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双手相握,淡淡温情在心中流过,好半响,紫雪缓缓抽出玉手,取出袖口的汗巾,在眼角轻轻擦拭。
听到外间动静,里间的书萱掀起帘子扭身出来,见到二爷好似正和紫雪打情骂俏,悻悻的说道:“你们俩倒好,卿卿我我的好不甜蜜,哼!”
“胡说,就属你天生的小心眼,书萱,女孩家耍耍小性子,偶尔吃醋恼怒都无妨,可你要时刻谨记,爷眼里容不得心生怨恨的女人,何况今后家里的女人很多,你要现在受不了我三妻四妾的话,赶紧说一声,这就放你出去。”
温馨气氛被书萱破坏,张灏心中不悦,书萱哪里都好,就是天生的小心眼。
书萱吓得脸色立马白了,急忙辩解道:“婢子万万不敢心生恶念,只不过有时心里老是不舒服,总想着说出来出一口气的。”
张灏苦恼的叹了口气,这要想女人不吃醋,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一想到此,张灏无趣的吩咐道:“去做些小菜来,有些饿了。”
“唉。”书萱赶紧应承,这刚刚惹恼了二爷,还不抢着表现一下?伸手拉住就想出去的紫雪,努嘴道:“你陪着二爷,我去就好。”
“那好,我去给二爷打水洗漱。”紫雪也不敢单独和张灏相处,万一二爷兽性大,这可就不妙了,即使心中想着被爷怜惜,但还是拖得一日是一日的好。
当下两位美貌丫鬟结伴而去,而原本住在房中服侍的三春和其她二等丫头,都以被张灏打到院子里住着,晚上不许在房中逗留。
张灏甚至考虑等院子修好后,就把丫鬟们统统分散在姐妹房中,这瓜田李下的,难免有彼此尴尬的时候,既然不想祸害她们,还是眼不见心不烦的好。
抬脚走进里间,张灏自己动手脱下衣衫,只穿着贴身小衣,很快,紫雪端着水盆进来,先是伺候着张灏刷牙洗脸,又重新换水洗了一遍,累的紫雪喘气吁吁,毕竟水井离屋中很远,而且还得烧水。
望着又要出去打水的紫雪,张灏哭笑不得的道:“都是小姐的身子,呵呵,你倒是被人伺候惯了,一身武艺都白练了。”
紫雪愕然,扭头慎道:“这水盆好重的,那武艺练久了会让女孩家腰粗腿粗,难看死了,好多年前就不练功了,哼!”
气嘟嘟的扭身而去,看的张灏失笑,不禁心疼她们,看来丫鬟少了还真不成,干脆把入画和含香要过来得了,反正都是未来的通房丫头,也不怕被自己欺负了。
“要是沐姐姐能一并过来那就最好了,嘿嘿。”张灏无耻的做起了白日梦,他也知道以沐怜雪的为人,只怕不到成亲那一日,断不会在自己这里同居一晚的。
乐呵呵的自说自笑,张灏压根就不想去帮紫雪的忙,故意看她累的汗流浃背的狼狈美态,不大一会儿,紫雪端着洗脚铜盆,一身香汗淋漓的走进来。
这晚上呆在房中,俏丫头都是一身单薄之极的纱衣,但见乳白色的小衣紧贴着傲人娇躯,把个丰满身材显得是淋漓尽致,看的无良少爷两眼放光。
紫雪羞涩轻笑,并不在意,两人多年一同长大,自是深知二爷的恶心德行,背后书萱还取笑张灏是位无胆匪类呢,只会动眼观看而不会动手调戏。
蹲下身去,紫雪故意把衣襟紧了紧,抬头顽皮的瞅了眼深感失望的张灏,捂嘴轻笑,这才素手探入盆中,试了试水温,然后温柔的脱下男人鞋子,又给张灏褪去布袜。
“难闻死了,这是什么味啊?”紫雪皱着琼鼻,使劲在张灏双腿间闻了闻。
“有脚臭味嘛?不可能。”张灏忙低头嗅了嗅,自己不说成天洗脚,那鞋子都是一天一换的,不过还真是闻到一股子怪味,隐隐含着腥臭。
同时呆滞,两人即使都是没有经验的,可毕竟见识过一次风月,不免大眼瞪着小眼,就见紫雪噌的一下脸红如血,又难免好奇的问道:“又和周嫂子亲热了?”
这气味自然是男女欢爱之后的遗留产物,张灏和两位美妇大肆荒唐一番后,根本就没马上沐浴更衣,身上不免还残留着古怪味道。
含含糊糊的点头,张灏不笨,尽管和俏丫头道出实话也无妨,但能避免的麻烦还是尽量避免吧,这男人有了外遇,第一时间总是想着该如何隐瞒,这点上,即使是行事从来无所顾忌的灏二爷,一样不能免俗。
“二爷,婢子这就去烧水,还是沐浴换上干净衣物的好。”
身为贴身丫头,即使年纪不大,但主子的风流事也不避讳,紫雪落落大方的起身而出。
这烧水洗澡,自是得惊动其她丫鬟,很快,小院子就变得热热闹闹,好生沐浴一番后,等出来时,书萱早已把饭菜摆好。
一碗稀粥,一碟子凉拌竹笋,一碟子五香瓜条,一碟子乳饼,张灏快吃完后,连声催促大家回去休息,自己跳上床睡觉不提。
翻转难眠,今日的香艳事又无可避免的回想起,张灏半睡半醒中,又开始一段风流之旅。
当时把个冰凉李子塞进两位美人下身,闹得美人心痒难搔,纷纷娇声求饶,那下面溪水潺潺,川流不息。
张灏瞧得有趣,面对两位美人连番求欢都置之不顾,干脆整个人躺在身前,一边喝着美酒,一边欣赏着两具雪白躯体。
灏二爷醉卧美人膝,还不忘时而摸摸这个,用脚趾去勾勾那个,搅得两位美妇浑身瘙痒,大骂张灏不解风情。
最后气的两个美妇银牙暗咬,只得苦苦强自忍耐,那白生生的腿儿跷在两边,不但强忍着迷乱滋味,不时还有恶人从冰碗里取出的一个个鲜果,转眼间就直奔身下而来。
张灏心情大爽,生平第一次尽情戏耍美女,真是要多爽快就有多爽快,忽然瞅见一边放置着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红绸荷包,好奇问道:“这装的是什么?”
