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突然出现的曹守联惊得退了一步,惊完后,我就迅速的退回了房内,想要关上房门时,曹守联手抵到了门上,然后他把我推进了房间里。
“兰子。”刘心眉有点被我们吓倒了,“他说,他说你赌气跑出来的,说你不接他电话,说担心你,我竟然没先问问你,我……”
“谢谢你,刘心眉,现在你可以走了,我和许唯兰有些话要说。”曹守联说着就要把房门甩上了。
“心眉,你快进来,他已经疯了。”我急喊道,“曹守联,你关上门试试。心眉,你快帮我报警。”
“曹守联,兰子,你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刘心眉两只手不停的上下舞动着。
“快进来啊。”我又吼了一句。
刘心眉这才闪身进来了。
曹守联撸起了手袖,一步一步逼着我往房间里走,我警惕的看着他,准备随时跟他厮打起来。退了四五步后,我已经退到了床边。我看着他那阴晴不定的样子,心一横,干脆就站定了,不就是你死我活吗?谁怕谁啊。
“曹守联,你想干什么?从我身上抢证据啊?”我盯着他冷冷的问。
“什么证据啊?”他扯出一抹笑意,“我来看看你啊,怕你想不开抹脖子,又怕万一你出点什么意外,你家人可要找我算账的。”
“你放心,你死了我肯定也还活着。”我挥开他伸过来的手,“你走不走,不走我和刘心眉走。”最美味
“刘心眉,你看看,这唯兰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我好心来接她回家,她竟然还不领情。”曹守联边说边看刘心眉。
“你放屁,真是鬼话连篇。”我看着他那恬不知耻的样子,真是有吐血的冲动。
“啪!”当着刘心眉的面,曹守联狠狠的甩了我一耳光。
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当着外人的面他也能甩我耳光,一耳光打得我真是羞辱交加。我喊了一声我跟你拼了然后就一头撞向了他,他早有防备,一双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后拼命的晃着我。
“许唯兰,你这个贱货,真是长本事了,居然想爬到老子头上来了。”
“你才是贱人,贱人。”我抬起膝盖狠命的朝他裆间一撞,撞得很正中,他松开了我肩上的手痛苦的弯下了腰。
“贱人,贱人。”我抓过床上的包包用力朝他的头打去,“我踢死你,让你去跟那些男人乱搞,你还拿五万给你的小白脸,你个不要脸的死gay,不要脸!”
“兰子,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刘心眉站在厕所门口的位置,看着我们俩个激战,她的喊声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许唯兰,老子今天打死你。”曹守联撑着手从地上猛的站起来,我淬不及防,头发就被他抓住了,他把我狠狠的往床上一摔,然后整个人朝我扑上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擦,今天是要被他打死的节奏了。这个念头一出,我一个翻滚就滚到了床头柜那边,然后我抓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卡台,卡台里本来放了一些什么避孕套还有一些小手册之类的东西,被我用力拖过,那些东西散了一地。我抓到小卡台后就朝曹守联砸了过去,说时太迟我下手时飞快,这回轮到曹守联没防备了。祸乱深宫,爷的挂牌毒妻
卡台砸到了他头上,鲜血瞬间从他的头发里渗出来了。他可能痛懵了,伸手就去摸头,然后摸了一手的血。
我抓着卡台,半个身子在床上,脚却踏在了地上。曹守联头上的血同样吓倒了,这是我们俩打架第一次见血。
“老子今天要杀了你。”曹守联怪叫了一声,叫完后再次朝我扑来。
“心眉,快叫保安来。”我吓得退了一步,整个人就跌倒地上去了,喊完曹守联就跳到了地下,他已经扬起了脚,那一脚是要踢我的,我急速往后坐退着。
“快来人来,要出人命了。”刘心眉尖叫了一声。
早在我们打得激烈的时候,旁边房间就有人出来看了,只是没人进房间来劝架而已。刘心眉叫完后,两个穿着睡衣的男人就冲进了房间,而我已经坐退到了电视柜底下,曹守联连踢空了好几下整个人都要疯了。
这生死悠关的时候,那两个男人冲上去抓住了曹守联。紧接,门口又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四五个保安赶到了。
保安把我们几个请到了酒店二楼的侧厅里,曹守联还在咆哮着,保安见他非常不老实,于是两个人按着他使他动弹不得。
我还没从那场大战中回过神来,整个人都瑟瑟发抖。刘心眉站在我旁边,她比我好不到哪去,保安问话,她一个字也说不清楚。官路法则
“你,是来抓奸的?”最矮的那个保安看看我,又看看刘心眉,按照惯性思维,能打得这样狠,那肯定是正室抓着了老公的现场。
“我,我,我,不是,不是,不是小三。”刘心眉挥着双手,急得声音都变形了。
“许唯兰,我跟你没完,跟你没完。”曹守联叫嚣着。
“喂喂喂,到了这里就别再吵了。”抓着他的两个保安大喝了一声。
没一会,派出所的同志就赶到了。当着警察的面,我解释了我们只是夫妻打架,刘心眉也作了证,只有曹守联一声不吭。
这本来就是很平常的民事纠纷,能调解警察也不愿意浪费精力在我们身上。两个民警很严肃的教育了我们一通,我点头哈腰说下次绝不再给他们添麻烦。
就在警察转身要走时,站在保安旁边的曹守联犯的一阵抽气,然后他咕咚就往地下倒。擦,他竟然晕过去了。
于是,110的警车暂作了救护车,半夜三更,我和刘心眉坐在车上,听着警笛呜哇呜哇叫着向医院驶去。
“兰子,你会不会把他打坏了?要不要给他父母打个电话。”刘心眉摇了摇我的手小声问。
“不用,我和他还没离婚呢,要手术,我可以签字。”我冷声道,这贱人,谁知道他是不是装的,他坏肠子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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