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聊着,刚走到校门口,一辆黑色路虎,霸气的停在了秦川和谭菲菲的面前。
秦川愣了一下,而谭菲菲则是秀眉轻轻的皱了一下。
车门打开,一个帅气的青年从车上跳了下来,西装革履,精神飒爽,引来周围不少学生的目光。
帅哥,豪车,校门口不少女生的眼里都冒出小红心了。
当秦川看到这人,一张脸却是唰的一下就阴了下来,“哟呵,我还当是谁,原来是你,怎么着,伤养好了?”
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年前在岳家被秦川暴揍了一顿的严宽,上次被揍了一顿还不够,今天又找上门来,这小子难道是个受虐狂?想在校门口挨一顿揍才能痛快。
“哼,你和我的事,以后再和你清算,我今天来不是找你的。”严宽冷然的看了秦川一眼,转而目光落在谭菲菲的身上,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面带微笑的对着谭菲菲道,“菲菲,今天是我爸妈的结婚纪念日,我妈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家宴,让我接你过去,我们走吧。”
秦川站在一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情况?
谭菲菲听了,勉强的笑了一下,“既然是你们家的家宴,我一个外人去,恐怕不太合适吧,再说,正好秦川请我吃饭,我已经答应他了。”
说着,还往秦川身边靠了靠,用手肘捅了捅秦川的手臂。
秦川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又扯自己身上来了?
“他?”
严宽听了,目光落在秦川的脸上,一张脸霎时黑了起来,“菲菲,你或许还不知道吧?这个人,是岳婷的男朋友!”
说到这话时,严宽咬牙切齿,眸子里充满了敌意,像是恨不得把秦川咬死一样。
谭菲菲听了,点头道,“我知道啊!”
“你既然知道,还和他一起厮混?”严宽一阵火大。
谭菲菲一听,顿时不悦了,“拜托你,严宽,说话的时候,嘴巴放干净点,我和秦川只是普通朋友,他请我吃饭,很正常的事,再说,你也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严宽听了这话,哪里受的了,转而将怒火宣泄在了秦川的身上,手指着秦川,“小子,你有种,早晚让你好看。”
“草!我特么一句话都没说,招你惹你了?”秦川也火了,这尼玛真是平白招惹了仇恨。
严宽怒目圆睁,“哼,别以为有岳家给你当靠山,你就敢嚣张了,我想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这人从小娇生惯养,要钱要女人,从来都没缺过,更没经历过什么挫折,但是,年前遇上了秦川,想追求岳婷不成,还反被揍了一顿,仇恨的种子早就已经埋下了。
和岳家结亲无望,严家一番商议,便退而求其次,想和谭家结亲,谭菲菲实力虽然要弱些,但模样长得也不输岳婷,关键是,严宽突破武师境界,必须的找个实力悬殊不大的女子同修,观遍整个蓉城,能找到的,也就谭家的谭菲菲了。
可是,谭家向来都与严家不太对付,如果上门求亲,谭家八成是不会答应的,所以,严宽挥他那龌龊的思想,想了个法子,想直接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谭家也不会有什么话说。
所以,严宽一大早就开着车子巴巴的来学校等谭菲菲了,却没想到,居然会碰到秦川,这讨厌的家伙,当真是哪里不平哪有他啊!
一看到秦川,严宽心中就来气,刚开始还算冷静,但是秦川下来的一句话,完全将他激怒,所有的计划都抛到了脑后。
秦川淡淡的看着严宽,“怎么着?就你那点本事,还想跟我动手?婷儿看不上你,你又跑了追菲菲,我说,你他吗也不嫌丢人,想女人想疯了么?”
“草!”
这话实在伤人,虽然他严家少爷风光无限,但是在秦川面前,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抢女人抢不过,打架也打不过,此时还被秦川的毒舌羞辱,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直接一拳向着秦川的脸上打去,气势汹汹,吓了谭菲菲一跳。
就严宽那点本事,秦川哪里会放在眼里,直接伸手一抓,便将严宽的拳头抓在了手里。
严宽满脸惊愕,这可是他含恨一拳,秦川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挡了下来,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打到了一堵墙上,非但没打到秦川,反而把他自己震了个不轻。
秦川抓着严宽的拳头,戏谑的笑了笑,右手猛然用力,抓着严宽的拳头使劲捏了起来。
“咯吱咯吱!”
骨骼摩擦的声音,瘆人耳膜,令人牙齿冷,严宽瞪大了眼睛,一张俊俏的脸瞬间就涨红了。
仿佛是被老虎钳给夹住了,刚开始,严宽为了那点残存的风度,还想勉力支撑,但是,他不过九品武徒,怎么和六品武师境界的秦川比力量?
几乎是瞬间,严宽就崩溃了,所谓十指连心,骨碎的疼痛,谁能忍受得住?猛烈的挣扎了几下,根本无法挣脱。
“啊,放手,放手!”
严宽终于忍受不住,大声惨叫了起来,整个人佝偻着身子,似乎这样能减轻些许的疼痛。
“滚,别在让我看到你!”
校门口的人太多,秦川不想太过引人注目,眼看严宽眼泪都吓来了,便松了手,顺便在严宽身上踹了一脚,踹得严宽靠到了车旁。
好好的一个拳头,几乎已经变形,一丝血色都没有,肯定是被捏得骨裂了,严宽靠在车旁,竟是捂着受伤的右手哭了起来。
从小娇生惯养,细皮嫩肉,哪里尝试过这样的疼痛,严宽不想哭,但是没有办法,眼泪止都止不住。
秦川见了,十分无语,一个大男人,居然哭了,这也太怂了吧?
周围不少女生,看到这一幕,甚至有不少都想上来拯救严宽了,这么帅,又有钱,居然被人欺负成这样,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川,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严!”
好半天,严宽才缓过气来,满脸是泪的指着秦川破口大骂了一句,连滚带爬的上了车,逃也似的离开了。
秦川脸黑黑的,这个严宽,实在太不是东西,如果不是刚刚人太多,他都想直接把低能儿制服给这货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