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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刀耕火种(上)(1 / 1)

<>经历了这一事件,涿水河畔那一望无际的禾谷,更加诱惑着有易。去过河东的几个人回来,自己没有的往往就是最好的,把红高粱说成是天下最好吃的谷。他无心采集,整天走到河畔瞭望,想知道对岸隐藏了多少秘密,有时一望就是一天。

有人拿他开心:“有易首领,你是不是也想去看人家的谷?”

他掩饰着:“哪里呀,我是逮鱼的。”

嫫母来了:“想看,就正大光明的过来,方弼都来了,你还顾虑什么。当你穿行在一片广袤的谷地里,满眼都是丰硕的生命果实,那就是生活的希望啊。”

“听你的,我也偷偷摸摸去看一眼。”

“不要偷偷摸摸,正大光明的看。”

他终于忍不住,下决心爬上了嫫母的木筏。轩辕高兴地接待了他,拿出一根箭:“有易首领,抬起头来看一看,看到那一片红高粱了吗?箭射出去落在什么地方,那一块谷地就是你的。”

有易不敢相信:“是真的吗?”

望着箭头所指的方向,他找到了那一块方方正正的高粱地。这一块是轩辕氏的耕地,因为嫫母一开始挖水沟放水,之后就习惯于田里布沟垄,形成一块一块分界线。有易天天去自己那一块地上守候,一棵一棵的看,一棵一棵的抚摸,坐下来一动不动就是一天。轩辕喜欢有易,部落的人也喜欢他,有人教除草,有人教浇水。有人和他开玩笑:“有易首领,你一天到晚的来看,看什么哪?”

他说:“各位,民以食为天,这一片越长越红,红得像火一样的谷让我喜欢。然而,更让我喜欢的是种谷这件事,这个让人无比神魔的事。”

秋天到了,高粱越发火红,有易竟然卷了铺盖睡在地里。

人说:“没人偷了你的去。”

他说:“我愿意。”

对有易明目张胆接受轩辕的谷,方相没吱声,葛天想说什么又不好说。方弼不高兴了,指责他:“有易,你怎么敢到河东去,还要吃他们的谷?”

有易说:“这就奇怪了,你说,河东的地是不是我们的?”

“当然是我们的呀!”

“既然是我们的地,地上长的谷,我们自己为什么不能吃!”

三个人哑口无言。

刀耕火种成功,耕种面积越来越大。涿水河以东,一眼望不到边都是五谷,也不断有迁徙的氏族经过。因为这里有人,不敢采集,一走而过,或者有人顺手摘了几穗红高粱,大鸿巡视时也不当一回事。这一天,又有人这样,但他们不是顺手摘,而是认真其事的采集。

刚好这一块是有易的地,本来靠近涿水河,路人到不了他的地界。因为地里是红高粱,成熟的比较早,边远地方又没有这个品种,所以他们就直奔这块地。

有易开始很得意:“哈哈,都没见过这种谷,是吧?拿一点去,感受一回什么叫种谷!”

但是,来人不是拿一点,而是抢了许多。他就不能容忍了:“慢来,你们这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有一个人说:“什么蛇吞象,象吞蛇的?我是住在阪泉的有虞氏,这个地方过去一直是我们的采集地域,你们是后来的。”

“什么先来后来,轩辕氏来了以后已经不论这一套了。这是耕种的谷,不是原来那种野生的,可以自由采集。”有易接触了这里的人,知道了耕种,说起来就一套一套的。

“什么叫耕种,还不就是你们想独占这一块谷地?”

有易显然瞧不起对方:“什么叫耕种,说了你们也不懂,请停下你那不劳而获的双手。”

这样吵吵嚷嚷着,大鸿巡视看到,喊来邻近地里伊耆氏,双方就打了起来。谷还没开始采集,伊耆氏出来是拔草的,没有带农具。特别是开始了农业种植以后,人们的生活习惯有所改变,不是特殊劳动就不必要带劳动工具。因为一方没有兵器,对方按照规矩也不使用刀枪,就赤手空拳散打。双方人数差不多,伊耆氏竟然被打得大败,许多人被摔倒在地爬不起来,躺在地上直哼哼。有虞氏看这里纷纷有人来增援,就跑了,大鸿在一边哈哈大笑。

小伊耆说:“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怎么跟个女人似的,两个打人家一个都打不过。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小伊耆就骂族人:“一个个的,没吃饭还是生大病了?”

