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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香？”凤沐心指了指自己，“不行的！”慌忙直摆着手。
“别急着否定自己，我看你倒是挺有天分的，有没有兴趣和我学学？”
凤沐心绞着手，她真的没有做过这些，唯一值得被肯定的就是弹琴了，可是现在她身无分文，闫素说可以让她借住，白吃白住好像不太好，而且和无双套近乎总得自己有点底气的好。
为了钱，她干！而且她还真的有点小兴趣。
“我到时候要是搞砸了，你可别怪我。”凤沐心挠了挠头发，“首先声明，我真的是有很多都不会。”
“无碍，我会教你。”这丫头当真是耿直。
“那我会认真学的。”
闫家，两个人下了车，“这就是你家吗？还挺气派。”看来闫素真的是个好人家的少爷。可真是遇到了贵人。
小亚驾着马车说，“少爷，我先去停马车，东西我一并会送给您的。”
闫素点点头，不过可以看见闫素和凤沐心手上都拿着一个盒子，“从现在开始你要在人前喊我师傅，懂吗？”
“知道，闫...师傅！”好像这个喊法也不赖，瞧瞧之前那个叶家大公子天天追着唐希喊师傅师傅的，就是人家走了，也是天天乐此不疲的喊着。
闫素上前去敲门，金铜色的门环叩着朱红色大门，“谁啊？”
“二少爷！您回来了！”那表情不是惊喜而是惊讶还有惊吓。
“嗯。”
闫素也没有多理，喊着沐心，“木心，跟我把东西放好。”
“好的师傅。”木心虽奇怪但也乖乖地跟上去。
那小厮吃惊的程度更甚了，他们家二少爷居然收了个徒弟？怎么会？为什么？不会是二少爷被要挟了？
一切安顿好了，小亚把木心安排在他的隔壁，因为没有立马空出来的房间所以便挨着闫素的卧室了，不过都在闫素的园子里面，不过这整个园子里面也就住了这三个人。
“睡不着！”这贼亮的眼珠子倒是比窗外的的月亮还要耀眼。
四仰八叉在床上了好久，凤沐心还是决定下床走动走动，岂料这水杯刚刚沾到嘴边隔壁的屋子动静倒是大得很，“怎么了？”嘀咕着人就贴到了墙上。
但是突然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听错了？”掏了掏耳朵又回到了床上，把自己给裹紧了。许是刚刚的声响，凤沐心这才有点意识自己身在异乡，这又不是她的寝宫，身边没有任何一个认识的人。呼吸着有些冰凉的空气，竟然觉得这
就这么想着，倒是还就糊里糊涂地睡着了，只是眼角的泪水还是未来得及擦干。
闫家来了个这么水灵的少年，而且还是二少爷收的徒弟，前所未闻！倒是叫闫家的丫鬟们都好奇得紧，一贯少有人来的闫二少爷的园子如今倒是处处冒个人头。
小亚起得早不比沐心还在呼呼大睡，一大早就来敲沐心房门，“木心，木心，起床了。”往前都是他一个人侍奉少爷，如今多个这么水灵的少年，还别说真是比往日起床都有精神气儿了。
“咚咚咚！咚咚咚！”沐心也是被吵得头疼，傻乎乎的裹着棉被就过来，所以小亚看见人的时候，这丫头可连眼睛睁不开。这就这未施粉黛的迷糊模样倒是叫小亚有点看呆了。
怎么这小子看起来比昨日还要来得好看了？
没等小亚说上话，这丫头就麻溜地会回到了床上继续窝着。
“可别睡了，木心，木心，起来洗漱了，今儿你第一天，虽然你是学徒，但是可得比少爷起得早，快些，不然少爷就起床了。咱们得去赶赶早市！”
裹得跟个毛毛虫似的，还真是让人无处下手。
“早市？”可算是把小脸给露了出来。
等到凤沐心洗漱完毕，虽然也麻利了手脚，可闫素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早啊！”高束的丸子头配上明朗的笑颜，也难怪闫二少爷的园子暗处可都发出不小的议论和尖叫。
小亚捧着手帕包着的莲蓉包，眼睛愣是不敢眨：这小子，怎么换了身衣服，洗漱了一下，更加好看了！
“来，木心，给你吃的。少爷特意给你留的。”小亚凑过去，“我说木心，你怎么就长得这么好看？”细皮嫩肉的。
