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软怕硬的东西!
林浩天心中轻轻的笑了一声,微微抬了抬下巴,冲着武德训,懒散而有随意的问道:“老家伙,来我们炎枪宗做什么?”
随着姬老的离开,武德训刚刚放松身体,然而听到林浩天这句话后,他顿时又浑身绷紧。
面色有些发黑,想他身为铁枪宗长老,在铁枪宗里面,除了少数几个人之外,平时谁敢如此藐视称呼他?
他很想爆发,但姬老在这里,容不得他放肆!
武德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心底的怒火全部压下,想到此行来到目的,他脸上顿时露出阴狠的笑容。
看向林浩天的目光,也变的揶揄和嘲弄起来。
小子,等我告诉你我这次来的目的,我看你是否还有资格在我的面前猖狂!
武德训这么一想,顿时就舒心了很多,胸膛一挺,大刺刺的看着沈书,目光不屑而嘲弄,道:“我今天来只为一件事情,那就是代表我们铁枪宗,向你们炎枪宗下战书!”
下战书三个字,他咬字非常的重。
在说完话后,武德训就紧紧的盯着林浩天的脸,想要看到少年一时间大惊失色的表情。
然而他失望了,林浩天的表情依旧平静,不过是眉头稍微皱了皱,但很快就又舒展了开来。
装,你在装!
武德圳本来心中不爽,但转念一想,认定了林浩天必然是在强撑着不动声色,或许心中早已经翻江倒海了。
想到这里,他看向林浩天的目光,顿时就变得恶意满满。
但事实,武德训实在是想多了,林浩天之所以皱眉,只是在思索前身的记忆罢了。
半晌后,他眼皮一抬,淡淡道:“下战书?你铁枪宗要挑战我炎枪宗?”
“不能说是挑战,不过你要认定是挑战也无妨。”武德训心中冷笑,面上却没有表情的样子,“我们宗主下令,让我们铁枪宗的弟子,和你们炎枪宗的弟子好好交流交流。”
闻言,林浩天轻轻点头。
宗门与宗门确实是有这么一个规矩的。为的就是让彼此双方更加的有动力。
这一项挑战,只要不出现重大的事故伤亡,一般北辰皇廷也是不会插手其中的。
在过去,炎枪宗倒也不止一次的被其他宗门挑战过,但那些宗门无一不是火炎郡城的其他十宗之一。
像这铁枪宗,在当时恨不得消失在炎枪宗的眼里,不被炎枪宗注意到,哪里敢冒头?
也就是近几年炎枪宗落魄了,铁枪宗才随之崛起。
“什么时间我们双方弟子比试?”林浩天目光闪烁,转念想明白后,微微额首道。
既然对方想把我们炎枪宗当成软柿子来捏,那他也不会客气。正巧,现在他来了,炎枪宗将和过去完全不一样。
“一个月后!”武德训冷哼。没有看到林浩天大惊失色,这让武德训心中越发的不爽。
“可以。”林浩天点头,紧跟着扫了一眼武德训,毫不客气的说道:“战书我收下了,你可以离开了,慢走不送。”
微微的瞥了一眼林浩天,武德训转身离开。之所以挑定一个月后,这并非全是给炎枪宗喘息的时间,而是他要在这一个月内,通知其他宗门来观礼。
到时候,炎枪宗一旦败北,就越发会坐实炎枪宗落魄的名声,在而同时,他铁枪宗的名声,自然是会船长水高!
“小子,一个月以后,有你哭得!”武德训心中冷笑。炎枪宗他再清楚不过了。
不过是大猫小猫三两只,他也完全不相信,这一个月的时间,炎枪宗能弄出什么名堂来。
他更不会知道,等一个月后,炎枪宗不但弄出了名堂,而且还弄出了天大的名堂!
“铁枪宗要挑战我们?”
后院的一颗大树下,本来闭着双眼老神在在的姬老,忽然睁开双眼,脸色微黑。
他耳朵灵敏,听到了刚才院子里面林浩天和武德训的交谈。
这让他很不爽,炎枪宗从古至今,有多少人挑战过他们?
过去挑战他们的都属于十宗之一,这也就算了,可现在一个铁枪宗来挑战他们?
“真是岂有此理!”姬老怒了。
他霍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卖足狂奔,朝着武德训离开的方向追去,他要对方知道,什么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武德训乐呵呵的走在路上,想着过一个月炎枪宗的下场,他心中一片舒爽,就像是在大雪天吃了冰淇淋一样,全身毛孔都张开。
“小子,让你在前几天得罪我,这就是你的下场!”武德训心中恶狠狠的说道。
还敢叫他老家伙,真的是不知死活,必须要将炎枪宗死死的踩在脚底下,才能满足他心中的郁气!
“哎呦!”
忽然,武德训感觉自己的膝盖一疼,整个人忍不住,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
“谁啊?!”
他愤怒,感觉是有人在偷袭自己。因为他好歹也算得上力气能有数万斤的武者,怎么会好端端走在路上就摔到?
然而,他四下望去,一片静悄悄,树林里面很安静,连鸟鸣声都不曾有。
这让本来愤怒的他,顿时缩了缩脖子,感觉身上有些凉飕飕的。
他想到了一个传闻,据说十年前炎枪宗不是被人血洗的,而是遭受到了诅咒,发生了诡异的事情!
“我现在不会是”武德训喉咙一动,不住的咽了几大口唾液,额头冷汗都出来了。
他再也顾不上随意的咒骂,麻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头也不回的朝着远处飞奔而去。
然而,他只是刚刚走出两步而已,忽然感觉自己的膝盖就又是一痛,整个人忍不住“噗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上!
“我真的遇到灵异鬼怪了?”武德训亡魂皆冒,他没有在乎膝盖的疼痛,内心中满是惶恐。
他不敢在起来了,全身僵硬,感觉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有一双诡异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或许在一刻,他就会被那双眼睛的主人给杀死!
咕咚!
使劲的咽了咽唾液,武德训微微颤颤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不敢在跑了,而是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走着。
看那个样子,像是在恐惧自己会惊动什么一样。
然而任由他如此,在走了几步路之后,还是又一次的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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