这件事引起了轩辕的重视,他问小伊耆:“和有虞人打仗,也好比是一次战争,知道为什么输了?”

小伊耆老老实实回答:“不知道。我们人数不比他们少,按说,哪怕就是一对一,也不该输得这么惨。”

“可想而知,我们都是懒散了筋骨。”

“怎么说?”

“有了耕种的谷,不再跑路采集,有了伺养的兽,不用追逐捕猎。劳动强度小,人的体能下降。”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过去迁徙时,跋山涉水甚至饿肚子有的是力气。就比如说我自己,现在捕一回猎,山都爬不动。话又说回来,有了耕种的谷,还要采集干什么,那不没事找事嘛。先别考虑那么多,我们是不是打到阪泉去?”

“他们一定还会再来。”

“还敢再来?”

“是的,这一地的谷,对人都有诱惑力。”

果然对方又来了,这一次来的人更多,全部带着兵器。小伊耆马上报告轩辕,轩辕没有召集人,还对大家说:“你们不要去,我一个人去就行。”

这一边的人出现,有虞氏摆开阵势准备战斗。为首的站出来说:“你们这些人,做人不地道,这里本来是我们的领地,你们来了以后我们让给你们,现在反过来想独占。这叫欺负人,大不了咱们拼个你死我活。”

对方说的,轩辕不懂。有易就告诉他:“这家伙说的没错,这里的确是他们先占领,我们后来的。说起来,这个部族比较厚道,我们来了以后采谷,他们并没有阻止,也没有打。两家没边界,相互采集,互不干扰。不过,现在耕种了,当然就是我们的。”

轩辕说:“知道了。”

就一个人向对方走去:“不就是采谷嘛,拼的什么命!那一块地是有易的,那是他的种植试验田,不要去妨碍人家了。这一块是我轩辕氏的,送给你们,尽管采。”

那个说话的人就问:“你说你叫轩辕,愿意让给我们采集?”

“是的,我是叫轩辕。我们的谷是耕种的,很多,吃不完。把谷让给你们,你们就够吃的了。”

对方听了,就走向轩辕指的地界要动手。因为之前发生过一次战争,虽然没有死亡,但互有损伤。轩辕如此举动有人不相信:“有虞首领,不要中他的计,前一次被我们打败,这一次会不会设的圈套。我先去侦察一下,看四周有没有埋伏。”

有虞对那个人说:“不会的,虞桑,我相信他。”

对轩辕说:“过去这里都是相互采集,既然这一回你让给我们,那我们也不能贪得无厌,以后都留给你们。”就指挥大家采谷,很信用地:“就采这一块,不要过界。”

有一个年轻人走出来:“虞首领,这块地以前就没长过这种谷,或者真的是轩辕氏所说,叫耕种。一个人只看到眼面前的利益,那叫鼠目寸光。”

“力牧,你什么意思?”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如果请轩辕氏教教我们,什么叫耕种,自己学会了,岂不永远有谷吃。”

“你说的有道理。”

有虞就不让大家采集,走过来和轩辕说话:“有谷的土地,各家竞相采集,谷越采越少。有时遇到一起,为了活命,还得你死我活的打斗。你让给我们采集,我有虞感谢了,能不能请你教教我们,什么叫耕种?”

“来,咱们坐下来说话,我和你们聊聊天。”

两个人席地而坐,轩辕讲解着刀耕火种。有虞氏的人都不采集,围在一起听,听得神往:“原来如此!”

