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起来。
她的手落在他的胸膛上,摸到一条又一条的伤疤,不由得用力的碾了碾,结果却惹来男人在她脊背处轻柔抚弄的手指报复性的加大了力道。
仿佛有火在灼烧,令她每一寸血液都沸腾起来,却无法主动缓解,只能闭了眼,一遍遍的回应男人的吻。
李言庆的手突然在她的背上靠近肩部的地方停了下来,喉咙里滚动几分喘息:“我记得……这里该有道伤疤……是登基的前一年,大哥派人来杀我,你替我挡了一箭留下的……那之后,你连汤泉沐浴的时候也不愿意再穿低浅些的轻纱……”
南闫妃一手抵在李言庆的胸膛,一手攀着他的肩,脑子里本来已经迷迷糊糊的,听得他的这话,却突然清醒了几分。
她睁眼看了看他,又轻轻的别过头去:“五年前,师父来找我时,我问师父要了上好的灵药,将疤痕都去掉了。”
去掉的当然不只是疤痕,还有当年心甘情愿为他赴死的情。
李言庆沉默了片刻,突然轻笑出来:“去掉了也好,南儿还是十几岁的模样,这样美好的你,身子上本就不该留下丑陋的伤疤。”
两人默契的避开了这个话题。
本已经是分离前最后的相聚,实在不该为了任何不愉快的事情浪费时光。
衣衫尽褪完完全全的肌肤相贴之时,男人突然笑道:“呵……我记得那时,南儿最怕痒了……”
“二郎明知,却总故意逗我……啊!”
修仙之人,每一次进阶,都是一次肉身的洗礼,何况已经六年未曾承欢,男子的乍然沉入,让她整个人都无所适从的慌乱起来。
“因为那样子委屈着求饶的南儿……特别……可爱……就像现在……”
“嗯……二郎!……二郎……轻一些……轻点儿!”
长生殿中烛火通明,轻纱帐内人儿交颈相缠,守在殿外的老太监常德侧耳细听了片刻,突然了然的一笑,压低声音将左右的守卫又撵了撵。
“都贴着大殿做什么,往外些往外些!”
……
寒早在二人情意绵绵的那一刻便遁回了系统空间之中。
她来找人谈李承钰的身体问题,却撞上他爹和他后妈在诀别,也不知该不该寻个机会给他当玩笑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