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把桓奇留在主帐内与嬴政和李斯说话后,匆匆赶回骑射场去接两位娇妻,那知两女早回营地去了。待要离开时,人丛裹闪出赢盈,扯书他衣袖,便把他拉往径水而去。
李良见她花容娇艳,显是心身灌溉得养分充足,顿时呵呵一笑,随着她去了。
赢盈一直心情亢奋地带着他跑,直至来到河旁一处疏林处,才放开了他,转过身抱住他浑身颤抖道:“我知你定会看不起人家,这般轻易让你得到手,定是以为赢盈是个随意的女子了。”
激情过后,她才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李良知道她是因为太在乎他,所以才会失去爱他的信心,抓住她有若刀削的香肩,将她轻轻拥入怀里来,抵在一棵树身处,低头细察她如花的玉容,见她明艳地秀丽红晕占满玉颊,微笑道:“能够与你在一起,是李良的幸运才对。”
赢盈捂住烫的脸颊,有点不自信地喃喃道:“你真的喜欢我?”
李良轻轻拿开她的手,捧起她的如花般娇俏的玉脸,再次给了她肯定的答复,俯头在她肤上香了一口,通:“我还是欢喜你刁蛮神气的样儿,那才是赢大小姐的真正本色呢。”
赢盈道:“可是我却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般。那天见你在市集惩治那些流氓后,便忘不了你,只是你太骄傲和不近人情吧了。唉,你又有琴清、纪嫣然两大绝世美女做你的妻子,我,我……该怎办才好呢?”
李良不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了,知道她现在是严重缺乏安全感的时候,索性一通热烈的长吻,融化了她。
直到她软到在怀里,站立不住,完全依靠在他身上。才离开她的嫩唇。
见她"jiaonet"微微,眼神逐渐恢复神采,李良哈哈一笑道:“要我向全世界宣布你赢盈大小姐做我的娇妻么?”
赢盈恢复了平日的刁蛮俏皮,猛然推开李良,娇笑着跑了,“谁答应嫁给你了,想得美!”
李良嘿嘿一笑。任她跑开自回营地去了。自然会有昌平君兄弟审讯她,主动迫她加入李家的。
琴清不在,纪嫣然刚睡醒了,与乌廷芳等兴高采烈地陪着他驰出营地,到附近一个小谷内的清溪戏水沐浴,众铁卫则当了把风的岗哨。以免春光乍泄。
诸女均没有全裸,但小衣短挥,肉光致致,已足把李良迷死了。
溪水清浅,溪旁怪石累布,野树盘根错节,俨然天然盆景。到夕阳西下时,阳光由枝叶间洒下来,溪水凝碧成镜,更是金光烁闪,仿似离开人世到了仙境。
听着众女的欢乐和闹玩声,李良浸在水里倚石假寐,确有不知人间何世的感觉。
纪嫣然来到他旁,倚入他怀裹道:“夫君今趟去追杀田单。是否把清姊和嫣然算在内呢?”
李良摸摸她显怀的小腹,担心道:“你们的身体怎么能……”
纪美人玉指点点他的额头,娇嗔道:“你忘了人家与清姊的实力了吗?而且人家已经过了前几月的危险时期,远行赶路都不会吃力的。而且这是清姊意思。不知道你要去多久,人家姐妹俩怎么能够忍受长期不在你身边的相思煎熬哩!”
在双龙世界里,就因为探索“战神殿”而错过了儿子小仲陵的出生,这个世界。他也不想再错过自己孩子出生的时候。
李良感动地搂着她亲了个嘴儿后,笑道:“你们放心好了,这次我一个人去执行追杀,顶多近月功夫就回来。”
纪嫣然一愣道:“夫君你一个人会不会……”
李良自信地打断她说道:“我的实力如何你应该知道。其他人与我同去只会拖慢我的步伐。就是腾翼他们按照计划只是辅助找到和拖延田单的行程、还有后续的扫尾工作。毕竟大量的箭支需要他们提前准备好……”
见她们担忧,索性简单介绍了一下这次的猎杀田单“任务”的计划执行情况。
纪嫣然、乌廷芳、赵倩等女,见到他强盛的气势,一时情迷,乌廷芳由水底潜了过来,缠上李良,献上热情的香吻。
李良搂住她们一一热烈地回应起来……
赴晚宴时,滕翼才回到营地来,低声告诉他蒲布和太子丹的尤之已于今早上路去与徐夷乱会合,护行的有百多名乌家精兵团的好手。
李良把桓奇对高陵君那支叛军的估计告诉了他,道:“这次高陵君的谋反,并没有多大作为,到时只要调两千都骑军就可把他打个落花流水,这处高陵君和他的亲卫便由禁卫对付,只要乱起即止,吕不韦亦无所施其技。实不用出动乌家精兵团,免得暴露了储君的实力。”
滕翼道:“既是如此,按照计划,我领人先一步起程,咬着田单的尾巴追去。”
李良道:“就这么办,你今晚连夜起程,我会为你准备好储君的手谕,免得与沿途的驻军生误会。可以脱身时,我会立即赶去的。小心了。”
滕翼晒道:“我从不会轻敌大意,放心吧。”
两人又找来荆俊,研究了诸般细节后,才赶往王营赴宴。
刚登上王营的斜道,遇上来找他的禁卫,忙随之去见嬴政。嬴政正凭几独坐,研究书几上的帛图。
见他进来,招手道:“没人在了,师傅快坐下来。”
近日他们很少有两人相处的机会,见他依旧像从前教学时一般地依赖尊敬,心中涌起温暖,李良坐在另一边道:“见储君这么奋有为,微臣心中非常高兴哩。”
嬴政道:“师傅看人的眼光真不会错,李斯如此,徐先如此,这桓奇亦非常不错,可以造就。”又低声道:“嘿,那缪毒不是都给造就了吗?”