“力牧说的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不要你的谷了,我们回去自己种。”

有虞带头匍匐在地,向轩辕致敬礼。一次氏族战争,就这样和平的解决了。

方相氏不知道河东边的人们,正热火朝天的在干什么。但是,当有易把一团团火红的高粱,用嫫母的木筏运回来,许多人的心动了。有易的行为没有损伤部落利益,再说,有没有饭吃是头等大事,三个首领不好说什么,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煮饭的都是女人,她们不管不顾什么规矩,开始是葛天的碗里,有了香喷喷的红米饭,然后方相氏也吃。

但是,他们三个人就是不肯向轩辕屈服。方弼坚决不吃,还说:“耕种也罢,不耕种也罢,反正这些谷是长在我们领地上的,迟早有一天要还回来。”

有易氏的人就笑话他:“属鸭子的,死了嘴也硬。”

春天到了,应有虞氏的邀请,轩辕叫嫫母去教他们耕种。嫘祖调笑说:“我们轩辕氏的种谷大师,去传道授业了。”

嫫母激动:“为什么是我?”

轩辕说:“你最有资格。”

嫫母高兴,来来回回沿着一条河流,走在涿鹿到阪泉的路上,背篓里不时还装了一些新谷种带去。

有易这天拦住她:“力牧说过一句话我喜欢听,送给人鱼,不如教给人怎么捕鱼。我下定决心了,不要轩辕给的那一块谷地,自己回去种植。”

嫫母也高兴:“这就对了,自己学会了,永远有谷吃。那么,你种你的地,拦我干什么?”

“你不教自家人,去教别人,我不同意。”

“好的,我教。你再送给方相一句话,授人以渔不如授人以欲,他们也应当像你一样,学习耕种。”

有易也在涿水河西选择了一块土地,专心致志地学耕种,方相他们视而不见。

嫫母有时教有易,有时教有虞,忙得不亦乐乎。这一天,在去阪泉的路上经过一片树林,林子里飞过来一群禽鸟,长得花花绿绿。她看了很喜欢,回去问嫘祖:“你在牛河梁的时候,跟轩辕见面就捕了一只鸟,是不是?”

“是呀,怎么了?”

嫫母告诉她:“路上有一片树林,那里有许多好看的禽鸟。我今天就要去抓一只回来,送给轩辕。”

嫘祖也来了兴趣:“我和你一起去。”

两个人带了一张网,到那里埋伏下来,等了半天也没有一只鸟来钻网。嫘祖说:“我们没有轩辕他们会捕,回去吧。”

嫫母想了一下,说:“你见过男人们钓鱼吗?钓鱼人为了让河里的鱼来吃骨钩,会在水里撒食,钩上放饵,引诱鱼来。”

就去地里采了许多谷来,放在网下,这就真的有一群飞来吃食,一网下去捕了几只。嫘祖说:“这可不是缘木求鱼,好丫头,你真聪明。”

嫫母问:“轩辕说牛河梁禽兽最多,你认得这种鸟叫什么?”

嫘祖说:“我知道,它的名字叫雉,很美丽的。你送给轩辕,他肯定喜欢。”

“不,我现在改主意了,要养。”

“你是说养殖?”

“是啊。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举一反三,从养兽植谷开始,天下一切有生命的物种都能养。”

两个人也给雉做了圈,嫫母说:“兽不会飞,它们会飞,我给圈上加个网。”

砍了一些树枝在圈上做了顶棚,雉就养起来了。早上,这一种长得花花绿绿的雉,雄的都会大声的叫,每一天都是这样。睡觉的人醒来后说:“雄雉会报晓,以后早起耕种,就不怕睡过了头。”

姑娘们说:“我们听着,就是一曲美妙的歌声。”还学着雄雉的声音,“喔,喔,喔”有节奏的模仿着叫。

雉下蛋了。嫫母说:“这是什么东西?”拿在手里玩,又在地上磕磕,一下把蛋打破了,流出一地的蛋黄。问嫘祖:“能不能吃?”嫘祖说:“神农氏尝百草,你不能煮了吃吃看。”

蛋煮出来了,嫫母咬了一口,说:“呀,咬不动,吭哧吭哧的。”嫘祖看了一下:“不,是外面的壳不好咬。”去了壳再吃,满口余香,高高兴兴送给轩辕。

轩辕问:“这是什么?”

“是雉生下来的蛋。”

“怎么叫蛋?”

“是母雉自己说的。你不听母雉产下它以后,就大声的叫,‘咯咯咯咯蛋,咯咯咯咯蛋’,那不就是‘蛋’?”

