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溟看到纳兰怜罂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脸色暗了两分,阿罂不对劲。
“皇上,南鸢请求找位嬷嬷帮咱们第一才女辟辟谣。”南鸢起了身,想拜来着,身旁的冷耀景抬头看向了他,她身体一下子就停住了。
嘤嘤嘤,老公我错了,我不拜了。
白虎皇抬抬手,意识听南鸢的。他之前听冷耀景的,现在冷耀景听南鸢的,那他就直接听南鸢的吧。
“等等,”皇后喊住去找人的侍卫:“本宫身边的李嬷嬷就是常年检查秀女的宫人,就让她去吧。”
呦呦呦,这是准备公开包庇啊,南鸢会让她得逞???
“皇后娘娘,三妹妹是你的外甥女吧,”南鸢看向堂上:“原谅弟妹心中存疑。”
“纳兰南鸢你!”皇后拍案而起。
一旁的纳兰怜罂虽然早熟白莲,但终究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眼看自己的姨母帮不了忙,手中的小手绢就拽了起来,牙齿狠狠地咬住下嘴唇,寒冬腊月,头上竟出了汗珠。
“纳兰南鸢,你要是说本宫使坏,本宫也怀疑你的落红是假的!”
诶吗,没想到皇后还会反将,emmmmm这可有点难办嗷。
一旁没说话的冷耀景幽幽开口:“本王自己验的货,皇嫂不相信?”
听到这话,南鸢脸红了,上边的皇后也没了摺,景王在白虎国就是个杆,再者说了,验身不就是为了夫家愿意吗,若真不是那啥,人家丈夫都不介意,再计较就有点显得居心不良了。
虽然皇后就是居心不良,但是冷耀景一出口,肯定是有解决方法,自己再计较也不会有什么一二三出来。
“还不来人,听本王王妃的,去找人验身?”冷耀景说道。
侍卫去了,跟着去的还有纳兰怜罂,纳兰怜罂的下嘴已经咬出了血,手绢上都是汗,这会她可是真的完了。
二人走后,白虎宫安静的一批,除了景王夫妻俩,其他人都蹙紧眉头,等着。
一盏茶的功夫,一老嬷嬷带着纳兰怜罂就回来了。
“老妇刘氏,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景王殿下,景王妃,太子殿下”
冷溟沉不住气了,急问道:“快说正事!”
“回太子殿下,准太子妃是纯阴之体。”
是纯阴之体!
是纯阴之体?
皇后和太子都松了一口气,南鸢嘴角一勾,还行,纳兰怜罂的底子还挺厚。
“皇婶,听见了么?”冷溟恨不得这个时候一口吐沫星子喷在南鸢脸上:“你要给阿罂道歉!”
“我可以道歉,你问问阿罂受得了吗?”纳兰怜罂坐在冷耀景旁边有恃无恐,辈分高,她嫁给冷耀景的好处之一不就是这个吗。
“阿罂惶恐,阿罂不需要姐姐给阿罂道歉,阿罂受点委屈没什么,阿罂只是希望姐姐不要听信了谣言,和自家姐妹闹脾气。”纳兰怜罂眼睛微红,演的一手好白莲花。
“是姐姐错了,妹妹莫哭,哭了太子殿下又不知又怎么怪罪我这个皇婶呢。”南鸢学着纳兰怜罂的模样,装装的说道。
对演贤良淑德吗,你怕是忘了南鸢现代是干嘛的,诶不对,纳兰怜罂还真不知道南鸢现代是干嘛的。
冷耀景起身说:“这安本王和王妃也请完了,皇兄,臣弟告退。”
说完拉着南鸢就走。
一出白虎宫南鸢就撒开了手,臭妖精,进殿前的事情还没解决呢!
“鸢儿,别走那么快啊。”冷耀景立马追了上去。
就一会儿的时间,就飘起了小雪,地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南鸢没注意,一脚踩上去,身子往后一倾,诶吗,要平地摔!
冷耀景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去,拦腰把南鸢抱住。
这一抱不得了,冷耀景一下子把南鸢抱出了皇宫,一路上碰到许许多多的宫女太监各路嫔妃,各个看到都是捂嘴偷笑,原来冰山也是会融化的。
“妖精,你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可以,鸢儿你告诉我你在气什么?
“我在气什么你都不知道吗?!”
“??????”
南鸢一愣,估计她真的都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话来。
不过,自己到底再气什么啊。
南鸢小声地开口:“妖精,我不气了,你放我下来吧。”
“乖,还有两步就到车上了,你别下来了。”
“??????”
到了车上,南鸢的脚才沾了地。
南鸢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发现皇上好像并不是很能当事,便问冷耀景:“妖精,为什么皇上看上去很怕你啊。“
“因为我厉害。”
“??????”厉害死你啊!
看到南鸢黑掉的脸,冷耀景嘴角上勾,笑道:“我确实比他厉害,我们乃一母同出,小时候我为了救他被你师父算出是克妻克子之命。这皇位本来是我的,他以为是他间接导致了我当不成皇上,你说傻不傻。”
南鸢思考了一会儿说:“挺傻的。”
冷耀景一把揽住南鸢,手中拿着她的头发把玩:“本王克妻克子,你不怕吗?”
南鸢撅撅小嘴,抬头看着冷耀景说道:“我刚刚想了想,好像不怕诶,世人还说我克母。”南鸢真的有好好想了想,毕竟自己是死了一回的人了,这回出了嫁,有了心爱的人还真不怕。
南鸢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喜欢冷耀景到这种地步,她一个狮子座,如此要强的人居然在他面前乖的像一只猫,她一个如此惜命的人居然听到他克妻没有一点反应。
她可能是真的爱上他了吧。
冷耀景听见这句话,低头吻住南鸢,嘴角快上扬到眼角了。
“妖精,今天没坑倒纳兰怜罂,你媳妇儿我很不爽诶!”
听到“你媳妇儿”这几个字,冷耀景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说道:“没事,明天是月圆之夜,在你回门的时候我答应你搞到纳兰怜罂和纳兰白芷。”
“好。”
她家男人,就是这么牛逼!
他们准备搞事情咯。
次日晚。
冷溟到了纳兰怜罂的房院儿里。
“阿罂不是约我今晚三更到她房间外吗?”白溟自言自语道。
纳兰怜罂的小院儿很是巧妙,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罂粟花立于其中。又有两间小屋子,其中一间就是纳兰怜罂的屋子,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
白溟走到纳兰怜罂的房前,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有女子的喘息。
“父亲,女,女儿能不能不练这个功法了,女儿过几个月就要嫁给溟哥哥了,恩啊,别别??????”
“父亲这个方法是升阶最快的方法,小贱蹄子你随意。”
“不,不,女,女儿错了。”
白溟握紧了拳头,转身就走,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是纳兰怜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