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王妃这个样子,冷耀景笑的甜腻,大掌揉把了两下南鸢的脑壳,出现了几根呆毛,刚摸完鼻血的南鸢小朋友脸又红了。随之,剩下的穿衣过程某鸢都是低着头的。
直到穿好衣服,南鸢把冷耀景推到镜子前,她才抬起了头。
只见冷耀景挺拔的身姿撑着那蓝袍,褪去黑色,那蓝配着他妖孽的脸,使得他更加“实至名归”。
“不错不错,你穿蓝更好看,”南鸢啧啧道,又看了看自己:“不愧是自古红蓝出cp。”
南鸢一袭红装,墨发简单束起,小脸儿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血羽鞭别在腰上,英姿飒爽。
屋内二人在谈情说爱,可把屋外的人急坏了。
“南九,你就不能明天再来吗,非要在王爷王妃晚上在一块儿的时候来呀。”南七小嘴一厥,抱着臂,靠着柱子,十分不满。
南九依旧面无表情,“你们快去禀报王爷,再晚就来不及了。”
“要去你去,老子绝对不去,我们兄妹俩还想多活一会儿。”南六和南七一样靠着柱子,嘴里面叼着一根草。
南九虽无表情,但是心中也知道这个时候进去的下场,只站在门前空想。
南六南七相视一笑,小声数道“一,二,三,推!”
“吱呀~”门开了。
一脸懵逼的南九被推了进去。
南六南七一缕烟一样跑了,南七说:“哥,赌一下,如果今天王爷不去处理还好,如果去了,那些找事儿的他们一定死的很惨。”
南六点头默认。
另一边,冷耀景皱眉问:“什么事?”
“回禀王爷,红笺加急,需您亲启。”南九面无表情,心中慌得一批,豆大的汗珠就顺着脸颊下来了。
周围的空气突然急速下降,男子打开了信封。
“南九转过去。”冷耀景说道,南九照做。
一张俊脸出现在南鸢眼前,唇上有了冰凉的触感,南鸢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一吻完毕,冷耀景舔了舔嘴唇。
南鸢看见冷耀景的小表情,狮子座的王者小心思太不平衡了。
“回去吧,明日你们先走,玄武国烟雨楼等我。”冷耀景揉了揉南鸢的头,一想到要好几天见不到他的小王妃,他就恨不得杀死那群闹事的人。
“哦,你自己小心。”南鸢念念不舍的,一步三回头挪到了自己的房间,真是的,早知如此,她就和冷耀景一间房了。
看着南鸢回了房间,冷耀景对南九说:“走。”
血瞳又起。
次日
清晨,阳光洒落,南鸢摸了摸身边,小声叫了一下:“妖精。”发现身边没有温度,才清醒,昨晚妖精已经走了。
磨磨蹭蹭的洗漱过后,才下楼。
其他人早已吃完早饭,“鸢姐,你家妖精呢?”允茶咬着包子问道。
南鸢揉揉眼睛,很不开心的说:“走了,昨天晚上。说是在玄武国的烟雨楼等我们。”南鸢拿了一个包子毫无灵魂的开始啃,诶~王爷走的第一天想他,想他。
“夫奴小姐姐,”允茶把温度刚好的粥端到南鸢面前“提提神,准备带我们去哪儿搞事情呀?”
南鸢咬着包子,想到昨天那个男子,心中很是难受,虽然未来过这里,但是县主这顶帽子戴上了,不由得想为这里做点什么,便说:“今天姐姐带你们去宁南知府搞事情。”
一个时辰后,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到了知府门口,十分装逼。
但是为什么要装逼呢???人生地不熟,壮胆。
知府大门敞开,一行人就进去了,只见院中无人,两旁本应站好的捕头们在一旁喝酒吃肉聊天,一人看了看南鸢几人,又低头喝酒,说:“回去吧,今天知县大人还不在。”
“知县?”南鸢疑问道,又看了看头牌,他们来的不是知府吗?
“当啷。”一块骨头扔到了颜汐语脚边,那人只说:“不就是没饭吃吗?给,拿去,够你们吃几天的了,哈哈哈。”
这群人是瞎吗?
南鸢气不打一处来,拿出血羽说:“那家伙,打!”
