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那足足三四寸长的金针江抒就从心底里发憷。
前世学习中医的时候虽然也学过针灸但她却只敢在人体模型或者动物身上练习从来没有下定决心像其他同学那样在自己的身上试针。
“别可是了此事就这么定了。”不等她多朱常洵已霸道地做出决定然后高声向外面道“她已经同意施针了你们都进来吧。”
“是。”随着三道齐声的应答没过多久屏浅、老郎中与李嬷嬷便先后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那老郎中缓步走到床头的案几旁拿起他放在上面的针打抬手向着朱常洵一礼道:“王爷卑职在施针的时候需要安静不能有人在旁边能否请王爷和二位先回避一下。”
“那抒儿就劳烦沈大夫了。”朱常洵故意忽视掉江抒幽怨的目光缓缓站起身。
“王爷放心卑职一定会竭尽全力为叶姐医治的。”老郎中再次抬手恭敬有礼地道。
“那就有劳沈大夫了”朱常洵轻轻点了下头抬脚向外面走去走到屏浅和李嬷嬷身旁时轻声道“你们二人随我出去吧。”
“是。”福王殿下发话二人不敢有异齐声答应一声转身随上他的步子。
三人先后出去之后屋内便只剩下江抒和那老郎中两个人。
看着那老郎中拿着针打向床边靠近江抒心中一慌忙抬起双手试图阻拦:“你你这庸医别过来我了我没有大碍的不需要施针”
“卑职知道叶姐请放心卑职不会为您施针的。”也不介意她的无礼那老郎中微微止步态度平和地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江抒有些不解地问。
那老郎中一手握着针打向她抬了抬手道:“王爷已经交代过卑职在为叶姐诊完脉后只管把叶姐的病情往重了其实叶姐根本无碍不需要施针只须让卑职在这房内单独待上半个时辰即可。”
“你是朱常洵让你配合我谎?”江抒面上顿时出现一抹讶异之色。
这倾盆大雨的天他放着千步廊上那么大的麻烦不去管冒雨前来叶府竟然是为了助自己演戏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叶姐怎么可以直呼王爷名讳。”那老郎中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直呼名讳怎么了?”江抒不以为意地道“名字不就是拿来给人称呼的嘛不然要它何用?”
“但他是王爷不是一般的人。”老郎中强调道。
江抒唇角不由一扯:“你就这么怕他?”
“不是怕他而是服他敬他感激他。”那老郎中道“王爷他有恩于我我不允许任何人对他不敬就算是未来的王妃也不可以。”
“哦?那他是怎么对你有恩的?”江抒眼眸微微一眯好奇地问道。
“这”那老郎中面上微微出现一抹迟疑之色抬手捋了捋胡子道“此事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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