两人对视出“会心”的微笑。
嬴政道:“刚才我问起桓奇有关王剪的情况,才知他把土地向西北扩展了数百里,赶得匈奴狼奔鼠窜,又修筑长城。立了这么多功劳,却给吕不韦一手压着,数次申请调回咸阳,都给吕不韦推挡了。哼,此人一日不除,终是大患。”
李良道:“储君最紧要忍一时之气,若现在对付吕不韦。说不定会给他反咬一口。就算除掉了他,亦难保再无叛乱。上上之计,仍是由他把所有反对势力清除后,我们才对付他。”
嬴政皱眉道:“只看缪毒刚生了内史之位,就要显露锋芒,当知此人野心极大。只怕日后难以制伏。由于他与母后关系密切,宫内说不定亦有人会依附于他。”
李良道:“储君不是有乌家精兵么,直接成一军,由储君亲自指挥,平时借训练为名,驻守咸阳附近,有起事来。储君一声号令,他们便可进王城平乱了。”
嬴政精神大振道:“是了,这就是师傅说的‘抓军权’了。不过我只信任师傅一个人,但师傅又要主理城防。唉,但这确是最佳方法,就算都骑军和禁卫车内,仍有吕不韦的羽翼在其中,迟些还加上缪毒的奸党。只有由外地抽调回来的人,才最可靠。那时就算有吕不韦也不怕了。”
嬴政毕竟年轻,这一下,让李良试探出他的乌家精兵的管理还是无头绪混乱状态。
李良建议道:“不若就起用桓奇,再辅以王贲,如此就万无一失了。”
嬴政一呆道:“小贲只得十七岁,不嫌太年轻吗?”
李良道:“正因桓奇和小贲都那么年轻。满腔热血,所谓初生之犊不畏虎,才不会怕了吕不韦。现在我们有徐先和鹿公两人支持,便借口高陵君的事。成立这支应变部队,那时储君再把王剪调回来,代替年事已高的蒙骛和王颔,时机一至,就收拾吕不韦。那时所有军权政权均集中在储君手上,谁还敢不听储君的话呢。”
又哈哈一笑,眼中射出懂慎的神色,续道:“那时文的有李斯,武的有王翦王贲父子,再加上一个桓奇,天下还不是储君的吗?”
嬴政“奇”道:“师傅为何不提自己呢?”
李良伸手轻轻拍了他的龙肩,叹道:“有个国师宫就够我烦的了,要不是放心不下你们,我怎么会站出来与吕不韦对立,但当你大权在握时,请记得我与你上的最后一刻的内容。千万不要来加压政事给我,打扰我的清静小日子。”
嬴政剧震道:“师傅你……,我又怎么会对你下帝王心术的狠手?”
李良压低声音道:“师傅代表着的是你的微末过去,只有我在大秦的威望淡了,你方可真正威凌天下,甚至统一六国成为从所未有的第一个始皇帝。那时史书上只会留下你的千古威名,任何威望盖过你的人物都会被历史命运轨迹抹除的。你若尊敬我的话,必须遵从我这最后的意见。”
嬴政呆望着他,好一会才喃喃念了两遍“始皇帝”,讶道:“为何师傅随口说出来的名词,都是含有很深刻的意思呢?”
李良看着自己花费了大量心血教出来的千古始皇,真情流露道:“相信我,日后这天下必是你的了。”
嬴政凝神想了一会后,道:“师傅是否准备去追击田单呢?”
