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数着走过的脚步,是不是抬起头朝警局门口看看,甚至于好奇的盯着每辆路过的出租车,多么希望它能停下。
路灯亮了,没有熟悉的淡黄光。当一辆出租车停在路灯下,车门打开,黑色风衣,扶着眼镜架的路铭走了下来。
张尘缓缓的走过去,没有开口叫站在人行道左右瞭望的路铭。
路铭看到张尘,朝张尘走过去,抱怨道:“你看见我怎么不叫我啊?”
张尘看着路铭生气的样子,突然很想笑,结果真的笑着说:“你也不是青蛙,只是太笨了。”
路铭想说什么,不过到嘴的话改变了口型,问道:“你来警局干么?”
“我说我把人打了,你相信么?”张尘反问道。
路铭摇摇头,笑着道:“你打人了?你开玩笑吧,一起四年,也没见你打过谁?我看呢,人把你打了还差不多。”
两个人站在马路边,瞭望着来玩的车辆,时刻准备着招手。等了许久,车子不少,唯独没有空车等待着他们。
张尘站在马路口,失望地说道:“走吧,看来咱在这等不到车了,要不咱们去下一个路口碰碰运气?”
路铭略微不满,笑着责怪道:“本来和他们在网吧开黑,跟着你真的没的说--点背。”
两个人朝另一个路口走去,街道上仍听得见两人斗嘴的声音。
“不是让你省钱了么?你在网吧一个小时5块钱,算算现在你省了多少钱?还不满意,哎,人啊。”张尘偏着头笑着调侃道。
“你怎么不去死,路费不是钱啊。”路铭打断张尘的无限感慨。“小心”突然路铭一把拉过张尘的胳膊。
张尘感觉两束光线,抬头被光线灼刺着眼睛,来不及思考,张尘顺着路铭拉扯的方向,抱着路铭一个打滚,闪躲到花坛里面,避开了车子。
车子来不及停止,一个劲地冲向花坛,将堆积的瓷砖撞开一个缺口,车子方才停止。
车子停下,黑色的外壳,车牌被黑布包裹着。车门打开,下来4个身穿白色背心,黑色长裤,带着墨镜的男子。每个人手里握着一把棍棒,冲向张尘落地处。
张尘被路铭做肉垫压在下面,感觉后背生痛,被不知名的东西扎刺着,张尘忍着痛,呲着牙喊道:“起来,压死我了。”
感受身上轻松几分,张尘睁开眼睛,模糊的眼睛看到眼前一个棍棒从上朝下朝脑壳上打来。
张尘咬着牙,左手勾着路铭的身体,右手胳膊横放,竖着举起,实实的一棍打在张尘的小手臂,张尘狼狈的狠叫一声,感觉胳膊断了,无力的垂落下来。
路铭被张尘的叫声吓呆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堪的张尘,问道:“张尘,你怎么了?”
此时,张尘已经知道遇到麻烦了,来不及解释,脚使劲,抱着路铭,滚到花坛的一边。松开路铭,张尘站了起来,几根木棒虎虎生风,已到身前。觅烁中张尘感觉到一根木棒打朝眼睛前打来,心里发怒道:“NN的,不要命了。”
张尘右手的胳膊无力下垂着,伸出右脚,踢到额头前端,挡下眼睛前的一根木棒上,剩下的两根木棒再次嘭嘭打到张尘的胸前。
张尘狼狈地退到栏杆上,背靠着栏杆,“咳咳”,一口淤血从张尘嘴里吐出来,用左手擦去嘴上的血。
路铭站了起来,恐惧的看着这一切,看到张尘受伤。跑到张尘身边,哭泣地叫道:“张尘,你怎么样?”
张尘摆摆手。
路铭的身体挡在张尘的前面,转身朝面前的四个人吼道:“你们是谁?警局就在这前面。”
张尘推开路铭,笑着道:“我知道你们是谁的手下,既然哥几个都不要命了,那就来吧。”
四个人举着木棍,冲向张尘。
最好的斗争技巧就是先下手为强,缓过劲的张尘用左手从身下的花丛里拔掉一条枝茎,拿在手里。静静地站着,分析着敌人的动作轨迹。
第一个男子冲上了,木棍依旧朝张尘头上狠狠地打去,张尘后仰,手上枝茎的前端软条抽打向男子的腿部。由于木棍来不及回防,男子潜意识地以为着枝径的打击力度小,不屑于闪躲。
正是这种不以为意,枝条打到男子的大腿上,枝条似长长一般,拴住男子的腿,张尘使力一拽,男子中心不稳,后仰着从花坛的台阶上摔了下去
张尘自然不会放过如此机会,使出右脚,朝男子的脚踝踢去,一声狼叫从男子口中传来。
张尘想乘胜追击,不过时机并不允许,三根木棒从三个方向打了。闪去一根木棒,枝条扫向另外两根,枝条再次变长,拴住木棒的一端,顺利的将木棒从两个男子手中甩出,丢到栏杆的另一侧。
丢了手里的木棒,三名男子不自觉的朝后退。
张尘喊道:“来啊,不是很厉害么?不是不怕死么?”张尘朝前走,离开花坛,走到地面上。
三人很自觉地围住张尘,那木棒的男子从正面牵制张尘,剩下的两名男子夹击。
张尘先出手,手里的枝条抽打向前面的那木棒男子,男子防范,挡下枝条。左右的两名男子同时行动起来,攻击张尘。张尘稍稍阻止木棒,迅速收回,朝上抽打,左右各一下,枝条打在两人的脸上,发去清脆的响声,一道血印森森流出血。
片刻后,两声嘶叫声音响起,张尘道:“知道这叫什么么?透心凉,滴血痛。”
剩下一个男子,听到同伴吃痛的吼叫声,发抖地拿着木棒,指向张尘,闭着眼冲上去,张尘一脚踢开木棒,枝条抽打向男子拿木棒的手,说道:“以后别在拿木棒了。”枝条打在手腕处,一道红印,手软软的垂下。
男子抱着手,哭着喊道:“我的手...怎么没知觉了?”
张尘转身离开,朝第一个倒地的男子走去,居高临下地望着坐起的男子,笑着说:“你不是不要命么?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说着张尘摘下枝条上的一片残叶,用手指摸一把嘴唇上未干的血,涂抹到残叶上。眼睛盯着残叶,之后闭起双眼,心里默念:“判官掌录,赐阴阳祸福;手执千秋,审世间好坏。恶人诛,万年罪,尝尽苦海,方得始终。敕。”
残叶随着张尘的手掌,闪到男子的额头,化作一道暗光,消失不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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