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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威胁(1 / 1)

<>夜色越来越深,原本吵闹的仙月阁不知为何突然安静了下来,阿离看着自己的姐姐,姐姐是个敢爱敢恨的人,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姐姐如此记挂的。

阿离从容素的眼中看到了又爱又恨的情感,她无法明白这种复杂的情感。

白落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拉了拉阿离的衣袖,小声问道,“你姐姐这是怎么了?”

阿离的内心还是向着容素的,想她姐姐不仅本事大而且也是她们那最美的人,就是姐姐性子无法安定永远的都想要去外面看看,这一走便没有回去过。

那天容素和父亲吵了一架,临走的时候明明说会回去看阿离的,可是阿离等啊等还是没等到她,一听父亲说她出事,阿离便自己偷偷下山了,结果遇到了楚长歌。

白落皱眉凑在阿离的耳边小声的说道,“看样子一定是为了男人!说书的人说越是漂亮的像狐狸精的女人越是容易为了男人伤心!”

阿离瞪了白落一眼,什么狐狸精?白落明显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不过说到男人,她似乎想起了一个人。

阿离不敢说出来让容素听见,只能凑着白落开口道,“说起男人。我的确是想起一个人,我姐姐还没离开的时候带我见过一个男人,可惜我还小,根本就不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

阿离和白落正说得起劲,却发现容素飘来的眼神让阿离觉得有些可怕。

容素咯咯娇笑两声,“阿离你还是那么单纯,你以为姐姐我出现在这里是为什么?”

阿离摇头并不明白,再看身边怕得要死的白落,赶紧提醒容素,“不管如何,求姐姐别伤害白落,你若是要血练功,我的血可比她值钱多了。”

容素有些诧异,“是谁教你这些人之常情的?用起来倒是拿手的很。”

这话连阿离都听出来了嘲讽,她不知道为什么以前那个豁达的姐姐怎么突然变成了如此自私的模样。

但是她必须护住白落,不单单是为了楚长歌,白落是朋友,不能自相残杀,这可是楚长歌教的。

别人死了她可以不关心,但是白落死了,她还是会难过的。

想着她起身,拿起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滴落在血池之中,只不过几滴血,这血池竟然变成了清池子,几乎可以看到底了,但是这血池到底多深实在难以捉摸,因为她们还是见不着底。

放血的过程中,阿离明白了姐姐一定是受了伤,出于什么原因只能留在皇宫利用人血治疗,可是……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容素带着笑容,用力的闻了闻,仿佛感受到了阿离血液的特别,这才是她要的,立即褪下衣衫跳进池中,畅快的遨游着。

白落见状目瞪口呆,大声道,“你这血何止比我精贵一点,简直就是灵丹妙药。”

说完,容素的头露出了池面,“放心吧,既然你都开口了我怎么会伤害她?不过若是她不死,怕是大国巫也不会放过她。”

阿离疑惑道,“为什么?”

白落一拍脑袋,“呀!若是我活着出去,那我岂不是成了大国巫?完了完了,下回大国巫前来查看的时候,见我还好好的,她一定会想法子弄死我的!”

真是刚刚跑出了狼窝,这下子又入虎口了!

“大国巫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刚才我……”阿离将大国巫与皇后皇后的对话告诉了白落。

“所以啊,你要是变成了大国巫,岂不是帮了长歌的大忙?”阿离想明白了什么,继续说道。

白落也是莽撞不思考之人,听着感觉还不错,大国巫可是掌管整个天阙殿。连皇帝都需要敬重的人,这样想想岂不是很厉害?

“你们两个提及的楚长歌是谁?之前倒是听白落提及过。”容素觉得现在阿离说的话,多半来自楚长歌这个人,而且阿离竟然还会乖乖的听从。

阿离左一言右一言将事情说的七零八落的,容素也是听的迷迷糊糊的。

眼看着外面开始变天,容素催促阿离赶紧离开,阿离只能起身乖乖离开,白落立即抓住她不让她离开,戒备的看着容素。

“白落你放心,我姐姐说一不二。”

而此刻容素趴在池子的边缘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们。

……

亦如往常一样,一壶清茶,楚长歌和紫眠两人闲聊着,不过楚长歌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主要是因为阿离的话。

阿离说,皇后想要害后宫中的人,若是谁敢趁虚而入怕是死的最早。

阿离又说,她找到姐姐了,竟然就是白落口中的鬼,不过现在也面临了很多问题就是该怎么将白落从仙月阁中救出来?