“好,就叫‘蛋’。”

嫫母每天到雉的圈里去捡蛋。这一天,看母雉把下的蛋抱在身底下一动不动,就不捡了,想看看它要干什么。过了一些天再去看,一群小雉摇摇晃晃跟在母雉的后面。

嫫母养殖的这个禽就是鸡,雉和鸡,方言中一样的叫法,以后更多的人都叫鸡。比如今天的江苏省滨海县阜宁县方言,鸡的发音就叫雉。现代学者认为鸡是原始人驯化的雉鸡,《考古中国》根据嫫母的养殖考据,鸡就是鸡,它和狗一样,是一个单独的物种。鸡不是雉,嫘祖把它们叫混了,雉这个物种今天依然存在着。原始的鸡和雉一样,能够在天空高高的飞翔,只是因为长时间的人工驯养,至今基本上丧失了这一功能。

隶首的发音就把雉叫成鸡。他问嫫母:“蛋是鸡生下来的,鸡又是蛋孵出来的。你对轩辕说,仁义礼智信五德俱全,那么我问你,到底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

嫫母说:“不懂。”

嫘祖向隶首发问:“哦,隶首,我伺养的天虫能够抽丝织茧,它在茧中成蛾,蛾再产卵成虫。人都说你上通天文地理,下知怪力乱神,那么我问你,到底是蛾生的天虫,还是天虫生的蛾?”

隶首想了一想,说:“我也不懂。”

小伊耆走过来,对嫘祖说:“我曾经怀疑轩辕种谷,问他,土地上一开始没有人种,怎么也一样的长谷。到底是先长谷还是先种谷?人说轩辕是圣人,但他也回答不了。”

四个人快乐的哈哈大笑。

有虞氏学会了耕种,获得收成。看着一地五谷,是自己亲自种出来的,每一个人都有说不出的快乐。他们疯狂了,围着耕地载歌载舞,收割的第一批谷,要求送到涿鹿去:“献给轩辕氏。”

有虞就送谷到涿鹿来,虔诚地对轩辕说:“是你教我们耕种而食,以后再也不要迁徙采集,与人抢食吃,饿肚子。我有虞氏自愿和轩辕氏结盟,奉你为领袖。”

这个部落还是第一次被人奉尊为老大,几个首领都高兴,有一种当家人的快感。小伊耆首先想到:“方相氏因为人多,几次三番与我们为敌。联盟就是人多,人多了好打仗,有了你们加盟,可以一举消灭他们。”

有乔也说:“想想那个有扈,我们投靠神农氏的时候,受了他多少白眼。一想到曾经被人拒绝收留,心里就难受,还不就是他们的人多。少典当时就说,是因为我们的不强大,现在好了,我们的人也开始多了!”

褒对轩辕说:“虞首领诚心诚意,咱就结盟吧。”

三个人都认为,轩辕一定也是求之不得,等着他表态。谁知轩辕说出的,使几个大吃一惊:“从今以后,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摒弃建立联盟。”

“这话什么意思?”

“你们刚才说出了一个现象,那就是联盟越大,人越多。但是,人多了也有一个坏处,那就是人多势众,最容易发生抢人掠地的事,战争往往因此而起。如果普天之下开始刀耕火种,划疆而治,一个家族一块土地,自耕自织,还需要联盟干什么。”

有乔说:“也是,过去的联盟主要就是为了拉帮结伙,好抢谷地。以后你种你的地,我种我的地,就无所谓联盟了。”

褒首领过去忠诚于少典,成功刀耕火种之后,他们三个人决议拥护轩辕,他就同对待少典一样对待轩辕,唯轩辕马首是瞻。这时候就顺着说:“没错,没错,我最不喜欢他妈的战争,看到打仗就头疼,不要联盟也罢。”

小伊耆说:“这个想法好是好,不过,没有联盟不代表没有战争。刀耕火种以后,领地会更加重要,人有强弱,氏族有大小,弱肉强食是人和动物的本性,长此以往谁来管?”

轩辕回答:“大家共管。”

“怎么个大家共管?”

