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若离听到夏风勉,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抿了口茶,她轻笑,“勋勋,很可爱的名字。”
沈盛光看着两个女人尽显生分,急忙插过来圆场,“若离,今天你妹妹特地请吃饭为你接风,你看,之前你们也不熟悉,现在互相知道了彼此,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要多多来往走动啊……”
沈琪琪安抚了勋勋,抬头看着笑容淡淡的简若离,“我今天约你们出来,不是来攀亲的——想必若离小姐也不会愿意听我叫你一声姐姐吧?”
沈盛光看沈琪琪突然说这种话,急忙叫她,“你这孩子闹什么别扭呢!我们三个才是一家人!”
“爸,你昨晚跟我说的话我想过了,我不信,只要简绍炎没亲口跟我说我就不会相信,我和他结婚两年,孩子都这么大,我不可能因为你说几句话就离开他,为了勋勋我也不能这么做——”沈琪琪语气很坚定,看着简若离,“我不管你们以前有过什么,但是现在,他是我丈夫,我儿子的爸,我希望你以后别再找他——那天你去公司的事情我都知道,我不知道你是抱着什么目的,但是我现在好好的跟你说,别对他还抱什么希望,要是不听,我不介意变成泼妇。”
简若离看着对面那个咄咄逼人的女人,很难想象她就是那晚在简绍炎身边小鸟依人的那个。
勾起嘴角,简若离眯起眼看着沈琪琪,“绍炎知道你约我出来说这些吗?要是我没记错,他好像很不喜欢女人在背后搞小动作。”
沈琪琪听她直接叫自己丈夫的名字,不由得有几分恼,“他知道又如何,他不喜欢又如何,我是他太太,我就有权利扫平一切会破坏我们婚姻的隐患——简若离是吗,你的遭遇我感到同情,但是你的事情与我丈夫无关,所以别找他,还有,别去掉姓叫他的名字,那是我的专利!”
沈盛光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儿——
记得他走之前,她还是个不怎么爱讲话的小女生,家庭里冰冷的关系让她变得内向,她小时候一直跟妈妈最好,但是妈妈病逝后,她就像失去了疼爱的野草一样,拼命的把自己封闭起来。
他那时候家庭事业都失意,所以也无暇去管她,偶尔想起来,才发现她已经退了学,自己出去打工赚钱了。她的这种成熟的举动让他彻底没有了后顾之忧,他经常性的赌钱,输了还不上有时还管女儿要,一次,两次,最后就成了习惯。
极端环境下会造就两种极端性格,一个是如简若离一样,刺猬一样的武装自己,坚强到冰冷,另一种,就像沈琪琪那样,把什么都藏在心里,看起来是怯懦而温和的,但是她的内心里也带着强大的力量。
巨两年没见,沈盛光吃惊于沈琪琪的变化,她此刻直白的表达让简若离也愣了,好一会儿,简若离才回过神来,挑眉,“请问你这么质疑我有根据吗,我找简绍炎有什么不可以吗?好歹名义上,我是他妹妹,我们同样是简家的人。你这么捕风捉影,是对婚姻没信心,还是单纯的对自己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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