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苏在怀孕时就注重营养均衡,每日里除了新鲜的蔬菜瓜果外,还要添加牛奶、羊奶和各种坚果。
所以刚出生的小包子并没有像别的孩子那样,像个小老头似得,反而是白白嫩嫩,就像个糯米团子。
这样的小包子只叫升级为新手爹娘的苏苏和洪笙又是惆怅又是欣喜。
先前洪笙也曾幻想过,以后他和苏苏要生了一儿一女,儿子随他,女儿要随苏苏。
然后他和儿子负责赚钱养家,女儿和苏苏就负责貌美如花。
可如今事情全然不像他想的那样,苏苏确实给他生了个儿子,可小包子刚出生时就已经能看出和苏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
小团子一天一个样,洗三时睁开了眼睛,简直就像苏苏的缩小版。
洪笙和苏苏虽说挺为儿子之后担心的,但也被儿子萌的不行不行的
洪笙回了家,洪府自然不用再处处低调,又加上苏苏怀孕他都没在家,所以洪笙就仿佛跟谁较劲似的,替儿子举办了盛大的洗三宴。
除了白家洪笙没请,哈密其他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小包子在洗三的时候终于得了一个他亲爹翻烂了不知道多少书才起的名字洪峰!
苏苏表示鄙视,还“洪峰”,你怎么不直接叫“洪水”。
但人家洪笙振振有词的说,希望他儿子以后像山峰一样伟岸,也能说的过去。
苏苏只能放下诗经,对着睡得昏天黑地的儿子默默地道:“不是娘亲不帮你,是你爹如今get到了撩妹技能,一言不合就开车,娘亲伤不起啊!”
不过只有更坑,没有最坑。
因为一看就有学问的苏苏给儿子起了个小名,叫“馒头”,连洪笙都感觉辣眼睛。
但媳妇的话,他不敢反驳啊,只能默默安慰儿子道:虽然这小名土了点,但不是有句话说“贱名好养活”嘛!
其实这“馒头”二字实是用意不凡,苏苏希望儿子像馒头一样,“蒸而腾起,表里如一”。
所以若干年后有“大楚第一美男子”之称的洪峰,在刚出生三天就已经被比他爹还不靠谱的娘亲坑的一脸血。
……
既然洪笙和哥哥他们回了来,苏苏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松口气,不用再在白家和恪王身上放心思了,好好坐月子才是真的。。
所以鼠卫、龙卫和猪卫,除了要死要活非要留下来的猪猪,其他人都被苏苏打包还给了凛哥儿。
而猪猪被苏苏想法子从暗到明,成了和琳琅一样的贴身女护卫。
洪笙自然不知道幽夜十二卫,苏苏也没准备和他说,但他也不是傻子,只能想法子给媳妇遮掩。
恪王不信凛哥儿将理国公府暗中的势力都交给了他,看来倒是真的。
当然,在洪笙心里,恪王是他的伯乐,他对他的忠心无可置疑。但苏苏却是他的命!
尤其是从苏苏口中得知恪王和白家、勇王合作,又有“前朝地宫”一事。
洪笙说对苏苏说恪王变了,不是他心中那个“达则兼济天下”的主子了!
苏苏好笑的道:“少年,想多了不是!”
但这会儿别说他早就被贴上恪王门人的标签,就是苏苏,因为阮十娘、阮钰一行人,也不可能独善其身了。
这也导致洪笙回了哈密后手上的事更多了,尤其是伯乐主子恪王还在哈密,洪笙每每都是夜深了才回,天还没亮就走了。
苏苏的意思叫他先住到军营,免得来回奔波,洪笙却不愿意。
“好不容易回了家来,我就想时时刻刻守着你们娘俩。只身不由己了。如今回来就能你们娘俩,你不知道我有多欢喜。”
苏苏见此虽心疼他,却也知道洪笙的固执,便也随他去。
只嘱咐了厨房,她喝的下奶汤和补品多炖一份,只叫洪笙也跟着苏苏吃了一个月的月子餐,导致以后“闻汤色变”。
洗三宴办的有点张扬,苏苏和洪笙商量着满月宴就只请些亲朋好友,大家吃一顿饭,略坐坐就罢了。
洪笙无奈摇摇头,“眼见这仗就要打完了,估摸着年头里勇王就能继位,王爷也该回京了。
如今来家里送礼的大部分是借着我要巴结王爷的,好些东西我都没收到库里,你当是我自己攒私房不成?没和你说,是怕你生气。”
苏苏觉得这恪王简直就是魔怔了,怎么好好一个王爷竟成了财迷了?
洪笙叹气道:“王爷也不容易,如今做什么不要银子!他手里养着大把的门客、护卫,却连做生意、买地都得和皇帝报备。”
说着又是一声叹息,“王爷就算有有千不好、万不好,对我总归是不错的。”
苏苏看着发表了一番感慨的洪笙,若是自己没有穿越过来,也不曾嫁给他,这厮肯定是恪王的脑残粉。
她儿子的洗三、满月都成了恪王的敛财手段,只叫苏苏看着洪笙也没好气。
所以待苏苏出了月子,白家刚有些起色的铺子又遭了殃,不说气急败坏的白万三和白茉莉,只说恪王一脸铁青的叫了洪笙来。
“你就不能管管你媳妇?”
对于洪笙,恪王那是观察了好几年才定下的心腹,对他自然是信任的,而且洪笙如今也没辜负了这份信任。
但是洪笙那个糟心媳妇,恪王提起来都牙疼。这丫的居然在洪笙写信说要回来时,挺着个大肚子过来威胁他。
说洪笙不知道她的身份,她就想过点简单生活,叫他别离间他们夫妻感情。
恪王当时都懵逼了,居然还有人敢威胁他?
特么的咱两谁是龙子皇孙,谁是见不得人的那个?你丫的怕不是个傻子吧!
还简单生活?就你丫的在哈密搞风搞雨,把白家折腾的死去活来,损失惨重。
这会儿过来和我说你要过点简单生活,你是不是对简单生活有什么误会?
如今洪笙都回来了,那丫的反倒变本加厉了,只叫恪王对苏苏动了杀心,而这杀心面对洪笙也毫无掩饰。
洪笙身子一僵,然后就给恪王跪了下来。
“王爷,她是属下的命!”
恪王一听这话,牙酸了的同时心里又有点羡慕和轻松。
洪笙把他的软肋暴露在自己跟前,说明他对他的忠心一如既往。
“你去和你媳妇说,不要在搞事情了!待事成之后,本王会亲自用孛儿贴赤那玛丽卡祭奠本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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