李良顺势说起滕翼今晚便要起程,把详情禀上。
此时昌平君来催驾,晚宴的时间到了。
今趟李良此昨晚舒服和自然多了,陪着昌平君兄弟同席,另一边还有李斯,居于嬴政左方内围的第五席。
琴清、纪嫣然等今晚并没有参宴,昨晚若非朱姬的请求,素喜自然清静的她们,亦不会出席。
太子丹成了唯一的外宾,居于嬴政右手下的席,接着就是吕不韦和高陵君那两席了。
高陵君身材硕长,面容有点苍白,予人沉于酒色的纨裤子弟那种感觉,一对眼睛没有什么神气,陪着他的是两个幕僚式的中年人,看服饰都该是王族的人。
吕不韦却是单独列一席,不时偷瞥李良。
周子植、鲁残在后席处,另外还有两个吕府有地位的食客。
人数大约与昨夜相若,鹿丹儿、赢盈等女儿军在最远一端的外围处凑了四席,可见即管是秦廷,亦因她们本身尊贵的身分,默许了女儿军的存在。
只是席中没有纪嫣然和琴清这两位绝代佳人。怎也要失色不少。
烧好的野味酒菜流水般由禁卫端上几桌来,空气中充盈着肉香火热的味道。
为了防止有人在酒食里下毒,禁卫中有专人负责这方面的保安。
朱姬不时和嬴政说话,只不知她是否借此机会与儿子修补出现了裂痕的关系。
由于杯盘交错和谈话声喧天震耳,李斯凑到李良耳旁道:“储君对大人引介的桓奇非常满意,此人的兵法谋略,确是非同凡响。难得他尚如此年青,假以时日,必是我大秦一员猛将。”
李良大感欣慰,有王翦、纪嫣然和李斯三人同时称赏此人,桓奇确是有才。
这正是他对抗吕不韦的长远办法,就是起用秦人里有才能的人。既易于为秦国军方接受,又隐然形成一个以秦人为骨干与吕不韦和缪毒打对台的军政集团,同时巩固嬴政的君主地位。
这时太子丹举杯向嬴政和朱姬祝酒,众人连忙和应。
李良放下酒杯时,轮到昌平君倾身过来道:“储君已和我们说了有关叛党的事,就让我们兄弟打醒精神,你主外我主内。把叛党一举扫平。”
李良笑道:“你这小子弄错了,是内外都由储君作主,我们只是听命行事。”
昌平君一呆道:“储君尚未足十五岁,这样……”
李良道:“你难道不知储君乃天生的军事政治天才吗?不是要由储君亲自提醒你吧?”
昌平君乃才智过人之士,闻言会意道:“哎,是我一时糊涂了,来,喝一杯。”
昌文君凑过来道:“昨晚李兄话说了一半。今日我问舍妹她又不说,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昌平君听谈的是有关赢盈的事,神情立即凝重起来。
难为了这两位好朋友,标准的二十四孝老哥,何况赢盈又是如此尤物,李良坦诚地道:“令妹的心思刁蛮多变,日后如何展。则仍难逆料。因为令妹对在下亦非是无情,田猎后我便要离开咸阳一段时间,谁都不知在这段日子里会生什么事。”
昌平君断然道:“那不如先定下名份,若有谁仍敢来逗小妹。我们可出面干预。”
李良闪过赢盈娇笑的面容,点头道:“假设赢盈肯答应,那就这么办吧。”
昌平君两兄弟大喜,亦是心中感动,以为李良有大半是看在他们的情面上才答应的。
昌文君最冲动,立时退席往找赢盈去了。
不一会儿,娘子军里传来嬉笑的小骚动,李良看去,赢盈也鹤立鸡群地俏立在众女环伺中望过来,看见他捂住羞红的脸,欲缩回席中人群里去,却被众女推出来与他对望。
赢盈索性昂与他对看了一眼,吐出娇舌办了个俏丽的鬼脸,回身与众女嬉笑起来。
昌文君讪讪地走回来,朝李良抱歉地一笑,显然他拿这个刁蛮任性的妹子没有办法。
李良反而哈哈一笑,安慰他们顺其自然,与他们两兄弟对饮几杯,将话题转移谈起了其它事情。
这赢盈与他的恋爱,就像从前青春热恋期间的活力四射的感觉。
李良,嗯,也不知道该算多少岁啦,反正过了一、二十多岁的热恋懵懂冲动时期了,现在感觉重新回到青春洋溢的热恋时期,生机勃勃地渗透到全身心!
在这个猎杀任务期间,有这样难得的心理体验,无疑是对李良人性的良知的一种有益处的磨炼,不然,他只怕会迷失心境,再次坠入杀性的魔症里。
整个人都通透不少,气色变换一新。
募的一喜,系统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