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逍被楚念额头上瞬间如雨下的冷汗和惨白的脸色吓了一跳,骇然道:“念念,你怎么了?”
楚念捂着剧痛的心中,喃喃道了句:“群主……有危险!”说着拼尽力气转身开门出去。
玛莎一直都陪在她身边,此时就等在门外,看她这个样子出来吓了一大跳,忙问道:“念念,这是怎么了?”
“快,回我宿舍!”楚念道。
“好。”玛莎说着就要背上她。
王逍却道:“我来!”说着推开玛莎,直接就把楚念拽到自己背上,只是在他刚才追出来的时候已经利用智脑联系了张星源,把楚念刚才说的那句:“群主有危险”如样说给了张星源。
三人就这样匆匆赶往楚念的宿舍。
张星源那里接到消息吓了一大跳。这几天群主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不见,就连莱克星人亲卫都不知道他在哪里。
不过他发现食堂监控,这几天玛莎都要打两次饭,一次要送到楚念宿舍,第二次反而是带着饭去楚念的办公室与她一起吃;所以多少已经猜到群主在哪里。
他能发现,别人当然也能发现。
说实在的,别看群主不是什么通缉犯,可是群主办的有些事早就可以令整个星际集体通缉了:就比方说那个天涯双星。
所以,群主的命在某些黑道悬赏榜上那也是相当值钱的,而且比海盗王拓跋宏远还要值钱得多。只不过这世上谁能让他有生命危险呢?
王逍作为上将,速度自然要比玛莎快得多,玛莎完全跟不上,还没等出楼道就已经看不到王逍和楚念的影了。玛莎只能以自己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赶往楚念的宿舍。
到了宿舍区她就听到有人叫她,一转头就瞥见那个事多精:冯太冉站在护卫队宿舍区门口,询问她这么着急干什么去?
玛莎哪有闲功夫搭理她,猛着一股劲就窜进了巡逻队宿舍区。
冯太冉想了想,好奇之下就跟了进来。她猜想玛莎应该是去楚念宿舍的,不然玛莎一个护卫队员往巡逻队宿舍区来干嘛。而且最近玛莎跑楚念的宿舍跑的非常勤。
她这里还没等到楚念宿舍所在的公寓楼呢,就听耳旁风疾,呜呜的,如电掠影般窜过去好几个人。她吓了一跳,这个速度绝对不是普通的队员能达到的,估计最差的也得是特等兵。
而楚念已经被王逍背着到了自己宿舍门口,直接伸手利用精神力打开了门,并且依法直接打开了楼千踪房间的门。
就见楼千踪浑身上下都是诡异的蓝色电蛇,滋啦啦直响。他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浑身颤抖着,脸色惨白。
王逍骇然道:“这是什么情况?”
“蓝电!”楚念一眼就认出来,“拓跋宏远的二夫人蓝电!”
“蓝电?”王逍脸色更加难看,“群主大人,这这这……”
这是就听楼千踪体内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别多管闲事,我只是让他放出拓跋宏远。敢多管闲事的话,你们都得死在这儿!”
楚念冷声道:“蓝电,拓跋宏远在我这里。”
王逍吓了一跳,赶紧道:“念念,你别瞎说。”
蓝电也是哈哈地怪笑几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骗得了我?”
“放我下来。”楚念对王逍道。
王逍赶紧把她放下来。
楚念忍着心口剧痛,走到了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痛苦不堪的楼千踪。他在朝她使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可是这个时候她怎么能任由那个蓝电在楼千踪体内作祟?
她已经暗中在掌心集结精神力……
楼千踪见状赶紧挤出几个字:“不行,你这身体……”
楚念的这副身体确实承受力有限,可是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楼千踪在她面前受折磨啊,而且蓝电明显是想要置他于死地。
话说,蓝电的实力虽然强,可是也不至于让楼千踪着了她的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念现在也无暇原因,得赶紧想办法让蓝电从楼千踪身体里出来。
她查过黑阎罗海盗团的资料,这个拓跋宏远的二夫人,海盗团三当家,乃是飞蛇星的人。
飞蛇星……呵!
楚念的精神力已经将遍布楼千踪身体的电蛇探得一清二楚,抬手就朝楼千踪右肋弹出一道怪力。
虽则因为精神力运行得太过庞大,导致她的身体支撑不住,胳膊、双腿、脸颊全都迸射出血注,但是她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楼千踪的右肋冰冻。但很快,楚念就发现那条电蛇的本体已经转移了地方:她可以在楼千踪体内随意游移。可惜她逃不过楚念精神力的探查。
楚念已经迅速找到了她,强大的冰异能瞬间再度凝结,冰冻了楼千踪的右臂……
众人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楚念全身喷血,而群主整个人都已经彻底冻成大冰坨的情况。
蓝电怕低温,这样的楼千踪她根本就不敢靠近,已经被楚念成功逼出体内。它仍旧是一条电蛇的模样,甚至因为对空间法则有了少许的领悟,已经可以隐入虚空瞬间。
所以,电光闪烁间,楚念再度施展庞大的冰系异能,瞬间就将房门和房间四壁全都凝结成冰,并且利用偌大的冰墙将王逍等人隔绝在外。
蓝电确实是想借着虚空术潜入另外一人的身体,可惜速度照楚念的速度慢了一分,在她冰墙凝成之前没能成功逃出,结果又因逃得速度极快来不及刹车撞到那道速起的冰墙之上,成功被冰墙冻住。
楚念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东西本身的实力并不是特别强大,但潜入他人身体这项异能却很让人头疼。
外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王逍不停喊着:“念念!念念!”声音还挺悲恸欲绝的。
还有张星源的声音,在命人砸冰……
楚念现在懒得理会他们,眼见床上冻成冰块的楼千踪已经自己施法正在解冻,她不惜自己的身体再度破损,抬手又是一招冰系异能,把楼千踪的身体重新给冻住,只露出他一个脑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