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晟渊面有难色,自苏浅潼答应跟他一起回国后,他便想着越早回国越好,可当着叶芳庭的面,他又不能这样说。
终究,他还是应付道,“叶小姐,此事未定,本王再看看吧。”
叶芳庭绷紧的俏脸终于松了松。
“那好!那好!谢谢晟王殿下,谢谢!”
“对对对,晟王殿下如今不是还没走吗?我们来,吃菜,吃菜!”
未免叶芳庭一直感伤,裴晏便连忙岔开了话题,招呼众人吃菜。
此后,大家便都谈论些不着边际的闲情逸事,也不敢再有片言只语与“夜陵炎”三字沾边。
……
晚宴结束,苏浅潼便和苏清娆交代了一声,明早会有事找她,然后自个儿便开始准备回房。
好巧不巧,走到水池花园旁,便碰上了正在回府的夜陵炎。
苏浅潼一下就想起刚才叶芳庭失落的样子,心生不忿,就兴冲冲地走了过来。
“夜先生,才回来啊?”
夜陵炎一身清寡冷漠,睨了她一下。
“浅潼姑娘,有事吗?”
苏浅潼想了想,也有点难于启齿,干脆便开门见山了。
“夜先生,今夜叶小姐一直等你回来吃饭,没见到你,失望了一阵夜。我们这些后辈的看在眼里,也觉得不忍心。”
“……”
夜陵炎愣了愣,嘴角随之抽了一下。
今夜晚归,他也是故意为之,也就是想避开叶芳庭。
谁知道一回到府,苏浅潼这丫头片子便跑了过来说这事。
夜陵炎只感觉一阵头痛,打发苏浅潼道,“浅潼姑娘,虽然你和肆爷相熟,可我也并无需要在此听你说这样话吧?”
就是说我没资格说这些?!
夜陵炎面对苏浅潼投射过来的鄙视眼神,也瞬间有点尴尬了。
还好天黑,令他老脸看不清,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恢复了往常的淡定。
夜陵炎毕竟比苏浅潼年长了十几岁,马上就开始挑出对方话语中的细节。
“浅潼姑娘,你先告诉我,我和芳庭的事情,你是怎样知道的?肆爷将这些事都与你说了?”
苏浅潼懵了一下,也只能干脆承认。
“嗯,是的。是肆爷跟我说的。”
夜陵炎狭长眼眸一眯,冷冷笑起来,“看来,肆爷是什么都与你说啊。浅潼姑娘,难道你就不觉得心虚吗?肆爷待你推心置腹,你又是如何对他的?想不到,你这小小姑娘,城府居然如此之深!”
“……”
苏浅潼又懵一下,只感觉夜陵炎的话说得莫名其妙,让她完全听不懂。
“夜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完全没有听懂。”她问。
夜陵炎冷冷俯视睨着她,眸光中自有锋锐。
“浅潼姑娘,当日肆爷在锦绣河遇袭后,我一直没有机会问你。如今,我倒是有几个问题,想请你回答一下。”
苏浅潼呼吸微滞,心底猛抽了一下。
关于容晟渊锦绣河遇刺,她的确有好几个解释不了的漏洞,当日夜陵炎在山洞想质问她时,都被容晟渊一一打发了,想不到夜陵炎今日又旧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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