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敬黎轻叹一口气,起身去卧室找她送的礼物。一边换上那对特别的袖扣,他一边叹息,前妻记得他生日,早早就送了礼物,可是那个苏暮烟,怎么就一点自觉性和热情都没有呢?
好歹说一句,我记得你生日,到时候送你礼物也好啊!
换了袖扣,他拿出手机拍了下自己的袖子,觉得无聊,但还是应了她,给她发了过去。心想,宁蕊,我只能为你做这些了。
做完了这些,他给苏暮烟打电话,那边没人接,她不是开会就是不在办公室。和精干型女人在一块儿就是这样,时常会觉得她分给自己的时间和注意力很少。虫
对苏暮烟,他的耐心和耐力都超出了以往。
挂了电话,他发了短信,把预定好的餐厅和时间告诉她——昨晚他的话也说的重了些,听到她说大家好聚好散,他就恼火的想掐死她,过去从来没有一刻像昨晚那样,他看着她,听她用极其轻飘的语气说这句话,他就有种自己被抛弃了的感觉,那滋味,很坏,不仅仅是出于男性的自尊,他在乎的,在乎这个女人,在乎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可是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感情,也许时间是很短,但起码的感情流露也是正常的,可她没有,她偶尔给他的好脸色都叫他欣喜若狂了——
这女人是他的克星,来终结他潇洒的人生——
换了衣服,阮敬黎把自己收拾的妥妥帖帖,先行去餐厅等她过来,今晚一定好好表现,把她抓的牢牢的,他还不信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妞白泡了?这么多经验教训总结起来,居然连个苏暮烟都搞不定?
简氏。
会议还没结束,苏暮烟就因为身体不适而退场了。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她一向敬业,从来没有耽误过一点公事。
但是今天,她退场出来的时候,每个人都吓到了。她脸色难看的吓人,被助手扶出去,简绍炎亲自下令自己的司机送她去医院。
苏暮烟头疼的厉害,靠在医院的长椅上目光发直。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变化,她虽然没经历过,但是她不是笨蛋,她能隐约感觉到什么——
等待结果的时间,她忐忑的要命。
手机落在办公桌上,她这时候很想找个人,什么也不说,就听听声音,让她踏实一下也好。
可是带了手机又怎样呢,他去送自己的岳父和前妻了,不知道有没有空听她电话——
昨晚她和他吵架了,其实也不想小气,但是她就是无法坦然面对那些事情。她知道阮敬黎花心,她其实不怎么介意他的从前,与其说她生气,不如说是害怕——
她害怕,他对自己根本就是一时的兴起,对她而言,失败的感情经历一次就够了,她痛恨欺骗,痛恨薄情,如果阮敬黎也拿她跟从前的女人一样,她可能会一刀宰了他——
她也觉得自己矛盾,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男人,却还是奢望他能死心塌地的对自己——是奢望吗,感情不就是该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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