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子,不是哥们挑拨你爷俩的关系,人都说有了后妈离有后爸不远了,咱以为凭关叔为了你单挂十多年的伟大事迹,怎么着也不能这么快从亲爸变成后爸的,结果你这后妈脚跟还没站稳,你这后爸行迹就暴露出来了,哥们真替你以后的日子悲哀啊,”薛蟠子叹息道。
关鹏正在数钱,一万两千八,乐了,“搬几个箱子就有这么多的钱拿,哪找这么好的差事去,那啥,说个去处,爷今个满请,”啪啪用钱拍打着掌心。
抬头,就见朱威威冲着他笑的一脸……****,不见薛蟠子,“人呢?”
朱威威朝他身后的某处指指,他转头过去,就见薛蟠子正趴在主卧门前,耳朵贴着门板,食指竖在唇前,冲他猥琐地笑着,比了个嘘的手势。
靠,他冲这人品无下限的流氓玩意竖起了中指,虽然他人品也没多高,但听老爸墙角这种下流龌龊事还真做不出来。
拿着钱,‘啪啪’拍打着手心,小慢步地朝楼梯口走着。
朱威威笑眯眯地随后跟着,两人在楼梯口拐角处站定后,一人一根烟地抽了起来。
约摸十分钟后,薛蟠子一脸悻悻地朝二人走来,朱威威问,“这就完了?咱叔看着不像是那么怂的啊,”
“不是小关叔怂,是大关叔怂,跟人痴缠了两年,还没点过炮呢?”
“不是吧,怎么看咱叔也不是那种玩精神恋爱的人啊,”
“关叔说,媳妇,咱两证都扯了,你让我亲亲呗,我保证只亲亲,绝对不想别的,关婶说,关景山,你跟我扯证就是想亲亲啊,早说啊,不扯证,你想亲我也给你亲,关叔说,真的啊,你怎么不早说,这两年我可是一直憋着呢?关婶说:假的!”薛蟠子学两人话时,连神情动作都带上了,一会扮猥琐流氓叔,一会扮清冷温柔婶,倒是说演俱佳。
“呦,咱这关婶够压得住场子的,”
“嗯,我从旁听着,也替关叔感到憋屈和窝囊,别说已经是扯过证的两口子了,就是没扯,咱叔也该是那种想压就压的真汉子、纯爷们,”
“然后呢?”
“然后关叔说:媳妇,我帮你一起挂衣服吧,关婶说:那你挂吧,我先去洗个澡,”
“然后呢?”
“然后关婶就去洗澡了,关叔一边哼着张信哲的爱就一个字,一边挂衣服呗,我在门外都能感受到他那骚包又愉悦的情绪,一首情歌愣是唱出了东北大秧歌的味道,”
“爱就一个字?”
“东北大秧歌?”
关鹏和朱威威齐双双地打了个寒颤。
因着几人里,秦锦华和齐岳给大人们的印象比较沉稳、懂礼、会照顾人,所以,关景山让二人连同汪乔帮夕颜收拾行李。
“颜颜,你这箱子搁哪儿买的,真漂亮,”
行李箱是牛皮头层硬盖长方形的那种,一玫红一橘黄,颜色鲜艳且外观(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