如此一来事情变多了,撇开阿离姐姐的事情,至少白落现在不会有事,但是皇后的事情却显得迫在眉睫。

皇后所谓的噩梦缠身怕是根本就没那么简单,或许她知道自己的孩子不保,想趁机除掉别人,若是照目前宫中的状况看,必然是凤馨和水含柔,想到凤馨,楚长歌便不自觉的看向了紫眠。

如果他知道凤馨一直都在利用他会是什么感觉?

楚长歌的心里一直在挣扎,不知不觉盯着他望了许久,紫眠安静的低着头看着书中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私心,楚长歌还是忍下了。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间变成了这样,越来越在乎他的感受,担心他会为此受伤,也许紫眠应该有新的生活,毕竟她才是他的妻子。

想到这里楚长歌微愣,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在想什么?”紫眠突然问道。

楚长歌回神摇头,“没什么,只是在想这么晚了明雪怎么还没送水进来。”

紫眠笑了,笑容在烛光下荡漾,“看来你真的想的太出神了,明雪已经把水送进来了。”

楚长歌转头看到屏风后冒着热气,看来她真的为凤馨和紫眠想多了,自己竟然连明雪进来都不知道。

她干笑起身走到屏风后。这样的夫妻生活平淡无争已经很久了,所以楚长歌也习惯了只隔着屏风褪下衣裳,踏入木盆之中。

紫眠深深的看着屏风上隐约的身影,眼神开始变深,他似乎能够感觉到楚长歌在想什么,夜行找过他了。

告知了从苏女官那里知道的消息,看来皇后的不安心又开始作祟,这一回该是谁遭殃?上一次给她孩子陪葬的是一个办事不麻利的宫女,现在呢?

想起楚长歌方才的眼色,似乎又开始纠结凤馨与他之间的事情,做事果断的人怎么会突然间在别人的感情上理不清楚?

听到出水的声音。他收回了眼神,依旧看着书上,这本书自从楚长歌嫁进王府看起,似乎慢了很多,以前他一个人根本没有想过身边会多一个妻子。

楚长歌这才发现自己衣裳没带全,看来是明雪忘记了,方才的外衣都湿了,这样的天气自然是穿不得,难道要她穿成这样出去?

丝质的内衣若以若现的肚兜,双腿无遮挡,这样似乎欠妥当。

但是……不知为何她的脚已经垮了出去。仿佛觉得给紫眠看到也没有关系,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将他定义为这么亲密的人。

楚长歌柔声开口,“王爷,让明雪进来换水吧。”

一直以来都是楚长歌先沐浴,这是紫眠自己要求,原本她想服侍他沐浴,被他拒绝了,不像让人觉得自己真的很残废。

紫眠漫不经心抬头,眼神却被深深吸引,再也挪不开,由于热气的缘故。楚长歌白皙的脸蛋被蒸的红扑扑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双手揪着丝质的长衣,垂首看着地上,略微骨感的双腿白皙粉嫩。

紫眠拄着手杖,与她面对面站着,眼眸收缩越来越深,抬起的手快要触及她的时候又放了下来,将衣架上的袍子拿下为楚长歌披上,“别着凉了。”

楚长歌看不明白他眼中的神色,有些炙热。有些克制,有些刻意。但是楚长歌知道自己的心却是失落的,她趁着他刻意转身的时刻迅速从衣橱中拿出衣裳穿好。

直到睡下,楚长歌都背对着他,心里暗嘲自己不知恬耻,越是这样想越是睡不着,浑身都发热觉得自己快要被自己蠢到哭。

就在楚长歌难以安睡的时候,一双手穿过的她腰将她环住,她的背贴上了紫眠的胸口,滚烫的温度不比她低。

紫眠的声音有点诱惑,“别乱动,我知道你没有准备好,不需要因为是夫妻就委屈你自己,我给你机会想明白,下次绝对不要勾引我。”

勾引他?楚长歌皱眉,她到底做什么事了?

