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直落下悬崖的一瞬间后背突然一阵刺痛,绝望之中顿时又兴奋起来,明显地感觉到翅膀张开了,我以为不担任勾魂使者之后翼龙珠也会失效,当即便窜向高空,几乎是同时王德贵的同学也跌落下来。
正要飞过去救他又被一阵强风卷飞,眼睁睁看到他坠落下去,妈的,看来女鬼确实回来了,就在这时崖洞里面好几根大木头滚落下来,我左晃右闪还是被击中,脑袋一晕跌落下去。
缓过神来的时候赶紧窜到地面将即将坠地的同学救起,窜向高空的时候又一根大木头横向砸下,说时迟那时快当即稳住身子,万万没有想到木头横空一扫犹如重锤一样打中我的左臂,我亲耳听到咔擦一声脆响左臂传来的剧痛让我无法集中精力,两人双双坠地。
幸亏有翅膀减速,落地的时候并没有受伤,但同学已经昏迷,此时我看不见女鬼,明显地处于劣势警惕地注意周围的情况。紧接着六根大木头突然立了起来,我下意识地抬手,无奈左手根本抬不起来,估计是骨折了。
正想着如何逃离,六根木头直接向我砸了下来,我想也没想立即向后窜去,此时六根木头与地面形成45度夹角停了下来,我冷不丁地吞了一口口水,恍惚之间木头顶端变尖了。
我靠,不会吧。
“哈哈哈哈……”这个时候,女鬼突然现身悬停在木头上方,她的样子还是那么的恐怖,让我不敢直视,于是盯着木头吓唬道:“你把我们杀了,我的兄弟不会放过你的。”
“谁说要杀你了?我只是想玩玩儿罢了,整天待在这个鬼地方连个人都见不到,好不容易遇到两个人还跑了一个。”女鬼的声音突然变得跟常人一样没有了空灵般的感觉。
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女鬼的脸已经恢复了生前的模样,嗯,长得还真不错,不过立即回过神来,我见她似乎确实不想杀我们于是笑着说道:“大姐,那个,你既然只是想玩玩儿,现在玩够了吧,那位同学已经昏迷,我的左手也骨折了,就放了我们吧。”
我说话的时候,女鬼忽然瞪着大眼睛看着我,瞬间感觉不妙,当即咋呼道:“你不是说玩玩儿吗?”
“我很老吗?”女鬼立即窜到我的跟前严肃道。女鬼哈出的冷气吹打在我的脖子上面,冻得我直打哆嗦,随即她又绕着我转了一圈疑惑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长了双翅膀?你是妖精?”女鬼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做人呢,就得察言观色,女鬼这么紧张,估计是遇到过妖精,且不管野猪崖是否有妖,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跟她吹吹牛逼。
“我说过了,如果你杀了我们,我的兄弟不会放过你。”
女鬼立即向后退去环顾四周呵斥道:“你的兄弟不是那些鬼魂吗?”
我笑了笑,主动向前走去严肃道:“你之前应该听到黄飞叫我大哥吧?如果我是人,怎么可能会让鬼认我做大哥?他们又怎么可能归顺于我?实不相瞒,我的确是妖,但是我想过人类的生活,体验一下做人类的感觉,所以就认了我现在的父母做干爹干娘。”
我的话音刚落,王德贵的同学立即站了起来,从他走路的姿势就已看出黄飞上了他的身,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牛逼吹破就完了,免不了大干一场,我这肉身之躯可抵不过那几根尖锐的木头。
“没错,我们认他当大哥,自然是想找靠山,但你我都知道,妖界一般不过问人界之事,但你伤害了他,妖界不可能不管。”黄飞说着走到了我的面前。
女鬼已经彻底犹豫了,态度也变得恭敬起来,“好,之前都是误会,打伤了你我向你道歉,可是那个少年得留下。”
王德贵的同学回过头来看了看我,妈的,看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突然黄飞又说道:“这就不行了,这小子是我亲戚。”
这话一出女鬼再次做出让步,非要把王德贵带过来给她玩儿,我忍不住吼道:“玩儿个屁啊,你是鬼他是人,怎么玩儿?”同时我使劲地煽动翅膀来表示我的愤怒。
我万万没有想到黄飞竟然愿意陪她玩儿,说有空的时候就过来陪她,女鬼一听很是高兴,紧接着王德贵的同学就昏倒在地,女鬼慢慢地走到同学的面前盯着空气害羞道:“你说的啊,有空就过来陪我。”
我靠,这是要搞事情的节奏啊,黄飞要收了她不成?我忍不住笑了笑,这也许就是缘分吧。事后,我到县医院检查了左手,的确已经骨折,刚回到家黄飞就上了父亲的身,他告诉我说那女鬼很粘人就像是八辈子没有见过男人似的,而且昨晚一兴奋,黄飞便把我吹的牛逼给捅破了,还好,女鬼并不计较。
“得得得,在我面前撒狗粮是吧?”也就在那一刻我忽然想起玉姐,所以态度有些不好,黄飞这人明白事理知道自己可能说错了话,于是主动转移话题。