木心捧着莲蓉包就啃了口，“好吃！”
“谢谢师傅！”
闫素也觉得心情不错，“走吧，再不走就错过早市。”
“哦！”大口地啃起来包子。
闫素却也是忍不住多往边上看了眼这个看起来比莲蓉包还要香软可口的姑娘。小亚说的不错，这姑娘怕是洗漱了一番，人都白净不少，还有她那股子香气愈发在他鼻尖萦绕起来。
他到底还是拿起了方帕，木心问道，“怎么？有什么不适吗？”皱了皱眉鼻子，“没什么难闻的！你流鼻涕了啊？”
这话弄得闫素嗓子一痒，咳嗽起来，这方帕还真是派上用场了，“咳咳咳，怕是有点。”
沐心关切说道，“冬天了，要注意身体得好。”
“是啊！”
“不然，怎么出去打雪仗堆雪人呢！”
这姑娘担心的居然是这个吗？
宁城的早市要比京都还要来的热闹，属于变成一带所以过往的商人会很多，贩卖的商品多不胜数。
沐心这才知道闫家原来是调香世家，而闫素更是闫家最为出众的制香人。
这个少爷可不爱去那些装修精良的店铺买东西，偏偏去最喧闹最拥挤的集市商贩中间去买。不过稀奇古怪的东西也让她开了眼界。
“要不我帮着拿点？”沐心低头看看手里捧着的盆栽小花，而小亚已经怼到脸上的东西。
“不用，不用，我拿就好了。”小亚笑道，“你这张美人脸是用来欣赏的，万一挡住了...哎呦！”
闫素挺高的，直接敲了小亚的头顶，“木心就算是年纪小也还是个男孩子，你这说得哪门子话！”
“我夸他还不好啊！”小亚委屈。
“你先回去吧，我带着木心去买些别的东西。”
“蒙尘阁？少爷，莫不是那东西到了宁城了？”小亚惊着，“可是您...”看了看闫素的脸，却看见闫素视线瞥了眼木心，“我差点给忘了！”要是能腾出手就大拍脑门了。
小亚拿着胳膊肘推推木心，“木心兄弟，今儿第一天，好好协助少爷！”
“我？”木心茫然，她一没钱二没能力的，“好啊！”但是还是笑得开心应下了。
就这么一人一花进了那名叫做蒙尘阁的店，共有两层高的建筑，在这闹市里面算是别具一格。里面布置不多豪华，大大小小的箱子很多，很多椅子，她在京都不是没有见过这种类似的地方，看来这个闫素是要在这里竞价什么东西。
闫素和她坐在靠后的位置，没一段时间陆陆续续的整个蒙尘阁人也就充盈了起来，椅子还是及不上人多的，不少人都是站着的。
搁外边都是卖家求着买家，搁这里边，买家可都得老老实实地等着。凤沐心玩了会儿盆栽小花，哈欠连连，加上起得早也就睡了过去。
闫素这边没多少人，有人一瞧见是闫家二少爷也都上前来攀关系，可是这闫家二少爷一贯是不甩你脸面，尤其是近两年活像个黑面神，所以也都自讨没趣的待在自己位置上。
“那个漂亮的少年是谁？瞧着闫家二少对着不一般啊。”
“可不是吗？这闫家二少的生人勿近的病症好了？还让那少年靠着自己？”
“你们的点儿居然是这个吗？不该是这闫家二少居然对一个少年温柔有加吗？”
“这位兄台抓得一手好重点。”
闫素是主动把肩膀凑过去的，无非是这么个粉雕玉琢的少女，有几人抵挡得住？何况是自己的学徒，他当是要偏心些才是！
不过今儿的骚动还远远没有就是止步。
“是玉家少爷！”
“玉家家主也来了？怕不是今儿会出个什么稀奇难得药材？”
“这热闹可就大了！好险，没有赶着出城去，今儿不亏！”
宁城人谁人不知道如今玉家的家主是个百年难得医才，不，鬼才。能得到这玉家家主的垂青，怕是今儿蒙尘阁的拍卖东西会翻好几个倍数上去。
陆陆续续的，这蒙尘阁的人也就越来越多，这富贵人家也不在少数的过来了。
闫素倒是抿了抿唇。
蒙尘阁二楼之上掩着的一间房，楼下是何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这闫家二少来的不奇怪，这玉家少爷怎么也来了？两位一起出现倒是稀客了。”
“人家已经是玉家家主了。”雷霆道，“四娘，今儿怕是够你好好的捞一笔了。”
