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宝被吻的脑子一片晕乎,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个称呼。
“不”刚刚开口,裴翊的吻又重新覆盖而上,他紧紧抱着她,手按在她后脑勺上不容她退开,微微低垂下头,越吻越深。
这一次,苏梓宝觉得自己要因为缺氧而死了。
等裴翊再次松开的时候,苏梓宝已经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还好被他抱在怀里才不至于摔倒。
大口大口喘气,眉目,水汪汪的眼睛虽然瞪着他,但却怎么看都透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媚意。
“嗯?再来一次?”裴翊锋利的眉峰轻挑,眼底的威胁不言而喻。
苏梓宝紧紧咬唇,气鼓鼓瞪着他,但是看见他眼中的威胁,小脸涨的通红。
自己本来可是要他的,怎么反倒被他了。不行,得扳回一城。苏梓宝努力装出一副很有经验不害羞的样子,水汪汪的眼睛扑闪,娇媚的声音沙哑,透着若有若无的,大胆冲着他抛了个媚眼,“主人。”
裴翊的眼神一暗,眼底的瞬间燃烧起来,突然一把抱住苏梓宝的大腿,用一个很帅的姿势扛着她,大步流星上二楼卧室。
苏梓宝惊呼一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卧室,坐在了满是玫瑰花瓣的上。
一番过后,苏梓宝躺在裴翊的怀里,地上是散落的女仆装衣服,只是看一眼就让苏梓宝不自觉脸红。
裴翊靠在上吃着蛋糕,露出白皙健硕的上身,英俊而邪魅的脸上只剩下神清气爽和一本满足。
“喂,裴翊虽然你的生日已经过去了,但是还想说,很谢谢阿姨,让你出现在这个世上,让我能在多年以后遇见你。”苏梓宝趴在裴翊身上,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娇俏的小脸认真又可爱,“真的很谢谢她。昨天是你当年降生的日子,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这么多年,他唯一得到的祝福,来自怀中的女人。
巧克力蛋糕,都没有她甜。
苏梓宝单手托着下巴,一本正经宣布着条约,“不过你下次要是敢再夜不归宿,和别的女人呆在一起,不管什么理由,我才不放过你。”
“嗯”裴翊的手忍不住覆盖上她绸缎一般光滑的肌肤,从肩膀慢慢往下。
苏梓宝脸一红,“你吃蛋糕!昨晚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刚刚还这么劳累,补充一下,别闹。”
“我没说不吃。”裴翊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食指挑起一点奶油涂在她的脸上,色气而的舔了舔唇。
“宝宝和蛋糕一起吃。”
苏梓宝看了看蛋糕,又看了看他的眼神,突然想起某些小电影里的情节
他不会是想把蛋糕那样吃吧?
苏梓宝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连忙往被窝里缩进去,但是这人已经非常恶劣的直接掀开了被子扔在地上。
“裴翊”
下一刻,他的吻夹杂着奶油的香甜芬芳,铺天盖地将她包裹。
“我在。”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他们两人就在上待了一整天。蛋糕自然吃完了,苏梓宝也被他吃的透透。
“今天是七夕,海城外面肯定很热闹,出去逛逛?”苏梓宝望着裴翊,问道。
已经在上待了一天了,还是去人多的地方吧,比较安全。
裴翊似乎能够看透她的想法,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好啊,咱们早点回来。”
早点回来,似乎是某种暗示。
苏梓宝脸一红,连忙从上跳下来,“走吧,咱们出去。”
海城的七夕节很热闹,天空上绽放着大团大团的烟花,无数的情侣手在喧闹的大街、电影院、咖啡厅,路边上还有相亲大会的路演节目。
到处都充斥着粉红的气息。
甜蜜的日子,属于全世界所有的有。
又到了上次曾经一起躲过雪的屋檐,和他在一起的欢笑、心酸、温暖、委屈,一点一滴全部涌上心头。
曾经的笑,曾经的眼泪,都只是为了这么一个人。
她所有的情绪,都只是为他。
“怎么?想吃糖炒栗子了?”裴翊看着苏梓宝望着屋檐出神,笑问道。
苏梓宝低笑,“嗯现在这个季节,有糖炒栗子吗?”
“有。”裴翊牵着她,穿越在汹涌的人潮里。
不一会儿,苏梓宝怀里就多出了一袋香喷喷暖烘烘的糖炒栗子。
头顶上的烟花,灿烂绽放。
演播录像厅里,陆宴之和苏嘉欣作为今年最受欢迎的荧屏情侣,受邀参加七夕特别活动的录制。
无数的影迷们欢呼着,他们彼此对视一眼,眼中满是默契。
而另外一条街上,一辆轿车停在音乐会的门口,宋英杰和裴诗诗从车里出来,说着笑着走进音乐会大门。
裴诗诗喜欢音乐,故而他特意陪她听一场七夕音乐会。虽然其实他根本就听不懂这种高雅的玩意儿,暗想等会可千万不能打瞌睡。实在困,就盯着裴诗诗看一会儿?
每个人的幸福都不同,但只要彼此相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
酒店里,慕云岚彻夜未归直接导致了叶辰轩的怒火犹如狂风暴雨,房间里传来的动静,让外面隐隐约约听见一丝声音的慕花裳都不自觉颤了颤。
叶寒筠站在窗台前看着海城夜空里绽放的焰火,那张俊美的脸上透着一丝怅然。
“叶二哥不是有那么多女孩子喜欢,怎么七夕节反而一个人站在这里?”慕花裳看了他一眼,问道。
叶寒筠嗤笑,“庸脂俗粉,腻了。”
苏家有一女,她才真绝色。
而就在这样一个甜蜜的日子,黎寒秘密来到了海城,在烈火帮的掩护下,悄无声息。
没过几天,帝都传来一则只有上层豪门才知道的消息。帝都豪门黎家,之间,天翻地覆。
黎家家主心脏病突发而亡,黎家长女黎希忆怀孕在身,悲痛住院。而只有更少的人知道,黎家的继承权最终落在了黎希忆的丈夫慕子凡身上。
至于那位黎家的天之骄女黎寒,这次事情发生的时候她正在国外考察,等出事以后,再无消息,仿佛人间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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