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上,封褚希整个脸色全都变了,她讥讽的笑着。
妈妈?呵——她相信我是她的女儿吗?
次日,清晨,余浣浣本来打算给付筠饶打个电话的,可是突然发觉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就郁闷了,不过,她决定给付筠饶一个惊喜!
“哎,回神儿,想什么呢?旁边这么大个帅哥不看,多可惜啊。”司昊攀开玩笑。
余浣浣咯吱咯吱笑出声。
“今天,我这个大老板当一次车夫送你,怎么样?”司昊攀拍拍他骚包的爱车。
余浣浣看这个车,便想起来了,当初在余父生气的时候,这厮还用车刮破她的裙子呢!哎,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啊,她如今都和这个极其讨厌的男人成了朋友。
车内,两个人说说笑笑,司昊攀尽力逗她开心。
“你是决定了要和付筠饶结婚吗?”司昊攀不死心地想要再问一次。
“嗯。”余浣浣郑重地说道。她不能给这个男人希望。
司昊攀的脸色微微一怔,又恢复她迷死人人的笑容。
“那你可别忘了要请我吃饭的。我可是你的恩人呢。”
“那你是要吃什么呢?我现在可是没有什么钱啊。麻辣烫,香锅,还是其他的小吃呢?”余浣浣故意开玩笑。
“啧啧啧,你这大小姐怎么都变成平民了?”
司昊攀笑着。
下了车,看着余浣浣离去的背影,猛然叫道:“余浣浣,快点请我吃饭!”
“知道啦,抠门儿的老板。”余浣浣朝他摆摆手。
余浣浣到达家门口,就看到一排的黑色车停着,余浣浣在心里纳闷儿。
接着付筠饶一脸生人莫近的冷酷模样走向车前。
余浣浣离他就只有几步之遥,这男人竟然没看到她?
助理梁泽打开车门,付筠饶抬脚进入车内,接着一排车子启动前行。
什么情况?她这个大活人当没看见?!
“付筠饶——!”余浣浣朝着车队大声喊道。
你要是不停下来,我就再也不回来了!
一分钟后,那一排车仍是没有停下,余浣浣无奈地坐在门前。
“吱——”一声急刹车的声音响起。
余浣浣欣喜地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停到她的面前。
“付筠饶——”她高兴地叫道,跑进他的怀抱。
付筠饶不敢置信地抱紧他,差一点就错过她了,刚才他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直到那一声名字喊出来。
他太激动了,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紧紧地抱紧眼前的他朝思夜想的女人。
“付筠饶,你想我了没有?”余浣浣调皮地问他。
付筠饶只顾着上上下下地捏着她胳膊,胸口,身上各种地方都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捏遍了,余浣浣有些害羞。
“付筠饶,那天是我错了,我不该胡乱生气的!”余浣浣低头认错,诚恳地向他道歉。
付筠饶终于检查完了她的身体,停下来,却是眼都不眨地看着余浣浣,小心地摸着她的脸。
“付筠饶,你干嘛呢?”余浣浣问道。
沉默……
几秒之后,付筠饶眨了眨眼睛,然后“彭——”的一声,倒落在地。
余浣浣吓得心跳都要停了,“付筠饶,付筠饶,你醒醒,你醒醒——”
眼前的黑点越来越多,终于黑暗吞噬了最后一点光明。
“医生,他怎么样了?”
“长期睡眠不足,饮食不规律导致的,以后要注意。还有病人的胃病已经很严重了,要记得不要喝酒,吃辛辣的食物。”
……
医生啰里啰嗦地说了一大堆,余浣浣紧张地把他们都写在本子上,以防自己忘记。
付筠饶躺在床上挂着吊瓶,看起来特别搞笑。
付筠饶睡得迷迷糊糊的,眼前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余浣浣小姐,总裁他怎么样了?”梁泽来到门外担忧地问道。
“付筠饶他睡眠不足吗?”余浣浣问道。
“总裁他为了找你,都没有休息过,让他吃饭他也不迟,这几天一直在整个城市胡乱找你,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
余浣浣没有说话,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睛红红的。
这个傻男人!
为什么这么傻?
余浣浣哽咽着。
睡梦中,付筠饶梦到他和余浣浣一起出门,可是她却突然不见了,他找啊找,找啊找,怎么都找不到……
眼角有些湿润,有什么东西滑了下来,他慢慢地睁开眼睛。
屋内很明亮,天花板的颜色很熟悉,付筠饶侧头。
旁边的傻女人手臂撑着头颅,一阵阵打着瞌睡,还在流哈喇子。
付筠饶苍白的脸挂上了笑容。
“啊——”余浣浣突然失了重心,头一下子磕在了桌子上。
付筠饶偷偷笑她。
“真是太笨了!”
