁想给萧君武更多的宠爱加以补偿。
“那个,萧君武——”
“叫二哥。”听到久违的称呼,他顿了顿说,“这是你前世最喜欢的姿势。”
百渡似乎有些明白了,前世贵为女帝,怎会甘愿让一个男人骑在她的身上。细细回忆,她前世没有男宠,只与萧君武有过苟且之事。
为了维护尊严,她宁愿如同禽兽一般雌伏?怎么没发现她会这么要面子呢?
萧君武突然来了一句,更让她颠覆对自己的认知:“你说这样能更舒服。”
还真是,开放啊!不,从利益角度考虑,前世是想夺得萧君武的信赖,让他为她效命。
萧君武也算死得其所,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狠咬了一口她的肩膀,拉回她游走的意识。
“好二哥,你能不能松开一点让我喘口气。”
男人微微松开了一点,小气鬼。
“二哥,你有字吗?”她尝试转移他的注意力。
“嗯,御,御风而行的御。”
“好听,那慎之有字吗?”
“不许想别人,否则我直接进去,明天起不来就不能怪我了!”
“慎之他——”不是别人四个字还没说出,萧君武就开始了突如其来的侵袭,她的腿夹紧萧君武的手,他有些急不可耐。
“我们后天再去三高二低,或者明天我抱着你去?”
“不,必须明天去,而且我要步行去。”女人推开男人,将他摁到床上坐下。
门外面传来店小二询问的声音:“百先生,您有什么事吗?我刚才听到您的声音了。”
“没事。”
等待店小二走远,女人面色潮红未退,男人坏笑着看着女人,他故意没有用内力隔开房里房外的声音。
“你故意的?”
“渡儿,你可不能冤枉二哥,二哥是忘了,不是故意的。”他加重故意二字的声音,更像是有意为之。
女人也不肯罢休,解开男人的腰带,有些尴尬,她不会解。
那个坏笑的男人坏得更加透彻,嘴角疯狂地上扬。他拉着她的手一步步指挥她如何解开男人的腰带。
她的脸比熟透的红柿子红苹果还要红。
“会了吗?”男人靠近她的耳朵,热气滚滚。
他双手支在身后,等待她的动作。
“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她命令道。
“是,我的陛下,臣遵命。”好像他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
“喉咙浅,很舒服。”
这个该死的男人不能不评价吗?
他站起来,摁住她的头。
“萧君武!你疯了吗?”女人趴在地上,死命地抠肚子里的东西,想吐出来,却不能。
“渡儿,我见到你之后我就洁身自好了。”他解释道。
“我要洗澡。”百渡放弃管他了,爱怎么样怎么样,与她无关。
可是萧君武不是个好商量的人,他没有说满意,她的一切想法都只是停留于脑海之中。
就这样,红点鸳鸯,不问破晓,周而复始。
等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她才醒来。
身上除了酸痛,什么也没有了。四肢不愿动弹,腰部从骨头里面透出酸痛感。
好像做到凌晨,她听到鸡鸣的声音。
床单和被子已经换过了,萧君武给她清洗了身体,换上柔软的睡衣,宽大的床上,她旁边的位置已经凉了。
睡梦中,萧君武哄着她吃些白粥,她不情愿地吃了一大碗,男人这才满意放过她,拥她入眠,怪不得她早上起来不饿。
男人端着容易消化的早点走来:“渡儿,要吃些吗?”
“昨天是谁说的一次!”她闭上眼睛不去搭理他,如果她的身体支持的话,她会转过身不看他。
“二哥的渡儿很大方的,对不对?”他轻柔着女人的腰部,这种待遇,只有她有。
“御哥哥?”女人想到一个好的点子整男人。
“我不会上当的,你这一生紧紧跟在我身边,哪都不许去!”
是的他看穿她了,她想做女帝。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一旦被发现与第二个男人有关系就要被处以各种刑法,凭什么。
她想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利,她要让所有的女人站起来,得先过这个男人这一关。
“哥哥,你就答应渡儿吧!渡儿每天都依你,好不好?”她伸出手拉拉他的袖子。
“不好,这一辈子咱们就这么过,你什么也别想,一生一世一双人。”萧君武下定了决心,这一辈子,他也不争执于权利,她也不许再做女帝。
“你说什么?”百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左耳失聪,可右耳听的清清楚楚。
“一生一世一双人,张嘴。”他扶她做起来,喂她吃饭。
“你那一百零八个女人,四个儿子两个女儿,怎么办啊?”她吃了一口,像前世的味道。
前世她嘴刁专,萧君武亲自下厨房给她做饭,好吃得不得了。
“放心,我会把她们送给好人,不会亏待她们。”萧君武好像是他心里的蛔虫,知道她将要说什么,“慎之就是他的字,名字等着你取。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必须要你取名我才放心。”
他擦擦她的嘴角,除却身体的不适,萧君武的服务比海底捞还周全。
“比慎之大两岁的那个孩子我查了查,是王府女医的儿子,我那时还小,”他看了看女人,没有生气,就继续说下去,“看她长得还可以,就你情我愿放纵了一晚,没想到有了儿子。”
“所以呢?二哥真是年少风流啊!”
“渡儿,你知为何我会与她同床?”
与张若虚同床是为了势力,与百渡同床是因为喜欢,与那个女医同床又是为了什么?这个男人满嘴谎言。
“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为何你不给他们母子名分?”
“我不知道啊!哪想一发就中。”他摊开手,眼神袒露地看着百渡。
“混蛋!”她踢走他,“嘶。”
“渡儿,你别生气,等你好了怎么打我都行。”他把她的腿轻轻放到被子里,尽量不牵连到她肿胀的下面。
也不想想是谁造成的。
“给他们母子名分,声势浩大一些。”
“本王全听王妃的。”
这时候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