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停手想必暗器已经用完了,只是看她此时的表情,似乎并未感觉到惊慌,一幅云淡风轻的样,是早已猜到,已有后招还是故作悬疑?寻求逃生之路?司徒南在心里狐疑的想着。
“怎么?被我的暗器吓着了,不敢出招了?”景秋心看着对面那个没有任何动作的司徒南嗤笑道。
司徒南阴冷的看着景秋心并没有回话。
“当然,如果你害怕的话,我不介意多让你活几分钟的命”景秋心挑衅的话又响了起来。
司徒南看了她一眼,表情毫无破绽,她也明显是采用激将法,她的武功,有多高,他是知道的,明知不是对手的她采用激将法的目的?
他迅速环顾她身旁的四周,背后是悬崖,脚下虽不怎么平坦,但想要设埋伏,也不太可能,刚刚之所以中了计,完全是因为她利用了奥凸的陡坡,善于做埋伏的地方,将暗器藏在离陡不远处的密林中,利用今天的风和雾,成功的杀死的他的人。
但这一次,他不会再上第二次的当,因为她没有什么可以利用,当然她唯有利用此时的心里战术,采用激将法让他怀疑拖延,给她逃跑寻求机会。
想到这里,他便不再畏手畏脚,冷笑着说道:“即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说完便欺身而上,他不会再浪费任何时间,去发生任何变故。
景秋心也执剑而上,她确实是在拖延时间,但是她并没有抱多大希望,像司徒南这么阴险,狡诈的人,她也清楚骗不了多久,当然,多拖延一分,就多一份希望,就算没有,她也未必就杀不了他。
在一个高高的暗处,茂密的树顶上,有两双眼睛正在望着那断魂崖上激烈绝战着的两个人。
哪怕此时的风吹得树剧烈摇晃,那两个人依旧稳如泰山的立在那里。
“宫主,景姑娘似乎并没有任何胜算?”雾看向站在同一颗树上的另一个枝头上的宫主问道。
本来他以为,景秋心竟然敢约司徒南来决战生死,报仇血恨,多少应该有备而来,不应该只是杀死司徒南的十几个杀手这么简单,可现在,看了半天,他确实没有看出什么来。
“急什么?”欧阳凌飞淡定的看着远处的决战,淡定的吐出三个字。
虽然隔得有些,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但依他对景秋心的了解,不应该只是这样,他就是有一种直觉,景秋心的招不应该只是这样。
一战交回过后,景秋心有好几道大小不一的伤口,当然,司徒南也不可能毫发无伤,只是伤得没有景秋心那么严重而已。
“我想,杀了你,应该不会超过五分钟”司徒南看着离他十米处有些狼狈的女子,她穿着玄色的衣服,虽然看不清满身的血,但自己下的手,他还是清楚的知道那伤口的大小。
“是吗?”景秋心依旧没有任何害怕之意,看着司徒南冷笑的回道。
她身上的伤她自是清楚,之所以伤得比较重,是因为她必须要拖着司徒南最少要五分钟以上的时间。
她做到了,受了这些伤,在她的料想中已经是不错的了。
“怎么,你还有资本?”司徒南冷笑,到了这个时候还在逞口舌,如果刚开始对打的时候还有一丝怀疑,那么现在,看着此时的景秋心,那丝怀疑早已不复存在。
“难道你都没有感觉到你身体的变化吗,有没有感觉全身有些发软,四肢开始变得无力,力气跟内力都在同一时间慢慢的流逝吗?”景秋心看着那个自以为赢了一切的人,冷笑着问。
司徒南听见景秋心的话,闪过一抹惊慌,但也是一闪而过,但敌人面前,他也会装。
刚开始停下来的时候,他就有所感觉,但他并没有放心上,还以为是自己老了,体力有些退步,但显然,听她这么一说,没有想象的简单。
“怎么,不承认?你有没有觉得此时的症状又比刚刚好像严重了一点?”景秋心继续打击着说道。
司徒南头突然有些晕弦,踉跄向后退了一步,才真的相信,他迅速点住自己身上几处重要穴位,防止毒素渗入,冷冷的看着景秋心咬牙切齿“卑鄙无耻,连下三烂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司徒南,兵不厌诈,况且你跟我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可笑吗?当年,你又是用什么手段对付慕容家的?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到你手里就是正义,到我手里就成卑鄙无耻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杀得了我?你也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就算是中了毒,我同样也可以杀得了你”司徒南此时的眼眸已满是激怒的火焰。
“我没打算活着离开,但是也不会让你活着离开”景秋心冰冷的话语一落,手中又突然闪出六枚暗器,她唯一剩下的最后六个暗器,也是唯一玉石俱焚的最后一个方法。
她使用她生平绝学的必杀计,这个暗器,世上只除了欧阳凌飞可以堪堪的躲过去,她也知道,如果从司徒南一出现,她就使用这暗器,在他全胜的精神状态下,根本杀不了他,而自己又将损耗一半的内力,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她这一招留到最后才用的原因。
她可以用最后的内力发射这六枚暗器,但此时中毒的司徒南却不可能躲过她的必杀技了。
“司徒南,去死吧”景秋心的话语一落,双手准备凝聚全身所有内力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飞速向自己掠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一花,迅速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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