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晚间,天靖靖都晟王府靖博院,晟王手中握着一条消息,嘴角挂着难以掩饰的笑意。
前不久,他收到夜飞燕起事并顺利摄政的消息,才知他那个好弟弟竟然陪着飞燕公主返回云都,并从夜景天手里抢了摄政之权。
从而也让他明白埠阳刺杀飞燕公主之事只是君澜为他布置的一出戏,而他竟也演得尽心尽力,将埠阳附近的人尽数调集起来,结果便是他空欢喜一场,且损失了埠阳附近的所有人手。
不过,从打听来的消息可知,飞燕公主并无多大本事,此事定是君澜一手操控,目的自然是能够借着云洲的权势,来要挟父皇将皇位传于他。
近段时间来,他着实慌张了一阵子,并派人将煜王府监控了起来,以防不测。
却没想到今日收到这样的一条消息,他阴郁了十来天的心情终于好了几分。
‘所生子嗣须得随飞燕公主之姓氏’?晟王的嘴角的笑意不由放大,有了这一条,他便可以让父皇有理由反驳郭将军一再强调的立太子须立嫡长的言辞了。
可是君澜为何要这样做?
晟王再次扫了眼消息的内容,嘴边的笑意凝住,眉头不由微微皱起。
想起自己在埠阳的损失,晟王心中不由一动,此举会不会又是君澜为他布下的一出戏。
君澜受了不轻的伤,有一位身手远远高于君澜的手下出现?
这一切似乎都透着诡异,靖州大陆何时出现了这样一位高手。
等等,似乎哪里不对?
晟王从抽屉里匆忙拿出上次收到的有关夜飞燕起事的消息,里面提及,虽传信之人并未亲眼所见,但据传飞燕公主与夜景天曾过招半个多时辰,未分高下。
飞燕公主能与夜景天过招半个多时辰?此飞燕公主可是他打听到的那个美则美矣,并无多大能耐的飞燕公主?
替身,定是一个替身,一个身手极高之人,而帮助君澜揭皇榜之人定也是此人。
从娇小的身形来看,应该是位女子,只有如此,这一切方能说得通。
君澜因为身中剧毒,在他那个神秘师傅的教导下,身手虽好,但定也会受限。
若他师傅同样教导了另一个身体康健之人,那么那人的身手定会强过君澜。
晟王的眉头不由皱得更紧,难怪君澜会突然前往云洲与飞燕公主和亲,看来这一切早在他的计划之中。
晟王越想越心惊,他第一次的刺杀刚好给了君澜开始实施计划的机会,而那个在埠阳被他们杀死的飞燕公主说不定便是那个真的飞燕公主。
想起秋笛回来后的禀告,晟王的心中那一点点喜悦又彻底消失不见,秋雁贴身伺候了飞燕公主五年,怎会认错人?
晟王看了看令他心喜的那条消息,突然觉得这条消息中的信息太过巨大,他需要好好斟酌斟酌。
他首先需了解了解君澜那个神秘的师傅可曾另外收过徒弟。
晟王将消息折叠放进抽屉里,站起身向书房外走去。
可怜的月牙挂在天际,即使想努力驱散这浓黑的夜色,却也在飘来的几片云朵的嬉戏下被遮挡了起来,无奈之下,只能黯然神伤。
出了书房,在书房坐了一个多时辰的晟王才发觉夜已经深了。
不知该去何处打听君澜的师傅是否收过其他徒弟的晟王,眼前突然闪过他那个一想起来,就让他即刻便想将她拥在怀里好好疼爱的王妃。
自从那次强要了她,他又去过几回嫣然苑,虽然她并不似他的那两个侧妃那样盼着他,但是也不再抵触他的疼爱。
或许正是她那清清纯纯,不施粉黛,被他拥在怀里时娇柔的似是能被他揉化了的模样,让他最近一段时日,除了想去她那里之外,竟对那两个侧妃及三个侍妾提不起一丝兴趣来。
晟王嘴角微微斜了斜,这可不是好事,女人如衣服,能成大事者,怎可让一个女人左右自己的心神。
醒过神来的晟王抬头一看,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嫣然苑的门口。
犹豫了一瞬,晟王还是抬步向着院内走去。
她是本王的王妃,无论如何,都得与她将嫡子生出来,再说,他想要登上那个位子,也离不了秦丞相的扶持。
被自己说服的晟王,心情莫名好了些许。
“奴婢见过王爷!”候在正屋门口打盹的小丫鬟,看到走到门口的晟王,匆忙跪了下去。
晟王抬头看了看屋中已经昏暗下来的灯光,眉头微微皱了皱,“王妃可是已经歇下了?”
“回王爷,王妃刚刚沐浴过,此时尚未歇息。”
不知不觉间,晟王的嘴角微微上扬,“起来吧!”
小丫鬟轻快地谢了恩,站起了身。
自从上次王爷抱着王妃进了屋之后,王爷来到这里时的脾气突然变得极好极好,否则若是如以往,今日见到她打盹,一顿打怕是少不了的。
“奴婢见过王爷!”刚好走到外间的玲儿见到走进来的晟王,匆忙间准备跪下去行礼。
“不用跪了,你去备水吧,本王今晚就歇在这里了。”
玲儿大声第应了声“是”,然后掀开挂在内室门口防蚊的薄薄的纱帘。
“王爷请进!”声音不算很大,但足够屋内的秦玉嫣听得清楚。
晟王眉头微微皱了皱,不过走进屋去,见到迎上前来的秦玉嫣时,心中的不快瞬间消失。
“臣妾见过王爷!”
一袭略有些湿意的长发滑顺地披散在背上,一身垂顺的丝质里衣将她玲珑有致的身形展露无疑。
那双柔美的双眼似是在低垂下去时,向他轻轻诉说了她的渴盼。
“我说过多少回了,爱妃见到本王时不必多礼!”
晟王托住秦玉嫣下蹲的身子,顺势将她拥进了怀里,而唇已经迫不及待地覆上了她的唇。
“嗯!”秦玉嫣轻声的应声让晟王这两三日的坚持瞬间崩塌,抱起秦玉嫣便向着床铺而去
秦玉嫣偶尔得了空,便推开晟王,一脸娇羞地望着他,“王爷,臣妾刚刚沐浴过,莫让湿发让你感到不适。”
虽然依然是推拒,却一次比一次都弱,今日的推拒似更像是撒娇,令晟王瞬间忘了女子是衣服的念头,只想此生只拥着这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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