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一脸疑惑不解,不应该是处死自己和凌风吗?怎么变成商量事了。把凌风放到座椅上,三爷转眼看向近前一身儒雅的伊洛柯。
“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伊洛柯淡淡的微笑:“我叫伊洛柯,家父是伊洪。”
三爷大惊失色,身体颤颤巍巍:“你是伊王的儿子?在下不是有意冒犯伊王的,我那徒儿初次来这里,不懂规矩,还请,还请放过我们吧!”
伊洛柯又是一笑:“这事我们先不提,你先请坐。”
三爷一脸慌张:“不敢不敢,我站着就好!”
伊洛柯起身:“既然不坐,那我就站着跟你说吧。风兄有没有跟你提过一颗玉珠的事?”
三爷一脸茫然:“什么玉珠,他没跟我说过呀?”
伊洛柯点点头,说道:“那玉珠是我送给风兄的,但我送给他的时候他不知道。想来很有可能他还没发现玉珠。”
三爷一头雾水:“我想问一下,伊少爷是何时认识劣徒的?”
伊洛柯还是笑,但此时的笑却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这个没什么好说的,不说也罢。现在我想请你帮个忙!”
三爷是个聪明人,人家不想说的他自然不会多问,人家想说的那必须附和:“伊少爷需要我帮什么忙?能帮我一定帮。”
伊洛柯看了三爷一眼,眼神之中有着耐人寻味的感觉:“我想让帮的忙很简单,你一定能做到。可你不一定帮!”
三爷笑嘻嘻的表情一下子凝固起来:“伊少爷到底要帮什么忙?”
“风兄也得那种病了吧?”
三爷一惊,眼中出现了慌乱:“伊少爷,你问这个做什么?”
伊洛柯没有直接回答三爷的问题:“我父亲对这种病有着很浓厚的兴趣,花了很多年的时间来研究。如今终于有点进展了。可惜在昨天他的研究对象却死了。没办法我这个做儿子的自然要为父亲分忧,给他重新另找一个研究对象。本来我还在目标,却听见手下回报风兄犯了规矩,这怎么说呢?真是雪中送炭呀!”
三爷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衣服,他万万没想到本来是为凌风实力更上一层楼才来的伊名园,如今反而害了凌风。他心中羞愧难当,莫名的痛楚席卷全身,眼中微微泛起红色。
“伊少爷,我求求你,放过我徒儿吧。伊王实力强大,手下众多,还可以再另寻他人的。”
伊洛柯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以往的儒雅顷刻间荡然无存:“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念你曾经为我父亲跑过腿的份上,才对你客气有加,如若不然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三爷毫不犹豫的给伊洛柯跪下:“伊少爷,我求求你,放过他吧,他已经是快死的人了,不要再折磨他了!”
三爷连磕三个响头,伊洛柯一点动静都没有。三爷感到奇怪,他抬起头来,眼中忽然有亮光闪烁。三爷还不知道怎么,就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三爷低头看去,只见鲜红的血液浸透衣服,犹如一朵妖异的花在缓缓绽放。三爷抬头看向凌风,嘴唇动了动似要说什么,可身体的疼痛和生命的流逝让他已发不出声音。挣扎了片刻也没说出一个字,最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眼中带着不甘和担心死去。
伊洛柯把刀丢给守卫,踢了一脚已经死去的三爷,脸上满是厌恶的说道:“我乃温文尔雅之人,最讨厌有人给我下跪!”