“制定统一规章,共同管理,共同奉行。有不执行、不服从的,共同讨伐。”

“我记得你曾经和仓颉说过,实行天下一家,让所有人遵守同一个规矩,以消灭战争。你现在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是的。”

有虞说:“我听懂了,以后天下相当于只存在一个联盟,那就是轩辕氏,你就是共主。”

小伊耆说:“天下一家,这个题目太大了。”

褒说:“好大的口气,也好大的气魄。”

有乔说:“我记得巴桑曾经说过,你将来会做天下最大的首领,那么,你的这一思想现在可以实施了吗?”

“还不行,刀耕火种刚刚开始,人们知道的不多,习惯于迁徙采集。渐渐地以涿鹿为中心,向远远近近传播开去,到那时四海之内皆安居乐业了,人心就会向往一统。”

有虞说:“我先来表个态,从有虞氏开始,为轩辕属下第一个不结盟部族。我不要战争,既不去打人,也不要人打我,就把阪泉那个地方治理好就行。”

有虞离开的时候,看到这里人穿的衣和裳,就问是什么。嫫母告诉了嫘祖养蚕的事,他回去说了,阪泉的女人们几乎倾巢而出。一时间,逐鹿山上下,到处都是嘻嘻哈哈的笑声。她们是来学习养蚕的,嫘祖耐心的教导着。听着看着这里许多的发明和创造,和轩辕氏身上有色彩的新衣,阪泉的女人们憧憬激动。

一个女人说:“你们等我一下,撒尿去。”

人就笑话她:“把尿都高兴出来了。”

突然,女人在草稞里“呀”的一声喊叫起来,大家慌了:“怎么一回事?”

走过去,看到一个男孩子奔了过来。

他身材高挑,眉清目秀,剪的是有扈那样的短发,越发显得精神。一手把弓,一手拎着一只兔子,分开草丛,看到一个女孩子蹲在那里撒尿,屁股上着了一箭。脸就红了,不好意思:“风吹草动,我还以为是兔子呢。”

嫫母嗔他:“夷牟,我问你,是不是漂亮女人在你们男人眼里,就是可猎取的兔子!”

人围过来又好气又好笑,看人调笑自己,少女说:“我疼死了,你们还笑。”夷牟脱下自己的上衣,包裹起少女的屁股,抱着就走。嫘祖问:“你要干什么?”

“回去给她上药,我屋里有枣树皮和当归,治外伤的。”

看他两个去了,嫘祖解释道:“夷牟他最喜欢造弓矢,所以有事没事就上山试箭。刚才是误会了,对不起呀。”

这本来是一件坏事,然而有一个女人竟然眼红,她指着受伤的女人说:“你们看到了吗,这家伙真刁,被夷牟抱着喜笑颜开的。我说,她就是故意的。”

“你说她故意让人射一箭,这为什么?”

“为什么?我也想自己的屁股让人射一箭。”

“这话怎么说的?”

人一时都没听懂,但回家时,那个被她夷牟射了一箭的女人没有出现,这个女人也就不走。其他人说:“夷牟有了她,不会再来射你的屁股了。”

“像夷牟这样的男人,这里多的是。”

但是,阪泉没有矮桑,拿回去的蚕没有桑树叶吃,其它树叶蚕又不吃。力牧说:“山上有许多高高的大树,也是桑树,树叶一样能吃。”有的女人爬上树,采了树叶回来养,有的女人说:“我就把它们放到树上去养,还不是一样的。”

谁知道,一个夏天过去,树上一片白花花的蚕茧,几十里路外都看得分明。树太高了,人爬不上去,留在树上的,成了这个部落的一道风景线。

关于阪泉其地所在,有四种说法。一是山西省阳曲县东北,二是山西省运城县南,三是河北省涿鹿县东南,四是河北省延庆县有两个村庄,分别叫上阪泉和下阪泉。还有学者根据《灵河赋》:“涉津洛之阪泉”,认定阪泉是黄河之滨的一个湖泊,具体位置在河南省孟津黄河段。

《考古中国》依据嫫母来来往往于阪泉与涿鹿之间,多是一天一个来回证,证明这个地方距离涿鹿不远。它就是今天涿鹿县东南至延庆县之间,属于阪泉河流域,两地相距几十公里。原本不是一个具体地名,而是一条河流。

蚕被女人们引进到了阪泉,因为饲养中的这一个意外,诱发了中国历史上一次最大的著名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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