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是这样的……”
漫长的一个世纪过去了,应笙总算是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道个清楚、说个明白了。
孙晔的眉头不由得皱紧,不敢相信地看着司清歌,没想到她为了不跟他和离,不惜自毁名声陷害璐璐。
“呵,那两个混混已经死了,就是死无对证,你们就算知道了实情又如何?”司清歌突然冷笑一声,“司县令是我爹,又不是你们的爹,难不成他会帮你们不成?”
“这话倒是实在,你爹是平水镇最大的,我们确实没办法扭转境地。”应笙无奈地摊开手耸耸肩。
“哦?你确定她爹是平水镇最大的官了?”沉默半晌的君无夜,突然开口说道。
“难道平水镇还有比她爹更大的官?”应笙双眸一亮,莫不是有什么巡抚或者钦差途经此地??想到这里,连连问道:“那位大人身在何处,你可知?”
“不可能,我怎么没听我爹说还有哪位大人要驾临平水镇。”司清歌自行站起身,觉得这话一定是他们夫妻俩故意说出来吓唬她的,想让她临阵改变主意?
君无夜只笑不语,“我只知道那位大人已经在私底下见过司县令了,而且还让司县令延缓对沈璐的死刑。你若不信,大可以去问问你爹。”
应笙听到这里,似乎明白了什么,敢情是在忽悠司清歌,胆子真是够大的呢,还刺激人家,万一人家真的跑去跟他爹确认呢?
倒是孙晔听到这话的时候,暗暗地松了口气。
司清歌有些慌了,不管她信不信,明日就能知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如果是真的,她该如何是好?
本以为这件事天衣无缝,却还是出了差错。
孙晔抬脚就要离开,被她伸手抓住了袖子,“阿晔,你去哪儿?”
“清歌,当初心心念着别人的人是你,死活不嫁给我的人是你,我有意成全你跟秦勋,才去接触的璐璐。”孙晔觉得有些事得摊开来说了,“你不想想为何跟秦勋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却把主意打到我和璐璐身上来。”
“是我愿意的吗?如果不是她们设计绑架了我,我会嫉妒蒙了心做出这样的举动吗?”司清歌试图为自己解释,“这件事能全怪到我身上来吗?”
孙晔什么话都不想再对她说了。
“我们可以从长计议啊,容我去与爹爹说,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不好?我们可不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司清歌紧紧抓住他的袖子,不让他离开。
“如何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你别忘了,沈璐的父亲被活活打死,她也被你父亲杖责只剩下半条命。”孙晔苦笑着,“你是不是把这件事说得太轻松了?”
说罢,冷情地将袖子从她的手中用力抽出来。
手中一空,司清歌身形一颤,心里更是空落落的,“我……不惨吗?名声没了,秦勋也不要我了,现在连你也……”
应笙听到她这句话,都想对她的厚颜无耻而鼓掌了,她的惨能跟沈璐的惨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