慕容珊珊脸色一红,呻吟着尖叫道:“不许偷看,那是女人家的小物件。”
“咦,那可得瞧瞧。”张灏盯着肤色已是红润如鲜虾一样颜色的韩妈妈,又看看慕容珊珊那白玉染红,**前傲然挺立的新鲜荔枝,兴不可歇!
一把捞起荷包,张灏随手翻开,只见里面都是些做工精致的闺房小物件,长短不一的小棒槌,精美仕女春画,几个晶莹剔透的瓶瓶罐罐,再抬头看看羞愤欲死的慕容珊珊,笑道:“这小瓶倒是精致,还绘着春画呢,咦!此乃何物?”
“不知,都是别人送的。”慕容珊珊自是急着连声否认,一双美眸都好似喷火,心中越渴望被男人滋润,最后还是呻吟道:“那小瓶名唤闺女声娇,最是霸道的膏药。”
被慕容珊珊这么一**,张灏还真有心试试,心想这物件应该不会伤到身子,既然是女人家用的,药性也不见得厉害,也没多想,拧开瓶塞,把个粉色液体胡乱涂抹上。
抬头看看手上残留的液体,张灏坏笑中伸手涂在慕容珊珊的身子上,他今日不想占有韩妈妈,也未抹在她身上。
得意洋洋的伸手在慕容珊珊娇嫩如玉的身子上抚摸,探手把藏在美人体内的李子取出,笑嘻嘻的逼着美人服下。
也顾不得羞耻,两位美妇含羞把怪味李子吃下,今日这一番折腾,委实是有些受不了了。
“快,老爷,二爷,求你快些。”慕容珊珊药性作,竟然片刻工夫就已坚持不住,媚眼如丝的连声叫嚷。
韩妈妈久已未尝过鱼水之欢,这一番折磨下,竟然刺激的喘气吁吁,一身香汗渗出,张灏瞧得眼热,忙伸手探进对方双腿之间,一阵抚摸,很快,美妇出一声惨叫,竟然泄了身子。
张灏见她身子瘫软如泥,伸手把绸带解开,反手拾起一根棒槌,怪笑中小心塞进对方体内,命令道:“自己动手,让爷瞧瞧你的娇媚模样。”
脸红如血,韩妈妈暗叹一声真是前世的冤孽,自己今后是在没脸没皮了,也罢了,无非是忍辱偷生而已,况且这郎君又是个善解风情的,唉,只求他就此能放过三位女儿。
生怕张灏食髓知味,又惦记上几个姑娘,韩妈妈也不顾浑身娇慵无力,也不顾丢人现眼,媚眼乱飞,喘气吁吁,当着灏二爷的面前,动作优雅的握住那长长棒槌,素手翻转。
一阵阵令人心头激荡的呻吟声,不停从美妇朱唇中荡出,听的张灏无法忍受,伸手把一边的枕头抓过来。
坐在软枕上,张灏就觉得胯下一阵火热,心中一惊,急忙低头一瞧,连带着两位只剩下半口气的美人,大家全都瞧得目瞪口呆,慕容珊珊吓得心惊胆战,哀叫一声我命休也。
昂健奢麟,牛蛙暴怒,越的暴涨成一个雄伟之物,张灏又惊又喜,急忙贴着慕容珊珊而坐,顺着川流不息的溪水,身下用力,但见一声肉响,瞬间顶入娇滴滴的美人下身之间
“啊!”慕容珊珊情不自禁出一声惨叫,就觉得身下触痛,急忙拼了命的想要起身,只可惜双手被绑,两腿被捆的,竟然半点动弹不得。
张灏舒服异常,至此在不忍耐,垂玩着往来抽拽,玩其出入之势,度之快,吓得韩妈妈连声惊呼。
须兒,连根劲朔,整个人和慕容珊珊合为一体,慕容珊珊身子痉挛,终于自作孽从而尝到了苦头,就见她美目泛白,舌尖冰冷,呼吸都有些虚弱。
不过到底是成熟美女,又被男人强壮之极的连番冲撞,很快就幽幽苏醒过来,忍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有气无力的叹息道:“没想到,这火热东西,竟然是如此快活,真是白活了。”
韩妈妈瞧得身心似火,越的素手飞快,三人至此再不说话,纷纷沉浸在荒唐的游戏之中。
假山之中,牡丹花下,美人如玉,少年如虹。
足足一个多时辰,慕容珊珊多次哭喊着求饶,韩妈妈几次哀求灏二爷恩赐,但都被张灏无情拒绝,韩妈妈气闷之下越用力,最终自己把自己闹得昏死过去。
而可怜的慕容珊珊,只得拼死抵抗,死死接受着好似魔神一样精力充沛的男人,最终随着张灏一声虎吼,瞬间澎湃爆,把个全身精华灌入美人浑身上下,里里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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