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拥有如彩虹一般的多彩颜色,绿色和无色是最为常见的,而其他的颜色,并不是没有,而是其颜色中含有太多的杂质,无法被人重视。
一般橙红色的翡翠在大型珠宝市场中可以轻易见到,只是其颜色中含有太多褐色或者种水过于低劣,常常被用于加工中档或者中低档珠宝制品。
而红翡之中,也会存在美丽的颜色,那就是红翡中的上品,鸡冠红。
如同鸡冠一样鲜艳的红色,是红翡之中最为受人欢迎的色彩,同时,其价值比其他程度的红翡要贵重许多倍。
看到这块红翡那鲜艳的红色之后,方游目光紧紧的盯在了翡翠上,一块翡翠在未做成成品之前的价值多少,主要在于种色,色佳种好,这会让一块翡翠的价值提升很多。
仅仅只是瞬间,方游面色微微一动,那红色翡翠如玻璃般透明的模样,让他的内心涌现出了一阵惊喜,那晶莹剔透的翡翠种水,再加上鸡冠红的鲜艳之色,让翡翠显得娇艳欲滴,仿佛能够引人入胜。
玻璃种鸡冠红,方游轻轻点了点头,想不到在明天要拍卖的明标毛料中发现了一块如此珍贵的翡翠。
红翡一般多为中低档种水,偶尔能见到冰糯种,但是也在极少数,其颜色多为橙红,以及暗红即将接近褐色的翡翠,如鸡冠红这种具有华夏代表的红色,为红翡中的极品之色,少之又少。
在明标区中,能够发现玻璃种鸡冠红翡,方游亦是感到十分的意外,这就真的如同捡到大漏一般的惊喜。
更为难得的是,这块鸡冠红翡,其色彩几乎达到了满红状态,价值更是难以估量。
这块里面拥有玻璃种红翡的毛料,就在方游的不远处,刚才他发动遁术,瞬间而过,其眼中闪过一抹鲜艳红色,这才扭头观看。
方游并没有上前仔细观看的打算,就在这里扫了几眼毛料,便在旁边的毛料中蹲下了身子,默默回忆着刚才看到的景象。
拥有玻璃种红翡的毛料比那块老象皮毛料要大得多,差不多约有二百公斤左右,其上面的表现可圈可点,有能涨的表现,同样也有能垮的表现。
最为重要的是,以方游的眼力估算,这二百公斤的毛料中,玻璃种红翡的重量会达到二十公斤左右。
玻璃种极为珍贵,而这种红翡中的极品颜色,鸡冠红更是难得一见,两种加在一起,可谓是强强联合,甚为珍稀。
这块红翡必须要得到,方游暗自点了点头,这块玻璃种红翡严格意义来说,跟上次他所解出的金翡翠和皇家紫是一个级别的,哪怕是其边角料所做成的首饰,也能充当一家珠宝店的镇店之宝。
想了想,正蹲在地上的方游猛的站了起来,向着后面走去,只吓得身后几个跟着他的人猛的找地方躲藏起来,有一两个机灵点的连忙蹲在地上,装作一副观看毛料的样子。
这个情况让方游不禁有些好笑,世界上总是不缺那些想要偷歼耍滑,从别人那里无偿得到利益的人,只是他们的结果,注定是悲摧的。
回过头后,方游从那块红翡毛料之中走了过去,从这一条过道来到了另外一条过道,仅仅这一次穿过,就让他对于毛料的信息掌握的更加全面,包括上面的表现,以及毛料的大小,底价。
他的眼力估算十分的正确,这块毛料重达二百一十公斤,皮壳为褐灰色,据他的推断,这应该是大马砍场口的毛料,与赌石玩家众所周知的帕敢场口,都属于缅甸十大名坑,这些场口之中,有新有老,事实证明,其赌涨的可能姓较大,所以,渐渐的,这些场口便在赌石界闻名。
这块毛料上有松花,有蟒纹,上面有点点癣状物体出现,而且被擦开了一个窗口,只是窗口一片白色晶体,没有任何颜色出现,仅凭这些表现是不会被放在明标区,问题是,这块毛料上有几处有了裂出现,在大部分赌石玩家中,这块毛料无疑是被判了死刑。
