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宇文豪一咬牙手臂一挥果断下令,无论如何此时已是进退两难,就算此时他放弃搜查,但若那些信件落到夏振宁手里他也一样活不了命,而且牵扯更大,哼,笑话,区区一个黄毛丫头竟还敢威胁他!
在宇文豪的一声令下,众官兵一窝蜂的涌了上来开始在各个屋子搜查起来,有的人直接跑向后院去搜查,花少允忍不住要阻止满楼伸手挡住了他,对他摇了摇头,表示没事,看着表面镇定实则紧张着急的宇文豪满楼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宇文豪,因果循环,墨香因为宇文宸而对你下不了手,我花满楼可不会不忍心。
“在这里,来人,将宇文豪抓住!”
望月楼门外忽然响起一道男子的声音,接着七八个身着侍卫服的男子冲了进来,一把将毫无反应的宇文豪扣押住,使他不能动弹,这时一位手拿大刀的男子走上前对同样疑惑不解的满楼抱拳施了一礼,道,“花姑娘,在下一品御前带刀侍卫张卓,皇上有令,命你带上证据与我一同进宫。”
“证据?”满楼不是很明白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张卓一板一眼的道,“是的,逍遥王说一切都有他担着,姑娘只管将东西带到宫中呈给皇上便是。”
“逍遥王?”一旁被擒获的宇文豪不断挣扎扭动着身子,表情一脸怨恨,“花满楼,你竟然和夏景城勾结!真是小看你了,果然,那个黑衣人果然是你!那晚一定是夏景城帮你逃脱的吧?好,好!好的很哪!我宇文豪竟然会被你们这些小辈算计!真是好的很哪!”
张卓皱了皱眉,冷冷说道,“带下去!”
于是挣扎踢脚的宇文豪便被侍卫们推搡着带出了望月楼。
看着挣扎叫骂被带出去的宇文豪这下满楼也算是明白了,虽然事实她和夏景城没有一点关系,可眼下恐怕不管是谁都会像宇文豪说的那样认为她和夏景城一起设计引他入瓮的吧,但是现在这是怎样?万事由你夏景城担着?好,我倒要看看你在皇上面前又要怎么说!
“好,我知道了,你稍等片刻!”说罢满楼就回房将悬梁上的包袱取了下来,拿着包袱与安言几人道了声别担心,满楼看向花少允,“允儿,在我回来前大家就拜托给你照顾了,放心,我会很快回来,绝对不会有事的,别乱想,等我回来后再和你解释,可好?”
花少允张口欲言,可看着满楼一脸信赖的看着他,终究他闭了口,重重点头,“好,我等你回来。”
满楼终于露出微笑,对花少允点点头安心跟着张卓一同进了宫。
当满楼再次踏入御书房时她有些怔忡,当她双膝跪地,低首叩拜,上座的夏振宁的声音依旧是那般威严压迫人的气势。
“花满楼,听逍遥王说他曾怀疑刑部侍郎宇文豪勾结白齐国,后经查证宇文豪其真实身份乃是白齐国人,混入我焰国来当细作的,可有此事?”
满楼伏地的身子一顿,面露疑惑,夏景城曾怀疑刑部侍郎宇文豪勾结白齐国,其真实身份乃是白齐国细作?她怎么知道夏景城是不是怀疑过?又怎么知道宇文豪是不是白齐国细作,这是夏景城的措辞吗?想了想她严谨回道,“回皇上,小女对真实内情并不敢妄加推定,不过……如王爷所说,宇文豪的确是白齐国人,细作这个身份我并不太清楚。”
上方的夏振宁点点头,“逍遥王说他一直在让你秘密观察宇文豪的动向,昨夜你成功拿到了有关于宇文豪一切罪证的信件,今日那些信件可曾带来?”
夏景城让她秘密调查宇文豪?这下满楼彻底惊讶住了,她忍不住惊讶的抬起头向上看,一抬头便看见站在夏振宁身后的夏景城一脸邪笑的冲她眨眼,她张口想否认,可下一刻她就意识到如果她否认了,那她该如何解释夜闯宇文豪府邸?该死的夏景城!谁是他指使才去宇文豪府邸的?满楼感觉自己的头在隐隐作痛。
“花满楼?”夏振宁的声音再次响起,见满楼没有说话他忍不住蹙眉出声。
“是,是,信件我带来了。”恍然回神满楼立刻低下了头将手中的包袱举过头顶呈上,“东西全部在包袱里面。”
华公公走到满楼身边接过她手上的包袱,他的动作略一停顿小声询问,“花姑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满楼微抬起头冲华公公摇头笑了笑,低声回他,“谢公公关心,我没事。”
华公公点点头,这才转身回到桌案前,将包袱放在桌案展开,里面的信件便全部露了出来,看了眼包袱里的信件夏振宁随手拿起一封看了起来,看完后放下拿起那本小小的账簿,一页一页粗略的看,忽然夏振宁将账簿狠狠拍在桌案,发出极大的响声,吓了跪在下方的满楼一跳,她能猜得出夏振宁此时一定是非常非常生气的。
果然夏振宁语气瞬间就冷下了好几度,声音里透着浓浓怒气,“花满楼你先退下吧,来人,将宇文豪这个逆贼给朕押上来!”
满楼迟疑了一下并没有立刻谢恩退下,她伸手入怀将昨夜写好关于十三年前杨家冤案的信件拿了出来,举过头顶道,“皇上,民女斗胆,请皇上重新彻查十三年前柳州人氏,当地富甲商人杨家一案。”
华公公再次走下桌案,来到满楼身边将她手中信件拿到夏振宁身边毕恭毕敬的递给了他,夏振宁疑惑的展开信件看了起来,越看他的脸色越难看,他目光一凝,皱眉回忆的想了想,忽面露恍然,表情却是更加盛怒,“朕若记得没错,当年柳州杨家便是宇文豪上报查封此案的,原来竟是一桩冤案?怪朕糊涂!竟太过信任于他而没仔细核实过此事,让宇文豪一手遮天冤枉了杨氏一家,花满楼,你费心了,你放心,朕定还杨家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