阮四娘贴着雷霆，抹胸式的衣着让胸口的大片雪白毫不忌讳的落入雷霆的眼中，可惜雷霆眼里未起波澜，“赚得再多也不过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东西。”
“不过是父亲留下的店面，念着还是好生照料罢了。”嫩白的手指勾勒这男子硬朗的轮廓，甚是撩人。
雷霆却解开了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老阁主留给你的可不止这些。”
“稍后，我会去外城一趟，近来生意场上不怎么安生，阳城那边动静挺大的。等我回来之前，不如休业些时日得好。”
“你，好生待在宁城吧。”
说罢，男子去轻推开她，准备朝门外走去。
“雷霆，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似乎很喜欢往外城跑。
雷霆顿了下脚步，可是未做出回答阮四娘便开口了，“算了，我也不愿意知道。”
“你说的不错，今儿拍卖完东西，我就关店，那个何家公子对我有几分欣赏，莫家小少爷也是，想着倒不如趁着空档好好选选男人。”她单手撑着桌子，似是有些陶醉在被男子环绕的回忆里。
或许是太轻了，雷霆那声叹息她未有听见，“你年纪确实不小了，也该是要考虑婚嫁了。男人堆里面我知道你混迹的游刃有余，但是万事小心切莫栽了跟头。”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雷霆！”女子大喊，更是三步做一步的冲上去，可是就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停下了，她有些刻薄的模样，“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觉得我如此的放荡？”她扔了那外袍。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的下贱，和那些少爷公子厮混却没落了个名分！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她分明用了肯定的口气。
雷霆依旧没有回头，“别这么说自己。”
“外面该着急了，你该出去了，掌柜的。”
阮四娘踩了脚那衣袍，临出门口前，“我父亲真是白养你了。既然你那么能干揽了所有的活计，何不替我去和那些人打交道？”
她并不是想要雷霆的答案，深呼吸了口气，换上了张好笑容的客套脸，推门而出。
紫红色的衣裳，略有些暴露，至少对那些良家妇女是的。珠翠步摇陪衬的女子姣好面容，殷红的唇瓣抹着上号的胭脂，令人想一亲芳泽。
这便是蒙尘阁的掌柜，阮四娘。早在十年前就败落的蒙尘阁在落到这女子手中后，意外地崛起，也不知道是女子能说会道的那张嘴儿，还是风情万种的身姿。
“抱歉，抱歉，大家久等了。今儿突然来了这么多人，让四娘受宠若惊了，刚刚在房中还以为是来错了自家地方。”
“四娘，你今儿打扮的可真是娇艳，可比外头开的花漂亮多了。”
“四娘，今儿的拍卖里头包不包括你啊！”
“是啊，不是说总有一日四娘也会纳入这蒙尘阁的拍卖物吗？可让我们好等啊！”
“我可是等了好几年了，四娘，倒不如今儿趁热打铁，让本公子买了你，做我的女人！”
不少人都在起哄，说得那些个有些不堪入耳的话，露骨的很，若非这蒙尘阁还算是有些格调，女子不多，倒真叫人因为来了哪儿的青楼了。
阮四娘嫣然一笑，“公子的好意，四娘心领了。”她瞧了还在楼梯处呆着的雷霆。
“倒不如大家看看今儿我蒙尘阁拍卖的什么宝物把这闫家公子和玉家家主也给招来了，四娘虽是活生生的人，能动能跳可是也经不住岁月的流逝。可今儿拍卖的宝物却是因为岁月的打磨，时间的厚待更为珍贵稀有。”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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