赌松花,赌蟒,赌癣这些并不复杂,但是赌裂,这却是普通赌石玩家不敢做的事情,只有那些经验非常丰富的老赌石师傅,才能够根据毛料的裂绺,来判断其内部的翡翠是否也变成了粉碎。
这块毛料的底价为四十万欧元,比那块老象皮毛料多了二十万欧元,不过以上面的表现来看,可能会有一些人不顾裂绺的表现,而参与竞标,不过饶是如此,这块擦口上没有任何颜色出现的毛料,其价格也不会超过二百万欧元。
毕竟大马砍场口的褐灰皮毛料,比老象皮的毛料赌姓差很多,老象皮那可是会出玻璃地的存在,如果不是那些个暴发户的疯狂,老象皮毛料的最终价格不会超一百万欧元。
在平洲公盘以人民币结算方游倒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是来到缅甸公盘,他这才觉得,钱有时候真的不是钱。
平洲公盘虽然数量少,质量差,但是以二百万欧元约合成一千六百多万人民币的金钱来看,在平洲公盘,最少也能买到一块已经出了冰种翡翠的半赌毛料。
谁掌握着资源,谁就有话语权,这正是现在缅甸公盘的现状,世界上只有缅甸出产翡翠资源,这就代表着缅甸政斧可以以毛料的出产多少,来控制整个世界翡翠价格的涨与跌。
就如同方游在非洲的钻石矿,以前非洲的大部分矿石矿都在几个资本大亨手中,可是方游这个储量巨大的钻石矿,却是将他们的垄断给打破了,虽然还没有彻底打破,但是却已然让这些资本大亨,不敢随意提高钻石价格,也让世界上最大的珠宝玉石消费国,华夏珠宝商们得到了很大的益处,这也是一些华夏珠宝商对于方游拥有敬意的原因所在。
在本子上记录下了这块玻璃种红翡毛料的编号,方游继续向前走着,如同走马观花一般,不时蹲下看两块毛料,大多时候,他的脚步都比普通人快上不少。
待走到一个人群多的地方,方游几转之下,那些人被甩丢了,他摇头一笑,悠悠然的继续看着毛料,神态更加的放松,比起旁边那些紧张需要办理,让袁天行和柳远山先行回到公盘继续看毛料。
袁天行和柳远山相视一眼,都未询问原因,只是嘱咐方游小心一点,而袁天行想要家族中的几名退伍军人跟随方游,被方游婉言拒绝。
直到方游走后,袁天行转念一想,顿时拍了拍脑袋,他倒是忘了小游是会武功的,于是,不再担心,和柳远山一块回到了公盘。
方游则是悠然的走在内比都的大街小巷,依然可以不时的看到身穿袈裟的僧人,他们的表情大多都是虔诚而平和,而周围的缅甸民众在看到他们时,或面带敬意,或拿出身上钱物予以布施。
无论多少,这些僧人都是合什一拜,以示感谢,这个情形,不禁让方游想到了国内的状况,别说僧人,就连一些乞丐对于别人的施舍都是挑三捡四,一角五角之类的根本不会去要。
这或许也是缅甸国家经济所造成的,越是贫困之时,往往民风淳朴。
在这个九成以上信奉佛教的缅甸,随处可见一些佛塔以及佛教寺庙,与袁天行分别后,走了很短的距离,方游便发现了一座寺庙,这座寺庙带着点华夏风格,其中更多的则是缅甸本地佛教的风格。
这座寺庙的名字同样是三个华夏字体,名为慧塔寺,与华夏紧紧相邻的缅甸,其佛教虽有本土发展,却不免会受到华夏的影响。
慧塔寺正如其名,在外面方游就可以看到一座高高的佛塔,虽没有仰光大金塔雄伟,却也是充满着平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