“王爷,我……”楚长歌还没说完,腰间的手不断的收紧,身后的人也也开始紧绷。

“别说话。”紫眠的气息将她缠绕,楚长歌真的不敢乱动了。

……

皇后以养胎祈福为由准备住进天阙殿,在此之前,皇后特意将后宫的人甚至连楚长歌也都唤进了永寿殿。

楚长歌想推却,但是她想要扳倒皇后就必须要了解皇后的一举一动,所以她即便是不情愿还是参与进来了。

楚长歌特意带阿离进宫,就是想让阿离看看皇后这一胎到底怎么样,阿离一看到皇后就冲着楚长歌使了眼色,摇了摇头,这胎肯定是保不住了。

但是皇后却满目的欢心,装得十分轻松,开口道,“本宫祈福期间,一切事务交由宁妃打理。”

看似看重宁清心的话,楚长歌却没有从宁清心脸上看出任何欢喜之意,反倒是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

众人起身,“恭送皇后娘娘。”

原本准备离开的皇后在临走还不忘叮嘱楚长歌,“王妃也经常进宫走动一下,听说这些人中可有不少你娘家的亲戚。”

楚长歌皱眉,皇后这样说的目的是什么?告诉这些人,很多人和她沾亲带故?

突然进殿门的言翊大笑道,“皇后说的不错,王妃不妨去多陪陪凤馨娘娘,朕见你们上一回曲舞合一着实的好。”

言翊的眼神却从未离开过楚长歌,并非敌意,只是挑衅。似乎刻意挑起楚长歌和其他人的不和。

凤馨投来的目光受伤带着一丝怨恨,楚长歌回敬的看了她一眼,真的是越来越会演戏了。

楚长歌深吸一口气,回道,“娘娘舞姿卓绝,无需我帮忙。”

言翊也看出了楚长歌和凤馨之间的异常,不过没有说出来,扫视了一眼凤馨,交代了一句,“水含柔可还好?”

凤馨连连感激,开口道。“很好,太医说胎儿稳固,日后一定会为皇上生下健康的孩子。”

凤馨的话刺激了皇后,皇后连强颜欢笑都挂不住了,看了看凤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直到看不到皇后和言翊的身影,楚长歌准备离开,凤馨突然拦住了楚长歌的去路,开口问道,“王妃可方便一叙?”

楚长歌根本就没有推辞的机会,凤馨已经快步走在了前面,楚长歌抬头看着凤馨的背影竟然越来越猜不透这个女人。

楚长歌随凤馨来到了她的玉芙宫。宫里的一切有条不紊的,凤馨前后都有宫人簇拥着,这一刻楚长歌觉得凤馨并不是不愿意入宫,甚至很享受皇恩带给她的权利和地位。

凤馨让宫人上茶,自己端正的坐在上面,对着殿门外喊了一声,“含柔,还不来见见王妃?她可帮了本宫不少的忙。”

面对凤馨的嘲讽,楚长歌无言以对。

殿门外的水含柔款款而来,身边的宫女小心搀扶着,虽然她的身份已经不在。但是凭借自己的肚子,她还是得到了足够的照顾。

水含柔走到楚长歌面前,唇边喊着一丝笑意,弯身行礼,“参见王妃。”

凤馨温柔的容颜多了几许冷意,最后化为嘲笑,“王妃,你与王爷真的好吗?你嫁人这么久,肚子也不见消息,还是说王爷对你始终没有……”

凤馨的话没有说穿,但是楚长歌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凤馨一直都在监视她。

楚长歌怒视一眼凤馨,看到的却是她的云清风淡,看来楚长歌真的是低估她了。

凤馨喝了一口茶,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淡淡道,“皇后要去安胎祈福这都是说给外人听的,今日在殿内我们都明白皇后的意思,王妃猜一猜皇后想要害的人是谁?”

楚长歌不再看凤馨,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凤馨娘娘的话臣妾不懂。”

“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私下帮过宁清心,皇后这么器重她。连皇上都认同让宁清心代为打理后宫,这事将本宫放在了何处?”凤馨怨恨的开口,看来是对宁清心积怨已深。

楚长歌听闻立即起身,“凤馨娘娘,臣妾不是后宫的人,告退了。”

“站住!”凤馨呵斥一声,继续道,“王妃是不是还想帮宁清心?若是你不帮本宫,不知道王爷会怎么想?况且王爷不碰你若非他告诉本宫以表明真心,本宫怎么可能知道?”

楚长歌双手握紧,深怕自己的双手颤抖让凤馨看出来。

凤馨看着她着急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立即开口道,“如果王妃愿意帮本宫度过难关,本宫可以再也不与王爷有来往。”

“你说什么?”楚长歌忍无可忍,在紫眠的事情上再一次难以自控,“娘娘就是这么看待你们之间的感情的?如果是的话,那臣妾又何必管?”

