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夏惜之和纪修渝在**大楼前和餐厅里有爱的互动被广泛地传播。夏惜之一下子从被同情的对象变成被羡慕的女人。关于两人即将离婚的传言,瞬间被遗忘。
纪家祖宅里,纪修渝搀扶着纪老爷子,缓缓走在鹅卵石路上。“孩子,你的腿终于好了,我这心事也可以放下。”老爷子和蔼可亲地说道。
扶着他,纪修渝恭顺道:“谢谢爷爷挂念,还是要感激爷爷当年没放弃,把我送去治疗。要不然,我恐怕这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坐着。”
纪家里,纪修渝唯一感激的人,就是纪老爷子。当年纪修渝意外致残,所有医生都说他这辈子再也不可能站起。纪父直接放弃,而纪老爷子却坚持,一定要将他治疗好。多方打听后,将他送出国。
“你还怪你爸爸吗?他虽然做得有些过分,但毕竟还是你爸爸。我想,他还是爱你的。”老爷子缓缓地说道。
提起他,纪修渝冷然:“他是不是爱,我不在乎。我不再是当年的孩子,不需要任何施舍。”
抬起头,看到他的冷漠,老爷子轻轻地叹气。他知道,纪修渝和纪父之间的矛盾,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
“修渝,爷爷对不住你。当初你爸爸把纪氏的继承权给了修铭,我却无能为力。”老爷子叹气地说道。
纪修渝本是纪氏集团的继承人,当年那场意外导致他双腿残疾。纪父非但没想着医治,甚至堂而皇之地用这个名义,剥夺了他的继承权,让纪修铭作为公司继承人。
神色一凛,纪修渝淡然地说道:“这件事已经过去。”
点了点头,老爷子赞许地说道:“你现在是仲恺集团的董事长,有名的跨国企业。孩子,你让爷爷骄傲。”
扶着老爷子缓步前行,纪修渝浅笑地回应:“当初只是给自己找点事错,仲恺集团能有今天的成绩,我也很意外。”
闻言,老爷子和蔼地笑着:“你从小就很聪明,有经商管理的头脑,比你爸爸强多了。纪氏最近出了很多乱子,修渝,不如你帮帮纪氏?”
“他们会管理好,不需要我操心。”纪修渝委婉地拒绝。
明白他的意思,老爷子轻轻地叹气,没有为难:“我看到新闻,看样子你和夏惜之相处得还不错。现在,还打算离婚吗?”
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纪修渝平静地回答:“应该不会,如果注定要和一个人维持婚姻关系,我希望是她。”
听到他的用词,老爷子不解地看着她:“你喜欢她么?”
喜欢吗?纪修渝看着前面,沙哑地说道:“喜欢这东西,我不会轻易说出口。一旦说出口,就不会变心。”
瞧着他,老爷子停住脚步:“修渝,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面上,原谅你爸爸吗?他,只是太爱那个女人。”
脸上带着不屑,纪修渝冷冷地说道:“一个道貌岸然的理由,想要撇清关系?如果他真的那么爱她,当初也不会为了家族利益和我妈联姻。而我,不会为了利益伤害我爱的人。”
拍了拍她的肩膀,老爷子语重心长地说道:“嗯,能这样想最好。做男人要有责任心,无论是事业还是家庭。如果你不喜欢夏惜之,你可以找个更好的女人。毕竟这段婚姻,你不是心甘情愿地娶她。”
眼前浮现出夏惜之的面容,纪修渝眼里的笑意加深。“我对她确实动心,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孩。但我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到了什么地步。毕竟,我跟他相处的时间不多。”纪修渝诚实地回答。
“你不是说和她有两年的期限吗?还有几个月,你可以好好思考。”老爷子和蔼地说道,“从小到大,你向来很有主见,不用大家为你操心。”
纪修渝瞧着他满是皱纹的脸,温和地说道:“爷爷,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老爷子慈祥地回答;“你放心,爷爷的身体还硬朗着。”
将老爷子送回房间,纪修渝便要离开纪家祖宅。经过客厅的时候,恰好和纪夫人撞见。
看到他,纪夫人的眼里闪过惊讶,不过很快便带上笑容:“修渝,你是来看望爸爸的吗?一会你爸爸和你弟弟都要来,不如你也留下吃顿饭?”
停住脚步,纪修渝高冷地回答:“不必。”
“现在还一个人住在外面吗?不如搬回家住吧。这十多年来你一个人住在外面怪冷清的,现在还不容易回来,不如回家,一家人一起生活,相互也有个照应。”纪夫人亲切地建议。
单手抄在裤袋里,纪修渝目光清冷:“不用,我习惯一个人。”说完,纪修渝不再跟她废话,直接头也不回地离开。华灯初上,夏惜之吃过晚饭,便无聊地在街上走着。今天是星期二,以前的今天,她都会准时前去酒店赴约。现在突然间停止,夏惜之忽然觉得很不习惯。那种不知道做什么的空虚感,一直在心头萦绕着。
不知不觉下,夏惜之来到酒店外。仰起头望向顶楼的房间,夏惜之有些出神。莫名地,开始有些想念和纪修渝做**的那些时光。那时候她不用想太多,只需要纵情地发泄自己。
收回目光,看向前面,却见高大的男人正站在不远处。两人隔着几米远的距离,他正望着她。眼里闪过惊讶,夏惜之率先抬起脚步。“你怎么来了?”夏惜之故作平静地开口。
看到她,纪修渝淡笑:“习惯今天来这,你也是?”
闻言,夏惜之面颊一红,故作平静地回答:“我只是刚好路过,正准备走。”
抬起手落在她的头上,纪修渝淡笑:“正好,一起散散步。”说着,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纪修渝拉住她的手,径直走向道路。
被他牵着手,温暖的手掌将热度传递。夏惜之见状,面颊的温度蹭蹭地往上冒。“我们这样,不太好吧?”夏惜之声音有点飘地问道。
纪修渝挑眉,好奇地反问:“为什么?我们在偷情?”
耳朵泛红,夏惜之摇头:“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