守卫很快拖走了三爷,地上的血迹也被清理干净,但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却迟迟没有散去。伊洛柯重坐高堂,抬起温热的茶水细细品了一口。茶水的苦涩清香在他的唇齿间荡漾,伊洛柯很享受的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他才睁开眼睛,身上那刚才杀人的凌厉与狠辣此刻皆荡然无存,温文尔雅的气质又环绕于身。
“来人,把凌风给我带到父亲那里去。”伊洛柯话音刚落门外就进来两名守卫拖着凌风离开房间。
他又叫进来一个守卫:“你去这老头的家里搜一下,一定要找到玉珠!”守卫应声而去,伊洛柯又漫不经心的坐下喝茶。
伊名园的密室很宽敞,里面都是由坚硬的巨石堆砌的无数房间。昏迷不醒的凌风便是被关在这无数石房的的其中一间。密室之中略显昏暗,尽管周围都镶嵌着夜明珠。凌风在密室的房间中被绑在木桩上,夜明珠盈盈的光亮照在他身上映出他孤独的身影。他还在昏迷,那场比赛所受的伤和身体的透支已经让他不堪重负。若是还得不到医治,他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一夜过去,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空中密布浓重的乌云,哗啦啦的大雨一直下个不停,电闪雷鸣让人不寒而栗。密室里凌风依旧被绑在木桩上,凌乱的发丝遮住他的脸,只能依稀看到他憔悴的面容。此时,寂静的密室中突兀的传来开门的声音,随后一阵或是轻盈或是沉重的脚步声传来,越来越清晰。
只见一群人来到凌风所在的房间,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中年人,黑色的长发梳的一丝不苟,头戴金冠,面容格外俊朗与伊洛柯有几分相似。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大威严,也透露着一股狠戾,让人无时无刻都感到一种压抑和敬畏。中年人向身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人上前从瓶子里倒出一枚散发着蓬勃生机的翠绿色丹药塞进凌风的嘴里。
丹药入口立刻化为一股翠绿的液体流入凌风的腹中。不多时,他身体的皮肤泛起翠绿的颜色,整个人都散发着莹莹的绿光。
以中年人为首的一群人看到凌风这个样子皆面无表情。他们清楚这便是伊王研发的丹药,专门针对得了这种不治之症而研发的丹药。
如千万根箭矢刺穿心脏的痛苦突兀袭来,凌风即使昏迷也不自觉地颤抖身体。在众人的注视下,凌风皮肤上泛起的翠绿开始缓缓聚集。只不过眨眼之间,他皮肤上就形成无数个翠绿到极致的小点。为首的中年人露出笑容,眉宇间有着迫不及待。
凌风皮肤上翠绿的小点开始鼓胀。皮肉剥离的痛苦让凌风刹那间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汗水如同溪流不断的从身体中涌出,身体自始至终都在不停的颤抖,青色的静脉如同小蛇欲要从皮肉之中钻出,触目惊心。凌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目光穿过凌乱的发丝,正好看到为首的中年人模糊的轮廓,凌风欲要说话。可突然更加猛烈,深入骨髓的疼痛袭来。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狂吼就晕了过去。
此时,凌风身上那无数翠绿色的点都已胀破,成了或大或小的孔洞,从里面不断流出浓稠的翠绿色液体和暗红的血液。这本来是及其恐怖和残忍的画面,可以中年人为首的一行人脸上没有丝毫不忍和害怕,从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只有为首的中年人充斥着满脸的笑意,深色之间略显迫切。
待凌风身上孔洞中的翠绿液体和血液流尽。中年人又向身边的手下使眼色,似乎是经常做这些事情,中年人的每一个眼神这些手下都能心领神会。只见一群人中,走出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他们走到凌风身边,一言不发就按住凌风。而其余的人除了为首的中年人,都从怀中取出大大小小的瓶子放到离凌风不远的地面上。
做完这些,为首的中年人说话了:“等一会儿我会从这小子心脏中剥离出那种东西,它会这些小孔中流出,你们一定要给我盯紧了,一出小孔立刻收取。不要在空中长时间暴露,以免被察觉。知道吗?”
那些手下全都底下头颅异口同声的回应:“是!”
中年人满意的点点头,盘膝坐在早已准备好的蒲团上。丹田之中的苍力蔓延而出,不过刹那就冲进凌风的身体。
中年人的苍力渗透到凌风的心脏处。靠着苍力的感应,中年人可以清晰的看到凌风心脏的情况。
这已经不是一颗正常的心脏了,看不到一点鲜红的颜色,全部被绿色所侵染。中年人没有半分犹豫,驱使苍力将心脏完全包裹。而凌风的心脏在中年人苍力包裹的瞬间突然腾起一道绿油油的光幕抵挡着苍力的侵蚀。这成了一场拉锯战,光幕和苍力都在不断的抵抗和消耗。
中年人的额头上开始渗出汗水,苍力与光幕之间的对决越来越激烈。无声的碰撞不断的发生,凌风的四脏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损伤。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年人在消耗了近一半的苍力之后,终于有丝丝缕缕的绿色气体从孔洞中溢出,那些好整以暇的手下立刻驱使自己的苍力包裹,将绿色气体封存于瓶中。
凌风的心脏绿色的光幕消失,中年人的苍力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随着绿色气体的不断溢出,绿色的心脏表面上有了淡淡的红润。
当手下所带来的瓶子全部装满时,中年人的苍力也消耗殆尽。反观凌风的心脏,还是绿的可怕,那原先出现的一丝红润在中年人撤出苍力的时候,便隐没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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