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天,姚梳雨终于再次出现在公司,她将办公桌搬到了贾道安的办公室中,对于一直认为她就是未来老板娘的员工自然没有多说什么,而贾道安一到办公室看到这一幕,还微微一愣。
“我还以为你会离开公司呢。”
“我是那种胆小的人么?上次是我没发挥出跆拳道黑带的实力。”
姚梳雨拿起办公桌上拇指大的小黑片,说道:“从你车上找到的gps,我们查了监控,但是没发现安装的人。”
“不用查了,是金家的人。”
贾道安纠结一番后,还是没有将最后出现的那个奇异的“人”告诉姚梳雨,这不是她这个年纪该承受的冲击。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好好谈判的话,我们这边有很高的可能和他们合作,绑架案发生后,得不偿失,他们可能不是冲着sock半导体来的,或者说sock半导体材料只是附属。”
“行了,事情都过去了,他们的手尾很干净,警察查不到他们身上的。”贾道安坐回奢华的办公椅上道:“但一箭之仇怎能不报,我要金家所有产业的汇报。对了,既然咱们都被一同绑架过,我觉得应该适当把你职位提一提了,从今天开始就正式任命为我的贴身秘书。”
“秘书还行,贴身可不行哦。”姚梳雨微微一笑,从文件夹中抽出一沓资料道:“不用你说我也做了,这是金家所有产业的汇报,其中最重要的产业是在徽省的钢厂以及金陵的地产,对了,唐鎏花了点时间,还扒出来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你自己看吧。”
贾道安接过材料,迅速浏览,他眉头一皱道:“暗网?国内还有暗网?”
“我也没想到,国外的暗网倒是颇为出名,人口、枪支、毒|品等各种交易都在暗网中进行,国内的治安如此好,不可能存在暗网,所以姑且认为是这群人内部的局域网吧。”
“有意思,没想到在八九年后才火爆起来的区块链,金家这么早就在涉足了。”
正在贾道安寻思怎么运用这个消息的时候,姚梳雨接到了前台打来的电话,金家的金少杰来公司拜访贾总。
姚梳雨一脸忧色,贾道安却是摆摆手道:“你让他来我办公室,对了,你暂时回避一下。”
金少杰刚到办公室门口,就是一副温和的笑容,比之苏铭的做作不知高上多少,他道:“贾总,真是久仰大名,昨儿个设宴,可惜贾总不赏脸,我一想,贾总业务繁忙,哪是我这种闲人能比的?所以我今天就舔着脸跑来了。”
贾道安热情地起身迎上去,金少杰伸出手,而贾道安略过他,直接关上办公室的门,反锁,然后冷冷地笑道:“吗的,你以为你是谁,还敢在我面前出现,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以为我贾道安是泥捏的?”
话音落下,贾道安一脚踹出,金少杰一脸懵逼,他一向讲究体面,就算是面对仇敌也会露出一副温和的笑容,谁知道贾道安竟然这么不体面,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并且骑到他的身上,对着他的帅脸一通输出。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绑匪是你派去的?”
“想跟我玩是吧,我会让你知道你压根不配,一个国内的家族搞所谓的暗网,你知道结局是什么吗?”
“……”
金少杰只能勉强用双手挡住拳头的攻势,他想反抗,但贾道安的力气比他大太多,他只能躺在地上接受摧残。
在一番输出后,贾道安终于渐渐发泄出内心的怒火,他站起身来,“呸”,吐了一口浓痰到垃圾桶中,道:“抱歉,一时没控制住,让金少受苦了。”
金少杰从地上爬起来,眼神犹如毒蛇般盯着贾道安,他道:“听说你昨夜被绑架了,我只想问问那些绑匪,他们怎么就没让你吃点苦头。”
“因为啊,他们不敢,而且他们现在在停尸间躺着。”
闻言,金少杰心底涌现出凉气,这些绑匪他不认识,但也是托那个组织的关系找到的,素质没的说,竟然死了?
……
“死了?”在圣迭戈市郊区小树林的木屋中,金发女人微微皱眉,人是她调过去的,而且是一流的好手,怎么就死了呢?难道贾道安对于华夏那个组织的人极为重要
女人手指敲击扶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眉头越皱越深,当然不是思考贾道安这个小人物,而是在思考那个组织为什么忽然就出现在明面上了。
随着她的思考,在她的太阳穴处,隐隐又翠色的鳞片冒出来。
……
“我承认是我邀请你去新街口参加会议,但是绑匪的事我一无所知。”
金少杰一脸郑重,还怀着歉疚道:“但你被绑架终究是因为我的邀请,我真诚地向你道歉,对不起,我一定会查出背后的真凶,还我自己一个清白,也给你讨一个公道。”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贾道安拍拍金少杰的肩膀道:“说瞎话还能说得这么真,太佩服了,我自问这辈子都达不到你的水平,因为我只是一个粗人,对了,暗网的事,你也别往心里去,不就是一些小道消息嘛,不就是让一些人吸了国家的血嘛……”
“呵呵,贾总说笑了,我听说贾总是写小说的,果然想象力丰富啊。”
“是吗?那就当时我瞎说咯。”
贾道安打开办公室门,道:“请吧。”
金少杰面色阴沉的走出办公室,同时他左眼还变成了熊猫眼,嘴角还有淤青,刚才被殴打的时候,办公室出现的动静已经引起了所有星河员工的注意,他们大气都不敢出,看着金少杰走出星河公司。
“你太冲动了。”姚梳雨道:“会让他们有准备的。”
“可要是他们不准备的话,不就很没意思了吗?”贾道安露出危险的笑容道:“你看过韩国的《看见恶魔》吗?玩弄猎物是每个猎人的本能,我想要看他们慌慌张张的样子。”
“你真变态。”
“我希望我更变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