昨晚黄飞去追的那个小鬼,也是女的,今年才10岁,是因为坐黑车出了车祸死掉的,黄飞见她死得可怜也就放了她一马。
在家休养了数日,左手的伤已经痊愈,我让黄飞带着我去见见那个小鬼,到她家一看,我是真心觉得心里难受,她的家邋遢得不像样子,去的时候小鬼在屋里飘来飘去,本身道行不高还要动用意念来收拾屋子。
黄飞叹了一口气便帮助小鬼收拾起来,之前我让黄飞帮我弄来了牛眼泪,现在我可以看到小鬼,于是把她叫到一旁了解一下她们家的情况。
小鬼叫黄丹,父母沉迷于赌博,对她也毫不关心,她死后,父母拿着赔款为她简单操办了丧事,后来母亲捐款离开了家,而他的父亲开始用酒精来麻醉自己。我看了看邋遢的屋子,很无奈的摇摇头,这样的父母真的该死了才对,正想着,一男子左摇右晃地闯了进来,小鬼立即站起身子喊道:“爸爸。”
看他那熊样就知道喝醉了,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走过去一拳头招呼上去,“尼玛的,黄丹有你这样的爸爸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这个时候男子似乎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眯着眼睛看着我说道:“你谁呀,干嘛跑我家里来?小丹,饭做了吗,我要吃饭,跑哪儿去了?”说着他一把将我推开扑到饭桌上呕吐起来。
“你女儿死了知不知道?你喝酒和疯了吧。”我再次揪住他的衣领。而此时,小丹竟然跑进了厨房,我亲眼看到他动用意念准备烧火煮饭,我有些懵逼的看着这一切。此时男子又说话了:“我告诉你啊,要钱我没有要命有一条,不就欠你二十万嘛,我慢慢还,我女儿她懂事又听话……你看,她把屋子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很能干的。”
“特么你女儿都已经死了,你不知道吗?”我抬手一巴掌想要扇下去。
突然男子盯着我吼道:“你的女儿才死了,你咒我女儿死是不是?”这话气得我一把将他踹倒在地,就在那一刻男子好像清醒了一点竟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他自言自语地说着。
我知道小丹死了,我也知道我们对不起她,她妈妈拿着赔款走了,一直没有回来,我发誓戒掉了赌博,可是每次想到小丹我就难受,一难受就想喝酒,喝醉了仿佛就能看到小丹,如果老天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希望能够好好对待她。
自言自语之中,男子躺在地上睡去了。
“大哥,我想哭。”黄飞在一旁低着头说道。
“黄丹的道行不高,只有子时阶段才能主动现身让她父亲看到她,等他清醒之后,你上他的身,怎么做你懂的,我就不说了。”我忍不住跑出屋子透透气,一连抽了好几根烟。
就在这时,几支手电筒的亮光扫了过来,刺得我无法睁眼,“你谁呀?”其中一个男子大喝道。
我还没说话,另一个问道:“黄全路在家吗?”
此时,我才看清楚,这一个个的都文着纹身,估计是赌场的打手过来要账了,说着他们就想进屋,我立即将他们拦住,之前黄飞迫不及待地用冷水把黄全路弄清醒了,现在他们两父女正在谈话,不能让他们打扰他们。
就在这时黄全路自己走了出来,他看着我微笑了一下,他的眼圈非常红润,然后对那几个打手说道:“大哥,欠你们的钱,我一定会还,明天我就去打工挣钱。”
“打工挣钱?那你什么时候能还啊?老板吩咐过,换不上就把你器官割下来卖钱。”说着几个打手便想动手,就在这时黄飞上了打手的身挥刀猛砍,将另外几个逼退吼道:“不想死的就滚。”他的话音刚落,房屋上的瓦片“啪啪”的砸了下来,吓得几个打手落荒而逃。
之后黄全路在我们的劝说下主动联系了赌场的老板,我们毫不隐晦地说出了身份,黄飞警告道:“事情就这么定了,五年为期,二十万一定奉还,如果你们敢找他的麻烦,就让你们全家死光光。”
在电话里头,赌场老板并不买账,扬言不还钱无论他逃到哪里都要把他找出来用割掉他的器官。
“那好啊,我们不急,等你想通了再打电话过来吧。”黄飞说罢操控黄全路挂掉了电话。
第二天黄飞亲自带着兄弟们拜访了赌场老板的家,逼着他签了字条。
我在家逗留了几日便起身回成都,我万万没有想到黄全路已经打包好了行礼说是要跟着我去成都闯荡挣钱把账还清。我想了想,也好,打工五年挣二十万的确很难,易如应和纪林夕人脉很广,让他们给他介绍一些门路可能要好得多,实在不行就给易如应打下手也要比打工强。
刚到县城,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过来,原来是项天骐,我很纳闷儿,我和他除了qq上聊天从来没有电话交谈,他为什么会打电话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