允茶他们也看不下去了,南鸢从前的管理能力一流,从小班干部当到大,娱乐圈中,就属南鸢的粉丝素质最好,南鸢最看不惯的就是散漫。
几个小吏,身手也不怎么样,南鸢几个人不一会儿就把他们揍趴下了。那人喊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当今皇后的外甥的小妾的哥哥的兄弟!”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南鸢挑眉。
“我管你是谁,快把老子放了!”小吏一边“诶呦呦”的叫着,一边骂着。
突然间,气压骤降,除了允茶,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是南鸢在压戏,她是真的生气了。
“如今,皇后母族贪污,被诛九族,你是皇后的亲戚,抓走可以得到好多好处,我凭什么要给你放了?”
那小吏听了哪儿还敢多说,吓得直发抖。
南鸢走向正堂,霸气的坐下,“啪”的一下把令牌扔在桌子上,吼道:“把宁南知府给本县主叫上来。”
堂下几个还能动弹的小吏,哪还敢反抗,连滚带爬的跑向后院。
约一盏茶的功夫,人来了,但来的不是宁南知府,而是昨日初见的大小姐——宁熙儿。
女子落落大方,上前跪拜道:“小女宁南知府女儿宁熙儿,拜见县主。”
看来宁熙儿还未认出南鸢,南鸢松了口气,不是心虚还是愧疚,语气都温柔了些:“你父亲呢?”
“家父,身有顽疾,已卧床多日,才疏忽管理,冲撞了县主。”女子回答好不腼腆。
南鸢点点头,若有所思。此时,宁熙儿抬头看到南鸢的脸,眸子闪了闪,宁熙儿迫不及待的问道:“县主,您······”宁熙儿顿了顿。
南鸢心里mmp,真是墨菲定律,怕什么来什么。
“本县主怎么了?”南鸢故作淡定拿出了她多年培养的不要脸精神,“和蔼”的看着宁熙儿。
宁熙儿知道自己失了礼,连忙低下头回答:“熙儿失礼了,但熙儿有一问题想问县主。”
南鸢表面笑嘻嘻,心中早已有百万只草泥马奔驰而过,脑子里全是雾草,但表面上稳如老狗:“但说无妨。”
宁熙儿最终开了口:“县主,您可认识南云?”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但这尴尬只对于南鸢一人,昨天知道内情的人,由颜汐语带头,憋笑憋的要炸的,只有允茶一人,不明所以。
南鸢此时只能硬着头皮回复道:“为何会问我这个人?”
“小女觉得县主与这南公子有着七八分相似。小女子斗胆问县主家中可有兄长?”宁熙儿也是个胆大的,有着北方女子的气势。
“家中姊妹三人,未有兄弟。与我有七八分相似,可真是个秀气的男子。可问宁小姐这南云是你什么人,你这么着急找他?”南鸢作死道。
宁熙儿也不隐瞒,开口说道:“回县主,他····是小女子的心上人。”
场面又一度十分尴尬,不过这次尴尬的是所有的知情人。
“宁小姐若是找到你这心上人,可要告诉我,我也是好奇这世上和我有七八分相似的男子,南鸢想尽快结束这尴尬的对话,于是话锋一转,问起了正事:“如今这宁南为何如此动荡。”
“回县主,三年大旱,百姓颗粒无收,物价上涨,百姓又无口粮,所以才成了这种状况,前两年宁府还有所救济,但时间一长,宁府现在连奴才的工钱都付不起了,家父便思忧成疾,卧床不起。”
南鸢点点头,又问:“宁知府不止做了救济之事吧。”
“回县主,现在的宁南可以说只差场雨。”
上头的女子若有所思,终于开了口:“带我们去看看宁知府吧。”
几人起行,气氛不知为何十分压抑,直到——
“滴答,滴答,哗—”
“这是,下,下雨了?”几人齐声说道。
幸福来得太突然·····
南鸢领头停下,看着走廊外面的瓢泼大雨,嘴角不由勾起,静静的观雨。
“下雨了!宁南下雨了!”苍老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入,吸引了他们的眼神,一位白发老者,面色苍黄,鬓发缭乱,却依旧盖不住他的狂喜。
“爹爹!”看到老者,宁熙儿冲出人群,急忙扶起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