余浣浣揉着自己的脑袋,清楚地听到男人说的话。
“你说什么?”她提高声音。
“没什么,我说你哈喇子流下来了”付筠饶憋笑说道。
余浣浣擦向嘴角,“没有,你骗我!”一双大眼睛瞪着他,抬手就要去打他。
“哎呦,疼!”付筠饶装模作样的。
“怎么了?你哪里疼?”余浣浣紧张地问道。
付筠饶猛地将她拉到身上,余浣浣趴在上面。
一场酣畅淋漓之后,付筠饶紧紧搂着她。
“还好你回来了。”付筠饶吻向她。
“我也很庆幸。”
“你到底去哪里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我差点以为你已经死了。”头颅埋在余浣浣的脖颈,微微有些湿润。
“我在那个街道拐角处,被人打晕后抓到一个地方,可是一直都没有见到那个幕后主使,后来是司昊攀救了我,我才能出去的。”余浣浣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告诉付筠饶关于那个雄爷的事情,免得他担心,暴脾气地去找他们复仇。
“司昊攀?”一个男人!付筠饶清楚地抓到余浣浣的字眼。
他又怎么知道余浣浣在那里的?
“你别乱想,他说是无意中路过别墅看到了我,但是你又不喜欢人家,他就没告诉你。”余浣浣向他解释。
恐怕不只是这么简单吧?付筠饶冷笑。
“以后你离他远点,他那种人心思叵测。”
“喂,你不要胡乱猜测,要有证据的好吗?”余浣浣直起身批评他。
“我们不讨论这个,他们抓走你,有欺负你吗?”付筠饶问道。
“没有。”
“好了,这件事交给你的男人就好了,我会揪出凶手的。”付筠饶捏捏她的脸。
此时的封家却是闹开了锅,因为昨天晚上,封家的夫人文秀竟然不见了。
本来封清是让妻子坐在那里休息的,谁知道她竟然跑了出去,而且还没有人拦住。
一大清早的,在这附近都找遍了,可是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爸,你别着急,妈一个人肯定不会走多远的。”封褚希安慰道。
“唉,希望如此吧。”封清叹气。
他和妻子相处了大半辈子了,如果丢了他可怎么活啊?
繁华的街道上,穿着复古旗袍的女人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精致的旗袍衬托出她的典雅,惹得周围路人频频侧目,只是这个女人却是左看右看,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可是又有些迷茫地往前走。
这样一副从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儿,自然会引起某些流氓。
“美女——”流氓吹着口哨走近文秀身边,行为轻挑。
文秀看了他一眼,便挣脱他往前走。
“别走啊,跟我们玩玩啊。”流氓一把拉过她。
“啊啊。”文秀现在处于不清醒的状态,也不会与别人交流。
“原来是个傻子啊?还穿得这么好,不过好在长得还行。”流氓拉着文秀要走。
“放开她!”封清及时赶到,推开那个男人。
文秀害怕地躲到封清身后。
“把他送到公安局!”封清一脸气愤地吩咐。
这种社会败类人渣,就应该把牢底坐穿!
“不怕不怕。”封清拉过来文秀,安抚道。
又变成这个样子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该怎么办。
临上车前,本来已经安静的文秀突然扯着他,焦急地朝后面看。
“怎么了?”
文秀再次往身后看,可是身后什么人都没有啊。
“那我陪你去找找,好不好?”封清只能这样,就当是散步吧,文秀好久也没有出门了。
沿着街边的店铺一路走来,文秀一直看着四周,却一直是安静的,估计没看到那个东西。
走累的时候,街边的一家凉饮店铺呈现在眼前,他拉着文秀进入。
两杯冰镇的酸梅汁,文秀最爱喝的。
坐在这里,文秀一直坐立不安,酸梅汁放在她的面前,却突然被打翻了一地。
文秀站起来走到旁边的一桌,封清竟然看到了付筠饶。
付筠饶显然也没想到这么凑巧,站起来礼貌地叫道:“封叔叔。”
余浣浣在对面也跟随着问候。
“竟然是你们啊,难怪你婶婶非拉着我来这里。”封清想着文秀应该是来见付筠饶的。
谁知,文秀突然上前拉着余浣浣的手,眼睛一直看着她,也不放手。
余浣浣有些被吓到了。
付筠饶摸摸她的手,示意她没事。
文秀仔细的看,一直看着她,弄得余浣浣有些不好意思。
过了一会儿,又激动地拉着封清的手,好像确认了什么一样。
封清弄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抱歉地看着余浣浣。
其实,余浣浣倒是不在意这个,她看的出来这位婶婶精神不是很正常。
文秀看到余浣浣很开心,余浣浣也觉得自己可能和文秀婶婶有某种缘分吧,见到她开心,自己竟然会很感动。
临走时,文秀婶婶拉着余浣浣不肯走,就一直静静地看着她。
“婶婶,余浣浣回头去看你敢不敢。”余浣浣和她勾手指盖章,像两个幼稚的小朋友。
……
再次清醒来已经是下午了,付筠饶不见踪影,余浣浣郁闷的想要撞墙,不该听信付筠饶那个大坏蛋的狗屁话了!
余浣浣狂摔枕头,她现在没有工作,每天在家里只有满足付筠饶欲望的作用了,每天都要做做做!她觉得有一天她可能会死在床上的。
而在梁泽看着刚进公司的总裁,一脸的清爽高兴的样子,就知道最近几天日子过得不错。可是梁泽他就惨了,之前余浣浣不在的时候,总裁天天不来公司,事情全都由他这个小助理来做,他盼着余浣浣来;如今余浣浣来了,贪恋美色的大老板还是天天不来公司,随心所欲的。唉,他这个助理真是领着卖白菜的钱还得天天操着卖粉的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