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距离北魄囯周统领带兵剿匪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这一天内,北魄囯留下来的兵马与日落国的兵马都休息在了一处。
青天白日的,气氛着实诡异。
苏炙已经跟狗腿地探来了最新的消息,周蔚统领是北魄囯现任王后安插在大皇子身边的一个眼线,以防大皇子生出什么坏心思来。
先前对北魄囯那一段恩怨情仇不怎么感兴趣的岑九念,不得不打起兴致来,听苏炙讲了一段,就更赶了兴趣。
“公主,这北魄囯大皇子,虽然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可是,北魄囯国主也并不喜这个一直在外的大皇子。如今的王后并不是其生母,王后的亲子二皇子今年也十八,而且王后在朝廷中人脉广络,把控了大半的朝政。”苏炙细细禀报着,所以说,公主,这大皇子虽然现在是北魄囯的继承人,可过几年,完全说不定呀。
岑九念眉头一皱,自然听懂了苏炙话中的意思,可是没道理啊,这白齐能带兵打仗,又是正统嫡出,要兵权有兵权,那北魄囯国主白圣坤没那么傻啊。
自然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属下猜想,大皇子这些年东征西战,被称作东隅战神,大概功高震主,所以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行。而且日日有着姬皇后吹耳边风,自然不会喜欢大皇子,而且大皇子又是那种高傲冷淡的性子,所以自然不讨喜欢。”
“属下还听闻,大皇子一回北魄囯,就被夺去了北疆统帅的衔头,缴了军职,就连带回来的三千人,如今也只剩下一千人,其余两千人被王后以守灵缺人为由夺走了。”
所以公主,你这大腿抱的不怎么可靠,还不如我们家君上。
岑九念点点头,这类事情她经历过多,也听老爷子说过许多,也深有感慨,一个不得父心的儿子会有什么样的日子。怪不得一脸的冷漠淡定,别人都欠他几百万两银子的表情。
“看来这白齐也算是不容易。”碰到这样的父亲,还任由削了军权、兵权,忍受后母的虐待。
一直未说话的岑合卿抬起头,看了一眼苏炙,说话重点呢?
苏炙一个激灵,这话到了公主那里,怎么成了白齐不容易,还生起了同情之心,这绝壁不是他的本意。
“走!”岑九念站起身,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自信心爆棚。
“去哪?”苏炙傻眼,甚至忘了自己的逾越。
“当然刷好感去。”岑九念要立刻赶到那白齐面前去,怎么,要去剿匪救人,还是出钱出力?
苏炙一愣,不是,他说到哪了,不是说白齐那小子不可靠么?公主这是哪里听错了。
“苏炙,不用你跟着去,你正好清点一下人马,咱们也跟着常胜将军去见见市面,沙奕。”岑九念喊声刚落,沙奕已经及时出现在马车外,连衣衫都整齐如新。
“沙奕,你不说白齐在西仓之战中,仅剩一千兵马就打败了麓貞国一万精兵么?你说说,这个璐山盗匪与麓貞国一万精兵相比如何?”岑九念的声音渐行渐远,可是沙奕响亮的回答准确无误地传入马车内两人的耳中。
“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怎么就选了他当亲卫。”苏炙咬牙切齿,气的肠子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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