凤馨撇嘴,显得无所谓,“王妃可以再考虑一下。”

楚长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玉芙宫,水含柔看到楚长歌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总算是舒坦了。走到凤馨的面前。

“还是娘娘聪慧,知道用楚长歌对付皇后娘娘。”水含柔一直没想到在这后宫潜得最深的居然是凤馨。

凤馨罢手,让水含柔离开,水含柔只能识趣的离开了殿内。

楚长歌不知道走了多久,默默的来到了宁清心的殿外,宫人看到她行礼通传,她也无言的走了进去。

宁清心并不惊讶楚长歌的到来,她摆弄着桌上的花草,养在暖和房间内细心照顾,可惜花开得再好,终究是活不长。

宫女送了暖茶和糕点进来,刚想开口就被宁清心打发走了。

宁清心看楚长歌失魂落魄的样子,便开口,“你也有受气的一日?你说我是该高兴还是庆贺?”

楚长歌从凤馨那遭受打击,宁清心这番言论早就打击不了她了,她呆呆的坐了好一会儿才回神。

楚长歌恢复到往日的神情,漠视宁清心幸灾乐祸的表情,说道,“皇后交给你权利,你是不是很害怕?”

宁清心的剪刀僵硬在半空,缓缓放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什么都瞒不住你,皇后离开的时候单独传召了本宫,给本宫就一件事,除掉水含柔。”

这与楚长歌料想的差不多,皇后的孩子保不住,怎么可能留下水含柔的孩子给凤馨抚养呢?

宁清心看了看楚长歌,随后又盯着自己的镯子看,“王妃才从凤馨娘娘那过来,看来也知道什么了,本宫都说了,该你说了不是吗?”

楚长歌苦笑,尝了一口宫女送上的糕点,嘴里顿时十分的香甜,可是止于唇间,怎么也甜不进心里。

“凤馨娘娘自然是要臣妾帮她了,她不傻,早就看出来了。”楚长歌淡淡的开口。

宁清心听闻啧啧两声,皱眉道,“你总算看出来了,凤馨在这后宫本就不一般,这么多年了皇后想害她不是一两天,竟然还没扳倒她。本宫早就怀疑她是不是在装可怜。”

楚长歌不像再停下,立即打断宁清心的话,“我们合作吧。”

宁清心挑眉,这一天都在等楚长歌这句话,因为单凭她根本就没办法帮皇后完成这件事。

“水含柔的孩子固然是不能生下来,至于皇后的孩子,即便是你我不动手也生不下来,你想要再这件事中获利,我们就必须要稳住两头,合作是做好的办法。”楚长歌起身看着她。

宁清心望着她,那个冷淡又坚定的楚长歌又回来了。“可以。”

……

楚长歌头痛欲裂的回到王府,门外站着的男人倒是让她大吃一惊,她扶额上前,“沈言蹊沈大人真是稀客。”

沈言蹊不同于往日的打扮,一身玄色长袍,衬得身形更加挺拔,他弯身行礼,“王妃,取笑了。我已经辞官了,恐怕家里也回不去了。”

楚长歌望着沈言蹊,不知道该笑还是该觉得悲哀。微微点头,示意他进去住下再从长计议。

想想或许白落也是幸运的,愿意抛弃一切的男人并不多。

因为沈言蹊的来到,阿离兴奋的当夜就去找白落,阿离把沈言蹊的事情跟白落一说,白落开心的早忘记了自己遭受的罪。

“你们两个可算是熬到了头,可惜你出不去,他进不来。”阿离托腮可惜道。

谁知道白落一副你很蠢的样子看着阿离,“不可惜!只要他心里有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像你这样的人一定不懂情爱!你可曾对谁念念不忘?对谁牵肠挂肚?这种悸动我看王妃都不一定有,更别说你了。”

念念不忘?牵肠挂肚?悸动?呀!她有呀。怎么会没有?

“这样就算是喜欢了吗?”阿离拽着白落追问道。

“当然不止,还有很多啊,反正不论那个人在哪里,你都有感觉,你会想着他!”白落红着脸仰着头细数道。

这模样连阿离都看着不对劲,怎么傻傻呆呆的?一定也不像是平日里的白落。

“我有啊。”就是夜行啊,天天都想着在哪里能见到他,抓住他!这样算吗?

可是夜行只把她当作十几岁的小孩子,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白落原本还沉浸在幻想中,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看着阿离,刚想问什么。血池里的容素便飞了出来。

“你们两个是没见过市面,这个世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可相信,若是可以就应该杀光!”狸雪说这话的模样有些可怕。

白落和阿离看着都吓了一跳,互相看了一眼吞了吞口水,好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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